就此又描述了几种常见的蛊毒以及如何治疗方式,甚至还有养蛊的方法,千奇百怪,有些更是闻所闻问,就在秦舒虞看看的津津有味时,翻书时才发现后面的几页被人撕去了,只剩下一个名号****……
“这是怎么回事,最精彩的地方戛然而止!”秦舒虞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扬天长笑,不知道剥夺人家探索未知事物的事情最不道德吗。
秦舒虞趴在桌上使劲的翻着书,企图将已经大致看过一遍的书翻出个洞来,什么也没找到后,秦舒虞依旧不死心,将剩下所有的书都翻了一个遍,终于再次看到前人对于蛊毒的描述,滇都高山区域,当地老人曾经提过滚蛊的咒词,里面包括金蛊、银蛊、癫蛊、****、蛇蛊等,此物种类众多,而且善变以致无穷,让人防不胜防。
秦舒虞之前刚刚看到前文中提到过****,因此到是直接略过了蛇蛊等物,直接翻到****那页,相传湘中湘地区,古梅山苗山女孩子特有巫术,十年方可得一****,此****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子以此****下在情郎身上,便可达到对方真心,倘若对方变心,蛊虫便会吞吃肚腹令其痛不欲生。
想要得到毒性较强的蛊,便要将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毒物想办法将其驯化收为己用,最毒的蛊便是****,中蛊之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食他的心让他心痛,只有见到心爱的人才会停止,若是种此蛊毒,人便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整个人都会臣服于下蛊之人,也因此此物惯是苗疆女子控制他人的最佳手法。
秦舒虞整个人看的心神**,这东西若是能在现代研究出来。这世界上得少多少痴男怨女,但是被控制的那一方就有些惨了,谁知道到底是真爱还是被对方控制心神,想起自己小玉。秦舒虞挑挑眉,这些书中可没有提到过这种蛊,看来蓼萨送给自己的不是一般虫子,不然也不能轻易的与自己互通心神。
“姑娘,二小姐给您送了个瓷瓶来。”白芷怀里抱着东西走来。小心的把瓶子放在屏风旁边的博古架上,“奴婢已经将人送走了,她走之前说二小姐近来不便打扰只能送礼物聊表歉意。”
秦舒虞摸着青花瓷眯着眼笑笑,“二小姐那个人看着文静内向,其实心眼就跟泥里的莲藕一样,心眼子多的很,你们可别轻易就被对方收买了啊。”
白芍对姑娘这般奇妙的形容很是好笑,“姑娘何处此言,奴婢觉得侯府几位小姐,就二小姐看着有些大家风度。”
“有些人的坏是体现在表面上。而有些人明明很坏,却有无数人觉得善良,就算她偶尔做了错事,不用她自己解释,总有人会找出各种理由为她开脱,这才是坏人的最高境界。”
白芍笑笑,“姑娘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二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吗?”
秦舒虞耸肩,“当然不是,她大概就是暗中喜欢煽风点火然后自己躲在后面看戏的类型。看着有些小心计但是这种方法稍微成熟些的人都不会被她利用。”
白苏赞叹,“姑娘能看出这些说明姑娘比起她们强的太多。”
秦舒虞以手握拳抵在唇边笑的有些恶意,以上那些全部都是她的猜测,她与对方接触的也不多。哪里会有这么详细的了解,只是根据电视剧的尿性,这种看起来温柔的人其实都是黑心女配……
就连白苏也一脸惊叹的看着她,自诩脸皮厚的秦舒虞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总而言之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那就看她的行动与表现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白芍看着博古架上的瓷瓶,“姑娘,瓷器是易碎品,夏日里房间打扫的比较频繁若是不小心碰到就糟了,换个位置放吧。”
秦舒虞答应道,“依你,看着办吧,别随便扔了就行。”
白芍弯着眉眼,“姑娘就是喜欢说笑,别的小姐送的礼物,奴婢就是不喜欢也得好好护起来,免得别人找到姑娘的短处寻事。”
“恩恩,你们都是好姑娘。”秦舒虞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走心,比自己高半头的白苏放肆的摸着她的头发,温柔一笑,“姑娘,其实你还是个孩子。”
“讨厌,再动人家头发就不跟你们晚了。”
娇嗔的话逗得屋内所有人会心大笑,秦舒虞觉得能把自己身边这些颇具高冷气质的姐姐们逗乐,真是不容易啊。
白芍寻了稳妥的地方把瓷瓶摆好,看着桌上混乱的书籍动手要收拾被秦舒虞阻止,“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吧,若是闲得很就去聊天,这里用不着你们伺候。”
白苏白芍对视一眼,了解的点点头。
秦舒虞重新坐在书桌前,把那些有关蛊毒的书页折好,有时间再好好研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见蓼萨,那位可是南疆来的,肯定对蛊虫了解的透彻,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请教。
接下来的时间秦舒虞除了看书就是逗逗白苏她们,也或许在她们心里其实是以慈爱的心情看着自己耍宝,毕竟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就算她表现的很成熟,她们也经常把自己当做没长大的孩子,每当这时,她都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有些疼,会心一击什么的……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了七八天,秦舒虞和那几个娇小姐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虽然柳嫣嫣还是会对自己说些酸不溜秋莫名奇妙的话,但是秦舒虞已经不再接招,看着她唱独角戏也是不错的,毕竟那位长相长相柔美,就算真的扛着把锄头也有种林妹妹的娇弱美感。
柳曼娘对自己的态度时好时坏,所谓好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对自己露出个看似温柔的笑容,至于坏嘛,就是热切的抱着自己,明明眼里写着明显的厌烦,还要硬是克服真实的感受与自己亲热似姐妹,这事恶心别人还快乐不了自己,秦舒虞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