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言跟着景煜一路走着,看着景煜的背影,苏瑾言有出神了。
然后duang的一声撞在来景煜的背上。
“怎么地上有钱?”
“恩?”
苏瑾言突然明白景煜的意思了,可是还不怎么想跟自己的老师如此亲近。
一路都没有说话,学校里暗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苏瑾言不想出声打断这样的气氛,这是自己向往的不是吗?
在快到楼底下的时候,景煜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自己背后一直低着头走的小姑娘。
“是不是不打算和我说话?”
“没有,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是我的老师不是吗?”
景煜知道苏瑾言在纠结什么,可是现在不是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
站在电梯里,苏瑾言站在几何平面内离景煜最远的位置。
打开门,就看见自己还和原来一样的干妈坐在沙发上指挥者自己干爸做饭。
回头看见自己儿子和女儿站在一起,笑眯眯的眯着眼睛将自己的儿子挤走,拉着自己的闺女坐在沙发上。
“干妈。”
“上次见面很匆忙都没有仔细看过你,你有见过景萱那丫头了吧。”
“没有。”
苏瑾言看着干妈一家人一起吃饭,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不为自己的家人着想了?
一顿饭下来,苏瑾言说的话那指头数都可以数的过来,每个人都能感受的到瑾言的不对劲。
“琉夏。”景父阻止了准备问话的老婆,拉着老婆离开了。
景煜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上,等到水温差不多的时候递给了瑾言。
“谢谢。”
“跟我一定要这么客气吗?”景煜的话,将瑾言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看着瑾言红红的眼眶,景煜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坐在瑾言的旁边等着她开口。
“景煜,你回来也有半年了吧,我们从没有这么相处过。”
“恩。”
“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不问为什么?”
景煜没有打断瑾言,这是瑾言的习惯,一个从小改不掉的习惯。
“景煜,在我心里无论经历过什么你都是我小时候对我最好的哥哥。也许瑾桓都比不了。”
瑾言的泪水从眼里滑落了下来,伸手将眼泪擦了擦,然后抬起头看着景煜。
“对不起我失礼了,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剩下的东西就重新找人吧。”
打开门就往出冲,电梯的门一直不开,就往楼梯间里面跑。
苏瑾言知道景煜跟着自己下来了,一直在自己背后,从进楼梯间的那刻自己就知道了。
景煜一直跟着苏瑾言一直到她的寝室楼底下。
苏瑾言还是没有回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上了楼,可是不一会就有跑了下来,往寝室的大楼外望了望。
然后失望的回到了寝室,苏瑾言将自己这几年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然后看着这些从自己十岁之后一直陪着到现在的东西是时候放弃了。
三个人很高兴的打开门就看见自家最坚强的苏瑾言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收纳箱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怎么了?”
“我回到以前的我好不好?”
“。。。。。。。”
苏瑾言将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了,然后准备将这些东西寄回家。
很久之后希尔问瑾言为什么当时不将那些东西都扔了?
苏瑾言想了好半天“可能那个时候我还舍不得吧。”
苏瑾言第二天就变成了以前学霸的自己了。不在经常出现在景煜的办公室也将自己的班长之位给辞了。
“言言,你说什么刺激的你?”
“没有知识觉得前半学期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开始我要心无杂念的念书。”
苏瑾言又变回了以前的自己,除了偶尔和班里的同学聚会,或者全寝室一起出去吃饭,其余的时间就是寝室、图书馆、自习室,和教室了。
“哎你们说这姑娘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前两年你说拼命吧也没有这般呀?”
“你们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当事人在场?”苏瑾言真的是服了这些人了只要自己在寝室这些人就开始旁敲侧击。
“你不愿意说我们就只能蛊惑你了?”
“我只是想证明我来这里是为了学习。”
苏瑾言将耳机戴在耳朵上然后拿起自己的专业书籍看了起来。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侵染着穿上躺尸的那两个人。
温华是在看不下去了,之后走到瑾言跟前。
“电话。”
将耳机取了下来,苏瑾言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犹豫了好久才将电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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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言言。”
“老师。”
苏瑾言又看了一眼电话确定这个电话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的,可是话筒里面的声音是个女的。
“师母?”
“师你妹呀,我是景萱。”电话里面的声音突然增大,将手机拿远了之后,等到电话里面不在吵闹了,苏瑾言才又将电话拿近了些。
“景萱好好说话。”
“言言你还是被他感染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有什么事情吗?我还想要看书。”
“哎呀你别挂呀,我想见你一面,我哥一直不愿意让我去打扰你,可是我很久都没有见你了,言言你都不想我吗?”
苏瑾言根本不想见那些人,关于自己曾经的一切的人。
苏瑾言的脑海里开始滑过这几天自己一直想要忘了的东西。
“言言,只有我一个。”
“学校门口的咖啡馆吧。”
苏瑾言将书收拾了,带上几本自己想看的,然后就离开了。
寝室里都在猜测刚才是谁呀竟然可以将苏瑾言看书的节奏打乱。
“言言这里。”
“景萱。”
景萱拉着瑾言就往里面走,瑾言没有拒绝自己儿时的唯一的女伴。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哥都没有跟你提过我吗?”
“恩,提过,可是没有仔细说只是一句带过。”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旁边的地上,空调开得也刚刚好,苏瑾言抱着咖啡杯窝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听着对面的人滔滔不绝。
景萱说累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咖啡喝完了,瑾言的眉头皱了皱,然后招了招手。
“给她来杯白水。”
“还是言言对我最好了。”
苏瑾言没有说话,这样的景萱是自己不能比拟的,自己最喜欢的性情,可是不适合自己的性格。
苏瑾言懒洋洋的抿着咖啡然后认真倾听者景萱这些年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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