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洋洋自得的男人,她轻轻一声哂笑,却又转身看向远方。不需要太多语言,他看向她的目光所投的方向。
忽听她轻轻问:“当年,在z大,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你们抵挡不住丧尸,你们保护不了同学老师。你最后,我是说最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会怎么做?”
潘越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可现在几乎遗忘了。
忽听她又道:“那是一个转折点,一个契机吗?你原本算是个骄傲但是有正义感的男学生,可求生是本能,你挡不住护不住,但是自己一个人逃跑却有这个能力。所以,你会跑,眼睁睁地看着校友、老师被丧尸都吃光。然后,你痛苦、自责,道德感强烈的你找不到解脱,你唯一的‘自救’方法是抛下你的道德感,没有道德感的你就不会有痛苦和自责。没有道德感的你偶尔是好人,但想要坏要贱也绝无妨碍。这是我的推论。”
忽听他叹了一句:“你很残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甚至怀疑那非常有可能。他不是一个空讲高尚可以去死的人,他学识不错,会思考,不相信假大空的宣言。
他也没有看她,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顿了顿,说:“所以,我要谢谢你,没有让我做那种选择。”
“就算逃跑,你比我好多了。”原著中,他应该是那时候三观崩溃的,一个道德感不强烈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自己逼疯,然后走向另一个精神分裂的极端,可以救夏冰当一当好人,背后也可以放纵自己勾搭唐心微。也有可能他本来就是坏的,但是从他的行为和经历看是不可能的,一个本来就没有正义感和侠义之心的人,当初在她出现之前面对那样可怕的丧尸,一个学生哪来的勇气保护普通人校友?早自扫门前雪不是更安全吗?只能是被刺激了。
“什么?”
“可以战斗到最后一刻再跑,很好了。我也从来没有试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甚至,我没有你认为的好。当年心如他们在学校向我发难,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
“我厌恶那些忘恩负义想要和我讨价还价的人。我想杀戮,但我不能动手杀人让自己脏了手,所以我离开,漠视着丧尸威胁着他们的生命。我这人不是不能容人,我可以合纵与别人交易合作,可以接受不同意见。他们想要可以求我,可以在我之下争权夺利,可以耍手段,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是不可以吃着我的饭还要造我的反。薛心如我早想收为己用,但是不让她跌个跟头,不可能死心踏地跟我;还有那些没有背叛我将来要重用的人,不让他们见到末世的残酷杀戮就发生在身边,永远只是把我当亲切的指挥官保姆,不知道换一个角度来敬我——我,会是他们的领袖!权力,从来都是要鲜血来洗礼的!那之后,是不是没有人去越那条底线了?这就是鲜血无可取代的作用。”
潘越听了心砰砰跳直跳,感觉到一丝恐惧,半晌,问她:“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我是说,我的善良其实不如你。如果我是你,当初面对那种情况,在最后一刻,我也是会跑的。古今中外,打不过就跑,本来就没什么。又不是战友,若是战友就是一起跑了,跑不了才轮到背靠背作战。所以,真的没什么,真好奇,你从小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明明本质上单纯得很,末世前还装作风流不羁。”
心微轻笑一声,潘越有些尴尬,忽道:“你要的到底是权力还是拯救人类?”
“没有权力谁跟你拯救人类?还高材生呢,这脑子,你们z大也水分不小吧?”
“才不会,比你们艺校强多了。”潘越读过很多书,知道有些道理,但是真正见识到这么现实的,发生在身边的是第一次,不由得叹气。
“呵呵……我很好奇,如果没有我,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性感?清纯?贤慧?还是在床上奔放?”
“也许……会找一个灰姑娘,你可不要说我自恋,没有末世,我确实还不错的,至少同龄人中我没见着比我强的。就算是比我有钱的没我的长相,长相接近我的没有我的才华,就算年长几岁的如霍廷,他没有我的学识。我的灰姑娘,可能不需要风华绝代,也不用学历很高,性格不用很斯文;可能意识还不懂得去挖掘自己的女性魅力;也不用那种电视剧中一样善良到虚伪;内心有点小狡猾,不爱去和同性计较,偶尔可能会因为我而感到虚荣满足;可能会突然意识到她很爱我,为我做一做从来不会做的手工,试着给我织一下毛衣,可能织得很糟;小状况会有,但大事上不会拖后腿。这样吵吵闹闹就结婚了。”
心微愕然:“男人不都是想象要一个性感或清纯,爱他爱到要死的女人吗?”
“真正有思想的女人不会是那样的,那不过是没有思想的也没有女人爱的男人的性幻想。我要的灰姑娘似乎永远是我更爱她,可是却经得起岁月,岁月将证明,其实她爱我亦如我爱她。那些现实生活不如意的男人觉得被爱是幸福,其实可以爱人才是幸福的。他们心中的被爱不过是希望能送上他们需要的完美性工具和保姆。而我的去爱人是满足我自己心中所愿,她是我喜爱的人呀,我用一辈子去发觉其实她也一样爱我。”
“温柔贤慧的不好吗?”
“谁说我的灰姑娘就不贤慧了?贤慧是什么,只是隐忍吗?现在社会不一样,我不在她身边时,她还是要会保护自己呀,我可能会喜欢有点呆萌,但不喜欢傻子呀。”
心微哧一声笑,叹道:“咱们要是结束了,你还去找你的灰姑娘吗?”
潘越道:“你就是我的灰姑娘呀!”
“找死呀,我可是女王大人,哪里像灰姑娘了?我不风华绝代吗?”
潘越笑道:“好吧,我承认除了这一点,你就当我最终还是好/色的好了。”
“我哪点都不像!”
“像!你不是从小那个被夏家边缘的吗?和灰姑娘一样。你上个二流艺校,我可是z大才子。你有自己的主见,也许过于聪明了一点,不过你应该是得了机缘修真才这样。不爱和同性攀比,常不当自己是女人,我觉得这样的女性更有特别的魅力。你从来没有说爱我,可我愿花一辈子时间去发掘你爱我这个真相。就算是最后才能知道,那么有最大的惊喜,那样结束一辈子正是最幸福的时刻,好像那样一生死亡都无所谓。你就是干的事大了点,那不是末世环境的原因才调整一下人物设定吗?”说着,他竟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末世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
“没有末世那也好呀,你要是一个普通的女生大家都觉我鲜花□□的年粪上了,不会觉得我攀高枝。”
“你才牛粪。”
“现在我是牛粪。”
心微又觉好笑,他走近一步,揽住她的腰,低头一吻,触上她温软的唇瓣,带着咖啡的香甜味道。
离唇,笑着看她,说:“有没有牛粪味?”
心微别开头,自顾端着咖啡喝着,他从背后贴着她的身体搂住,沉下头蹭着她,说:“好久没见了,我想你。”
心微放纵着自己身心最直接**最压抑的情绪,末世的压力和看不见的痛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放泄出来。她像是换了一个人,绝对不是那个人前人后谋定后动笑如春风的唐中将。她也不去想自己应该如何端庄矜持,她要男人的热情来驱散自己的孤寂。
激情过后,两人温柔缱绻同卧,心微喃喃道:“想当我的王子可是很难呀。”
“再难,我也不怕。”
“你拿什么娶我?我比你有钱有势。”
“你有钱有势,可是你的钱势不会属于我,而是天下,我有钱和势都会属于你。所以,你还是我的灰姑娘。”
心微披着薄被坐起身,看着光裸的俊美男子,咳了咳道:“既然你那么爱灰姑娘,那你求婚吧。”
“什么?!”潘越猛然坐了起来,眼睛吃惊地盯着她。
“求婚不会呀?”
“会!”他连忙跳下床,单膝跪倒在地。
“心微,请答应我吧。任何血腥杀戮的威胁和人类良知的悬崖都无法把我爱你的心剥离。在这荒凉而残酷的末世,我将给你我的所有,我和你一起守护着人类社会浴火后的黎明,我将在希望的田野上为你采摘绽放的玫瑰……”
面对他深情的朗诵和凝视,心微怔了半晌,忽扑哧一声笑:“别人求婚都是西装革履、音乐钻戒的,你赤/裸着身体,也没有钻戒,我凭什么要嫁你呀?床/上功夫好就可以吗?”
潘越:“……至少有个你满意的优点。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做足准备……”
心微打断他,说:“不用了,你起来吧。”
“心微,我下次一定做好……”
心微道:“过来。”
潘越十分懊悔,他表白过多少次,可真就是没有向她求过婚,他想过,但是怕她被吓跑所以不敢。
心微忽取出一对宝石戒指,自己戴上一个,又给他戴上一个,潘越吃了一惊。
心微欣赏着自己戴着戒指的手,戒指上的宝石璀璨夺目,半晌她睨过眼睛看那已经傻了的男人,说:“记得,是你说的要王子和灰姑娘。王子的一切都是灰姑娘的,灰姑娘的一切是天下百姓的。你没有能力养老婆,我就和你离婚。真是的,我这样的绝世美人应该找个比我有钱一万倍的,你穷成这样还想当王子。”
潘越猛得抱住了她,语音哽咽:“我穷是穷了点,但我一定好好爱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可不可以给我纳妾?”心微挑眉。
潘越搂紧,说:“不行。”
心微轻轻一笑,心想:也许她是个疯子,是个傻瓜。刘秀在江山诱惑面前,背叛了一直说爱的阴丽华娶了郭圣通,她却在江山诱惑面前,嫁给自己从来没有说爱的潘越放弃了孙晋。
她真的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她真的爱潘越爱到不在乎江山吗?她是那种女人吗?她自己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潘越,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还记得夏冰吗?你曾说夏冰比我漂亮,你客观地看来,真是这样吗?”
潘越一愣,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是在吃醋吗?”
“想什么呢,问你话就直说。”
“我只是奇怪,总觉她身上有一股怨气,我莫名打了个寒战,不然我还真没注意她长什么样。”
“如果她挺善良温柔的,也没有我,你会爱上她吗?”
“这算什么问题?”
“老实说。”
“就当年的印象,我个人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女生。那种类型的我见过不少,末世前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你又知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她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很可惜,她的知识对不起她的教育支出。她似乎很善良,但其实内心很冷漠,相对于帮助人,她更爱施舍这种
态度。我不知道她末世前是怎么样的,也许有几分纤纤娉婷少女的娇美,不过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女人类型有两种:一种是不懂自己的美;一种是内心很有主见甚至狡猾。我初见你时你是第一种,第二种就不用说了。”
“开玩笑,本姑娘向来自负美貌会不懂自己的美?”
“你是女人,不会明白的。不过,你别吃醋了。”
心微道:“再说吃醋两个字我要纳妾了,你喜欢醋,吃个够。”
潘越连忙求饶,又是百般温柔讨好,二人又耳鬓厮磨起来,潘越求着她这次回湖北后有机会要常回来,现在他肯定会更想她的。
心微却道:“过不多久,我就要带人上京津基地代表孙系参加比斗大会。a县作为一个**基地,虽然只是中等的,但也会派人。a县军事委员会和政务委员会团结达成共识,那么会派能全权代表的人。晚上,我要赴宴,我想几个高层会和我说这个事。”
潘越点了点头,说:“你倒是聪明,a县虽然和你们结盟,却**派出战队。到时各家各派汇集京津,a县就算得不到前几名的名次,但也是有实力代表,有**的参赛席位。这样的势力来支持你们比不派人暗中支持有阵式强多了。而且,比斗几轮后,总有那些个闯不进前几名的,那些人你们直接出面拉拢又怎么比得上有a县这个现实的例子?”这就是现实的榜样作用,而对手如林家和夏冰,他们还是单干的,就算到了场上再拉拢准备和行动都慢了一拍了。而且,到时心微她们一心应付比试,而a县比过几轮就退居后面操作,一明一暗两条线。
心微侧躺着,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比划着说:“你还是有一点儿脑子的。”
“只不过,a县派出的人也要是自己人才更好。”
“所以,我想好了。心如、你、霍廷还有张武带人去。”
“张武?为什么不是周寅?”
“周寅不行。张武我打算亲自带一段时间,将来我会越来越忙,我的部队很需要智商情商和战斗力都强品格也有一定魅力的高级军官。”
“张武有那么好吗?我也不错的……”
“乖,我还需要你坐镇a县,凤妹留在这里协助你,你努力杀几年丧尸,清除本省内及附近的丧尸群。南等华中华南丧尸更少后,那么就基本可以连成一片,将来可以联合生产、联合作战,进而北上或南下清除聚集的丧尸。”
潘越挠着她的胳肢窝,说:“你说一声,老公,我爱你,我就听话。”
“别闹~~~”
潘越正要撒娇,忽然外头传来门铃声,也是他们一个是修真术的高手,一个是异能高手,不然他们身在房中也听不到。
心微精神力微微一感知,叹道:“是林语琴。”
心微和潘越飞快收拾好,衣冠楚楚后,才开门。
林语琴一进来就拉着心微的手,求道:“心微,听说基地要开庆祝晚宴,你带我去好不好?”
林语琴毕竟在a县呆过那么久,曾经也是小有权势的,就连基地政务会主/席薛心如也是她的故交。市政大厅要开办庆祝晚宴,邀请派系政务军务高官参加的事她自然能打听到。
心微叹道:“你要去干什么?”
“我就想去见识见识,薛心如都参加了呢,为什么我不能去呀?”
心微暗自摇头:薛心如能参加,因为她是高官,她为她的地位付出了什么——她什么苦都吃过了。
心微道:“好吧。不过,我带你进会场后,你要小心些,还有,我是有正经应酬的,到时候可能会顾不上你。”
心微和潘越今天算是结婚了,可是没有婚礼、没有宾客,可是心微决定,一生一次,今天要当个美丽的新娘。她选了一套末世后机缘下收集的晚服礼,雪白的蕾丝裙,也把收集来的华贵的钻石首饰戴上。
打扮一新出来,让在客厅等待的潘越一看闪瞎眼,潘越傻傻地站起来,心微嗔道:“傻站着干嘛,去房里,把你的衣服换上。一身臭军装,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几个补丁,也不知是哪个姑娘给你补的。”
“你还不知道吗?我自己补的,这么多年了,我针线活还不错……”
心微和潘越挽着手走出公寓大楼,直惊艳了在楼下等待的两个亲兵,还有换了身衣服过来的林语琴。
他们开着商务式汽车抵达市政大楼时,时间也刚好,今天虽然高官聚集,可是末世后这么多年了,a县汽车和汽车已经更加紧急,就是高官也不用私用了。心微不过是仗着她另一重身份,以及她用的不是a县的车和油。
心微挽着潘越的手进入大厅会场,这个在末世前可以说比着寒酸的晚宴,高官、军官们看到一对璧人进场不禁暗暗抽气。大家不过是穿着军装和旧西服,但是两人从头到脚充满华贵。
男人身材挺拔,一身贴身的名贵手工白色西服礼服,有点长的头发也给过打理梳在耳后,额前有几缕垂在眉稍,俊美得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女子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洁白的蕾丝晚礼服裙,露出的肩膀手臂的肌肤如昂贵无瑕的白瓷一般,似乎到了阳光下还能有透明感。
李上将首先迎上来,笑道:“主宾来了,欢迎欢迎。”说着,现场的乐队就奏起迎宾曲目,曲调特别高昂。
心微挽着潘越的手过去,笑道说:“大家太客气了,都说了是自己人,还闹那么大场面。”
赵上将也上前来,笑道:“其
其实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不过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吃可以喝可以玩的借口,而且这个借口基地廉政部可以放过我们。”
赵上将这人性子有点儿软,看着挺亲和的,这几年在a县民间威望也挺好的。
又有一个三十来岁穿着上将军服的男子上来,笑道:“唐中将今天可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我们这些当兵的光棍多少年没见识过漂亮女人了,何况是唐中将如此绝色佳人。”
心微笑着说:“徐上将年轻有为,基地不知多少姑娘芳心暗许,还说多少年没见过漂亮女人,谁信呀?”
这位年轻的徐上将就是徐占文,老徐上将的侄子,当初心微打下基地独/裁老大徐家,但是又转手把徐占文提拔上来,这是减轻和转移矛盾的政治手腕。徐家虽然也有恨心微的人,但是现在徐家当家的徐占文其实并不如何敌视心微。一来是心微对徐家毕竟没有赶尽杀绝,二来他身为也算旁支的子弟能当家也是借了心微力量,三来,徐家现在虽不能在基地一家说了算,但是在他看来a县基地能撑到现在有当初改革的功劳。
李上将带头迎着她欲入座,潘越有些迟疑,他虽然是少将,但是主桌都是上将,还有薛心如这个政务会主/席和市临时议会的议长,他身份不够。
心微忽介绍道:“这是我丈夫,潘越。”
ps:昨天没有更呀,这个字数要到达日更,没有完整存稿的臣妾做不到呀。好像又写慢了,不过只是交代了一下心微的选择。花心风流的男女很多,很多男女没结婚甚至结婚后都很花心,心微本性上也许也是那类人,比如她曾经想和霍廷约炮。
但是最终末世的生活和末世奋斗岁月的沉淀,让她在私人的感情选择一份宁静和平凡,潘越一个男人对于她那样地位的女人来说就是平凡。她有机会选择很多的。她选择面对末世天下她去守护天下,而她自己的私人生活则放下那些,当个被王子宠爱的灰姑娘——虽然这个王子穷了点,更像煮夫。可能她并不是爱潘越爱到可以放弃一切,而是,她自己自私一次,嫁孙晋是不纯粹的,让她自己的私人生活都背负着责任,而霍廷在本性上没有潘越那么单纯。嫁潘越,她可以让“家庭”的责任给他去承担,她是轻松的那一个,毕竟她的任务责任已经够累了。我个人觉得这会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会做的选择。
开篇时,我想写一个风流性子的角色,作为一个恶毒女配,女主眼中的贱女人,风流是一个本质属性,但是,我还是难以挑战,我怕写写难以自圆其说。几个男人一起称哥哥弟弟吗?我觉得现代女人不脑残,男人也不脑残吧。如潘越最开始那种隐忍地说“不要带这里来”,我觉得已经是不脑残中的很少部分男人了。我没有笔力圆回去,不能为了让女主嫖而阵降低男人的智商。话说回来,一个男人智商真的到了那样,嫖一个智障脑残有什么意思?为了n/p而n/p吗?以上是我的思考,所以,我没有挑战,我脑子虽有限,但写浪漫主义的文时还是会去思考合理性和逻辑性的,最多偶尔忘记前面所写的东西了,比如,我当时把霍廷写成霍轩,快穿文,每个小故事人物那么多,我也会记错。
一句话,我想我能写几角恋,写玛丽苏,就是难以写np。除非以后挑战写女尊文。
青泠与程玉蓉话不投机半句多,也就没有主动谈及要她保密的事了,只是程玉蓉虽然解了毒,但身体还很虚弱,青泠救人救到底,倒也不会在这时候撒手不管,她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程玉蓉就住在这里调养,而青泠这次逼毒化毒运功过多,这危机之中也是机遇。她体内有从程玉蓉身上引过来的余毒,体内有外来威胁,可以刺激身体的潜能,于是,她就闭关了七天。
老鱼历经多世,精神力强,阿江传她的所有武功秘笈她都融会贯通,特别是几门绝世武功的了悟也到达武道的颠峰。况且这个世界的天道规则连修真(虽然很少)都有,那武道上的限制比之前经历的世界松多了,老鱼也就事半功倍。如此,七日之后出关,功力提升了一倍之多,现在杜绍桓的《阴阳无极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了。
这些日子,杜绍桓就是一个下人兼保镖,在生活上要照顾两个女人,还要时刻提高警惕,以防有外人闯入,因为青泠在闭关,被打扰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青泠七天没洗澡,是一刻也等不了,等她洗完澡,杜绍桓又十分体贴的准备好饭菜了。她确实有七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吃什么都香。再看坐在身边的杜绍桓,气色都不怎么好,她心中不禁有些内疚。。。。。。。。。。。。。。。。
她有一句没一句和他聊着,说着自己的武功大进,达到了她前世八十岁以后的境界,他只淡淡笑着听着。
她吃完饭,就见他十分自然地去收拾碗筷,青泠却拉住他的手,道:“别管这些了,让你一个男人做这些,我已经很过意不去。”
“我知道,生死大事,你怎么可能交托旁人?”
青泠轻轻一笑,目光狡黠,道:“这么多天不见你,我想你了。”
杜绍桓更加温柔,道:“我也想你。”
“有多想?”
“一天想你几百次。”
青泠却道:“我不信,也许你想的不是我,你也天天照顾程小姐,程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又楚楚可怜,柔弱之姿,正是你们男人最喜爱的样子。你血气方刚,便会移情别恋了。”
杜绍桓道:“怎么可能?她是秦/王妃。”
青泠板着脸,道:“若她不是秦王妃,你便会动心了,是吗?”
“没有的事。”
“我不信,你动心了,我也不知呀。在这七天里,你就是与她成其好事,我也不知。
我得亲自检查。”
检查?!
当他被拉起房扑倒时才知她是要怎么检查,他也欣然地迎合检查。他忽然想:但凡千古风流人物,总是有些风流韵事,她绝对称得上千古风流人物,前世还是女皇。男男女女那么多人喜欢她,她只有他一个情郎已经很难得了,那三从四德名节清规对她来说都是狗屁,还是从了她吧。
于是,两个胡天胡地,最后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但凡“伟/人”,权力、力量上得到满足,美/色上就会更加空虚:青泠刚刚武力值增强,朝中之事她也觉得七七八八,现在饱食后,又美色当前,青泠又觉得是“情投意合、深情厚意、良辰美景心情好不能辜负”,就自然想扑倒他。
杜绍桓刚开始还处于被动一方,后来只随本/能,男性的本性就上来,反身压住她深吻。怀中的少女如玉胴/体,一声声柔情蜜意唤着“绍桓哥哥”,他更加激动,真的忘记自己是“弱势群体”了。
箭在弦上之时,忽听外间传来敲门声,忽听外面传来程玉蓉的声音。
“杜公子、杨小姐,我有事相商。”这个偏僻的院落就那么点儿大,杜绍桓做着青泠出关的准备,而青泠出来就去沐浴,又去吃饭,程玉蓉哪能不知?
杜绍桓其实廉耻心还是很重的,听别人墙角都不好意思,这被别人听墙角,他可真做不出来。
两人兴致被打扰,但是收拾穿戴还很快。
在简陋的厅堂,程玉蓉见到两人时,两人的样子已经是道貌岸然绝无一丝奸/夫淫/妇的痕迹了,只不过脸色不太好,特别是杜绍桓。
程玉蓉道:“我打扰已久,身体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去。”
青泠看她脸色平静,扬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道:“你想回哪?”
程玉蓉深深看着她,又露出苦笑,道:“前些日子,我大病初愈,很多事情迷迷糊糊都记不清楚,这些天已经想起大部分的事了。我有选择吗?我虽不知你到底为何变成这样,可是我明白你绝对不会给秦王机会,而我……如今的我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既是如此,为程家满门,也为了天下早日安定,我不与你为难。只求……只求到时候……你不要辱他。”
青泠松了一口气,道:“我可以尽我可能救他一命。”
程玉蓉却悲伤笼罩,满身绝望,叹道:“我倒宁愿他死了,少受些苦楚和屈辱。”
“就算太子不容他,只要他看得开,金蝉脱壳之计,我还是有把握的。”
“不,你不懂。”程玉蓉摇头轻叹。
……
青泠偷偷送了程玉蓉回府,程府上下的惊喜之情且不细述。而程玉蓉回府后,也和程千山和她大哥深谈了一夜,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只不过,在这之后,程家也就彻底倒向了太子一派。
程千山在朝堂上在武将方面的话语权和威望还是很高的,其实是李英,再次是以阿史那歌舒为首的胡人一系,这三方是明面上的。而林瑜为代表的武科出身的新派的作用比较“润物细无声”,在朝堂上显得不尖锐,品级也不高,但是有长远眼光的都不会忽视。
南疆有蛮族自立,现在兵权也正是敏感之期,李英记名嫡女是秦王去年新纳的侧妃,就算因为秦王的情况不好而持有观望姿态,心底还是希望秦王胜的。
这时程千山却支持武科举出身的司马肖掌兵平定南疆之乱,排挤掉秦王铁杆一系的段元昌长子段思明,司马肖与武状元林瑜交好,也就是太子的人。
李英因为程千山的倒戈而彻底视他那个女儿为弃子,李英作为李家家主,总要为家族的延续深思熟虑,现在朝中态势再明白不过了。不久,皇长孙接受林瑜的建议进太学学习两年,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因为皇长孙向来有专门的太傅们教导的。
皇长孙进太学要在朝中官宦子弟中选几个伴读,李英把三子李平推荐上去,被皇长孙选中,李英这才放下心来。
这种小动作,大家都心知肚明,政治投诚和交易就是这样肮脏,明明赤/裸/裸且未必牢靠,但就是要一块遮羞布挡着,还要受着,对方才暂时安心,朝堂才能不出乱子。
程府,西厢。
程玉蓉凭栏望着院中的树木渐渐显出萧条之色,轻轻叹一声。
“原来又到秋天了,在那年秋天嫁给了你……可是我都一年多没见你了。”从她堵气绝望回程府起算是有一年多了,杨青泠送她回来都有半的多时间。现在,他在朝中更加四面楚歌,但是他的性子不懂得奴颜婢膝,不会愿向太子求饶的,就算他色迷心窍也不懂得那样的自保方式,他也不相信太子能再容他。
大丫鬟杏儿从房中取来了披风,道:“小姐,天凉了,你身子弱,还是少在外头吹风。”
程玉蓉忽认真地看着春杏,道:“杏儿,你跟我有几年了?”
杏儿道:“有十一年了,自我八岁那年卖进府里就在小姐院中做三等丫头,一步步升上来,在七年前,春桃姐姐嫁了人,小姐升我做大丫鬟。”
程玉蓉道:“你随我进了秦/王府,常受我连累,你怪不怪我?”
杏儿忙跪在地上,道:“小姐怎么会如此想?父母虽然生了杏儿,可也卖了杏儿,这世上对杏儿最好的就是小姐了,只要能跟着小姐,杏儿就不苦。”
程玉蓉拉住杏儿的手,淡淡笑了,又道:“我知道你忠心,当日我在王府
府情况不好昏迷不醒,也是你偷偷冒险出王府传了信,爹爹才不顾王爷的脸面强把我接回将军府。你都快二十了,也是我耽误了你,我和爹娘说,让他们收你为干女儿,以后我们就是真的姐妹了。”
杏儿不禁怔住,她只是一个贱籍丫鬟,知道小姐和善,而且小时候救过她,还会教读书识字,她更是感激。她是程家大小姐的大丫鬟,生活条件比外面的平民都不知强多少,她知道一切都是小姐给她的,所以只知道对小姐和程府忠心。她从来不敢想一跃成为程家小姐。
杏儿惊恐地摇了摇头,道:“不成的,杏儿怎么可以呢……杏儿永远是小姐的丫头。”
程玉蓉道:“我只是想多一个人将来孝顺娘,让娘多享福,程家就我一个女儿,杏儿不愿帮我吗?”
“我……”
“就这么决定了,爹娘一定会高兴的。”
次日,程家收了一个干女儿,程夫人给她起名程玉杏,程家多了个二小姐。程氏宗族也来走动庆贺,来认识这个新的程二小姐。
程二小姐对程氏夫妇孝顺恭敬,又对程大小姐体贴照顾,还能协助程夫人主持中馈,管理府中之事。虽说是丫头出身,却很快以新的身份在程府站住脚。
很快进入冬季,这天是腊八,程玉杏一早就起来安排府中事宜,井井有条。到了早膳时分,香气四溢的腊八粥摆上了桌,程家主人们都已经聚在一起,独独缺了程玉蓉。
程玉杏笑道:“兴许姐姐还在梳洗,我去看看。”
程家人都点头同意,看程玉杏欣欣然离去,也就坐着等。过不多久,却听程玉杏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一脸着急。
“不好了,姐姐留书出走了!”
“什么?!”
忽有管家来报,道有秦/王府的人来求见,程千山暗道不好。
果见秦/王府管家进来就跪在地上,哀道:“王妃……薨了……”
……
程玉蓉番外
我是程家大小姐,本宫也是孝慈皇后母仪天下。我还清晰地记得现在是元熙十年,这年年初大选,各地晋献年轻美貌的女子,其中一位陈美人年芳十七,更是国色天香。
明郎三天连着宠幸陈美人,陈美人就马上晋封为陈照仪。
各宫妃嫔有咬碎银牙的,也有一些能沉住气,看我的脸色。
我知道我快四十了,早已风华渐去,明郎虽然与我相敬如宾,初一十五绝对不会歇在别宫,也常常讨我欢心。但他也渐渐更喜爱在年轻貌美的妃子身上寻找欢愉和新鲜感。
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哪个皇后不是这样?
这日陈昭仪被孙贵妃抓住不敬的把柄,我知道这后宫争斗其实没有什么对错,还不是为了生存?明郎只有一人,谁又能不嫉妒?
我顺着孙贵妃的话,罚了陈照仪去景仁宫外跪两个时辰,也许我也嫉妒吧。陈昭仪常常伴驾,和明郎谈论诗词音律,我还曾看见明郎吹萧陈昭仪跳舞。那让我想起我和明郎新婚情浓的那几年时光,明郎虽然有孙侧妃,但是他还是更喜欢我,会偷偷带我微服私访,与说谈论琴棋书画诗词歌斌,还只让我私下里叫他明郎。我受宠,很多人认为是我爹爹的原因,其实我能感觉到他确实是心悦我的。我也愿意这样相信,因为,我是这样爱他。
人生若只如初见,可是再也回不去了。玄武门之变,虽诸多诟病,但抱着病体的先皇仍很快退位成了太上皇,迁居上阳宫。
明郎登上皇位,同时封我为皇后,我记得那天他牵着我的手,登上大殿,一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大礼。
当时,他低声在我耳边说:“蓉儿,这天下都是我们的了。”
我心满意足。
他登极后,后宫也就是我、孙侧妃、李侧妃和两位秦/王/府出来的侍妾,在女色上并不看重。他在几年内稳定朝堂,在元熙三年时,才有大臣提出要大选,开枝散叶,也有人暗示我不贤。明郎听朝臣这样暗示很不高兴,当夜还和我说,其实他有我就够了,那时我觉得他是真心的。要说他对程家一点都不忌旦也不可能,但是他还是让我生下嫡子,十分看重,常常亲自教导。他若不爱我,当初若只是要利用程家,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
虽然是这样,在元熙四年初,宫中还是举行了小选,有数十位年华美好的女子进宫了。他也渐渐开始宠幸后宫之,不似前几年的少近女色。
在元熙六年第一次大选,赵德妃、段淑妃也就是那年选上来的,如此,加上原来的孙贵妃、李贤妃,四夫人都齐了。
元熙十年,再次大选,这次规模比上次还稍大,还有不少绝色,那陈昭仪就是其中之最。我不想承认,陈昭仪比我年轻时候还要美上两分,更何况如今她年华正好,我已半老徐娘。明郎春秋正盛,身为男子,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要美女?
我罚陈昭仪这一跪,却出大事了,陈昭仪居然怀孕两个月了,小产了。
明郎子嗣不多,他也脸色不好地来了我的景仁宫。他没说重话,只说: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如何说,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不一样,沉默了许久,后来他长叹一口气,也不再言语,离开去了陈昭仪那儿。
我只觉浑身发冷,不如死了的好,若是没有太子,我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那座□□装着我美好的回忆,这若大的皇宫却也熬去了我的年华和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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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近年身体不好,当时气火攻心,就咳出血来。
当时,吓坏了我的贴身大宫女杏儿。杏儿跟我多年,忠心耿耿,心思玲珑,元熙四年,我原本是做主让她出宫嫁人,她已经二十五了,可是她为了我拒绝了我给她的自由身和准备的嫁妆,决定在宫中服侍我一生。那年小选了,宫中不太稳定,她不放心我。杏儿样貌出众,又自小伴我一起读书,学识气度当个官家小姐也够了。当年,她陪我嫁进秦/王府,我也念她忠心,有意让她在我不方便时服侍明郎。可是,杏儿却是不肯,说我待她好,她若成为明郎的侍妾,心中会觉得对不起我,这个傻丫头。当初我还有另一个美貌的大丫头春英,却欣然谢恩了,当年在王府,明郎虽不宠春桃,但总是破了身的,后来封了一个美人。
我咳了血,杏儿大呼太医,我却心中一堵,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我真想这样死了算了,这皇宫,已经熬去了我所有的风华、精力、憧憬、梦想、温情、心血。
皇后,这两个字,蓦然回首,我发现当初的自己真的好傻。也许每一个女人都这样,不单单是皇后。也许每一个男人都这样,不单单是明郎。
古今多少风流人物,总见那红颜未老恩先断,愁煞有情人。
忽又想到一对夫妇,杜二公子和杨二小姐,好似神仙眷侣。前年,杜二居然辞官了,把儿女先丢给杜家两老抚养,携着妻子共游天下去了。
若是明郎是杜二,而我是杨夫人就好了。
我的视线迷离起来,头也昏沉了,隐隐听到杏儿的呼声,可我却无法回应了。
醒来时,我却吓了一跳,那明媚绝色的少女……不正是杨青泠少年时候吗?但是,有些不一样,她更美了,美得不像话。即使一身布衣,未施脂粉,那美冠后宫的陈昭仪若是到了她面前,也要暗然失色。
我在哪里?
当杨青泠说出话来,我也更迷糊了。我当年也是知道杜二公子师从高人,武功高强,但我从不知杨青泠更胜一筹。
而且,情况更让我捉摸不清,我居然回到了元贞二十五年!时光倒流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的一切和我所经历的都不一样!
我被人下毒?杨大小姐是明郎的小妾?明郎在朝中情势危急?还有,杨青泠女扮男装成林瑜入朝?林瑜是武状元?太子的人?
我只有少说少错,只是听说他们助太子打压明郎,我还是忍不住道出她的居心。我死都不怕,却有何惧?
然而,事情好像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而这杨青泠绝对不是原来的杨青泠,我记得杨青泠虽然骄傲,有才气,又是京城的名的美人,但不至于这样。
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恐怕也事有蹊跷,但她肯定不会告诉我。
她威胁我,我却不得不受好威胁。虽然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明郎都不会好,可是我也不能选择鱼死网破。
以现在的杨青泠之能,恐怕太子真不能登极,她真会谋了明郎的反。如此,天下恐怕要多乱几年,涂炭百姓。
我现在虽不是皇后,但我当了那么多年皇后,这天下百姓是我的子民。
我也真正见识到杨青泠的本事,她给我解了毒,她确实不顾自己的安危救我。但我,却无法感激她,她那样的女子是不会懂的。她那样的女子可以超然意外,让天下臣服脚,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而我即使贵为皇后,也是红尘中人,人活于世,气节立身,既然选择的路是失败,唯有一死,岂能苟且偷生?因为,我是程玉蓉,我是孝慈皇后。若再有一世,我不愿意卷进皇室之争,可是我现在没得选,我对不起程家,我也会用鲜血来支撑新朝时程家的脊梁。
我是明郎正妻,我也会用鲜血让明郎那数不清的女人明白,什么是正妻,有能力像明郎一样站立的女人只有我,而别人只能弯着腰跪着,她们只是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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