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般若在思考一个问题。
“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凤语小姐据传一直在凤相的乡下老家寄养,而五殿下这六年却在北洲,两地相隔千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到这,吴安白也觉得奇怪。
尤其是他知道这位凤语小姐可能就是救了李玄墨的那位女子。
一位养在深闺的小姐,凭什么本事救被北荑追杀的李玄墨?
而一位相府小姐又何以出现在北洲?甚至是北荑的地界?
“想知道,一会问问李玄墨不就明白了?”
又等了片刻,李玄墨才带着楚凤语过来。
此时他们已经对好了一套说辞,两人不会在外人面前表达以前在北洲见过,只说他们是在李玄墨回东都的路上,而凤语由家乡回东都,借道陵洲,他们在陵洲有一面之缘,这才结识的。
这个说法表面来看,没有漏洞。
李玄墨看着吴安白还有丝丝疑惑的神色,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多说关于楚凤语的事情。
如今他可以说救了自己的是另外一位姑娘。
吴安白确实有疑惑,于是他试探的说,“刚才我还以为凤小姐就是殿下一直在等待寻找的那位姑娘呢,听说那姑娘还是殿下的救命恩人?”
楚凤语知道吴安白这是在试探,她如今相府嫡小姐冒牌货的身份,虽然凤相知道她去过北洲,但北洲之行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可能会有麻烦。关于她与李玄墨的那一段过去,也只能当成他们自己的秘密。
“五殿下,你还没有等到那姑娘啊?可能那姑娘不会来了啊。”楚凤语故作姿态地对李玄墨说。
李玄墨也表现了一定程度的婉惜,“可能吧,不过能在这里遇到凤语小姐也很好。只是那时你也没表明身份说你是相府小姐。”
“你也没表明身份说你是五殿下啊,我们彼此彼此。”
“般若有些不明白,既然两位只是在陵洲有一面之缘,那刚才凤语小姐的新欢旧爱一词,又为何有此一说?”
吴般若吃醋。
而且她一定要搞清楚凤语与李玄墨的关系。
情敌交锋,楚凤语可不惧于吴般若。即使这位小姐长的如花似玉,但她楚凤语也风华绝代,不会比任何女人差。
而且她的自信心是爆棚的,她认定了李玄墨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起码她没有回去22世纪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属于她的。
“我既不是他的新欢,又不是他的旧爱,我是他的……命中注定,他的唯一。”楚凤语不要脸地说。
这话惹得李玄墨又脸燥了一番。
而吴般若更是接不下话。
她心中不快,想着这相府小姐,果然是养在乡下的女子,对男人如此大胆,也未免太没有教养。
此时吴般若完全忘了,她刚才向李玄墨表白她等了他六年,这话对于贵女来说也很不要脸。
吴安白觉得他是唯一感觉很尴尬的人了,三位当事人眼神之间各有较量,而他这个局外人就只能喝酒润润喉。
突然脚背一疼。
原来是妹妹吴般若在台底下踩了他一脚,还很用力。
吴安白知道妹妹这是急了,要他这个兄长帮着出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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