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宗月院的一间客房之内,惨叫声惊天动地般的传来,一名医师,摇头对着安陵长骏道:“令公子的脚恐怕医不好了啊,那种刀口在下也从未见过啊”
安陵长骏听着医师的话,他彻底的绝望了,眼神中愤怒与阴冷几乎同时闪过,咬着牙,沉声道:“明洪,左明我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篮色,”
医师看见失态的安陵长骏,脸上闪过一抹惊恐,赶紧踉踉跄跄的逃离了这里。
“爹,爹,我难受”疼痛感不停地从脚跟处传来,安陵骏痛苦的叫喊着。
举步来到床前,安陵长骏的脸上尽是怜,摸着安陵骏的头咬牙道:“骏儿,为父一定为你报仇。”
躺在床上的安陵骏似是听不见,满眼的空洞。突然,安陵长骏的神色一凝,从窗外飞进一黑袍人,在黑袍的包裹下,身形略微有些臃肿。
对于他们父子来说这黑袍人并不陌生。安陵长骏见黑袍人竟出现在器宗,顿时勃然大怒。
“都是你害的,骏儿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怒视这黑袍人,安陵长骏叫道。
而且举手要袭击黑袍人,随着他身体的临近,黑袍人猛的扭过身体,一把利爪抓在安陵长骏的喉咙处,这么轻易的一下,竟是让实力深厚的安陵骏无法动弹。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小的失败如此的落魄,你们父子两个还真是让我失望啊”黑袍内一个沧桑的声音幽然响起。
愤然的一甩,安陵长骏被甩翻在地,黑袍人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如若不是你们父子对我还算有用,你们的命早留不下了。”
“打伤你儿子的那小子,身份你可知道”黑袍人无情的甩出一个问题,安陵长骏,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他能有什么身份,原来在神通门是一个弱渣,被我一掌拍下山崖,谁知道他去哪里了一趟,回来竟变得如此厉害。”安陵长骏,至今都还不愿意相信,那天见到的是左明。
“也不怪你孤陋寡闻,你没参与过十八的年前那场计划,左国被灭唯独留下一人,遗孤如今也该长成人了。”黑袍人叹道。
“你的意思是”安陵长骏瞪大了眼睛,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忽恍然大悟道:“对了,左明,这左本是个皇姓啊”
“你还真是蠢的够可以,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如今才知道。”黑袍人的语气中嘲讽意味浓重。
其实这倒不怪安陵长骏,从来都是生活在偏僻地方的他,又何曾关注这些国家之间的事。要不是在近些年遇见这黑袍人,他有怎会变得像如今这般狂妄自大。
左国当年被灭的消息传遍整片龙炎大陆,他倒是多多少少听到些消息,只是十几年来从没往左明的身上想罢了。
说完,黑袍人走到床边,看着安陵骏的惨样,摇摇头。又看了看脚跟处的伤口,叹道:“你儿子再想站起来恐怕是不行,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跟个老家伙扯上关系,不简单啊。”
黑袍人都说不行,看来安陵骏这下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安陵长骏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真的不行了吗”
黑袍人摇头,幽然道:“除了那刀的主人,无人能治。”
安陵长骏听见还有希望,急问:“谁在哪里能找到他”
黑袍人没有说话,沉吟许久,才摇摇头,带着些许嘲讽意味说:“是伤你儿子的那把刀,那把匕首的主人,莫说是你,算是我也未必能找得到他。再说找得到又能怎样,他既然把匕首给了那小子,说明站在他那边,指望他救,那是不可能的。”
再一次的安陵长骏跌入了谷底,看着可怜的安陵骏,忽爬到黑袍人的面前,带着些许哭腔,道:“不,一定还有其他方法,你一定能救他的,只要你能救我儿子,我为你做牛做马。”
看着安陵长骏如此的殷切与脆弱的样子,黑袍人的嘴一咧,很是满意。
“办法倒是有,不过他还的再继续把寄决练下去。”说着黑袍诡异的一笑,是个人都会知道此时定会发生不妙的事。可救子心切的安陵骏那会注意到这一点,黑袍人也正是看中了如今他们父子的脆弱。
“练只要能救我儿,做什么都行。”
脑中已经糊涂的安陵长骏,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儿子,哪怕是一点机会他也不愿意放过。
“好很好这可是你们自己求我的”黑袍人大笑,一点点的把安陵父子拉下了深渊。
微弱的光在黑袍人的手中轻闪,赫然间,他的手中多出一张羊皮卷轴,挥手一甩,卷轴脱手而出,掉落在安陵长骏的面前。
打开,一行小子出现在他的的目光之中。
“寄决第二重夺体”
再往下看,一行行的小字介绍,让的看了的安陵长骏,额头之上冒出冷汗。
黑袍人不露声色的诡异一笑,脸上隐晦的闪现一抹阴谋得逞的神色,森然道:“想要让他站起来必须去做,否则你让他残疾一辈子吧。”
黑袍人说完,忽听院中有人的脚步声传来,低喝一声:“有人来了”瞬间便是消失在房间内,只留下摇摆不定的窗扇。
看着手中残忍的寄决,安陵长骏捏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厉声道:“明洪,左明都是你们害的,我安陵家不杀你誓不为人。”
敲门声响起,一个少年推门而入,安陵长骏在这之前,早以收好卷轴,神色恢复如常。
 
看见走进来少年,皮肤黝黑,身材矮小,对其恭敬的喊了一声:“戚少爷”
少年的头微点,对着安陵长骏开口道:“安陵先生,家父找你有点事商量,不知你是否赏脸啊”
少年的话让安陵长骏着实有些意外,戚天高那是何等人物,竟会派自己的儿子来此地叫他。受宠若惊的同时,心中也是倍感疑惑。
“不知戚宗主找在下所谓何事啊”安陵长骏谨慎的试探性问道。
少年四处张望,并无心回答他的话,随意道:“先生去了便知,长辈的事,我这个晚辈从不过问。”少年很稚嫩,可说话却表现的十分的成熟,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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