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蕙没有和曾新林去争辩,就算是听他的话,才钓的这条大鱼吧!作为一个年轻的boss,这点口德她还是有的。
有了这份辉煌的“战绩”,接下来徐紫蕙对于钓鱼就比较没那么“专心”了,反正鱼钩还是在水中,徐紫蕙也不在心里默念“鱼儿鱼儿快上钩”,而是等着愿者上钩。
现在,正是聊天的好时机,徐紫蕙可不想错过这个和曾新林交流的好机会。
“曾叔,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钓鱼的?是不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钓啊,我看你的设备好专业啊!”
“也不是,小时候我最没有耐心,一天到晚到处野,长大后也常常跟着朋友到处去玩。年轻时,还经常一起玩通宵,很疯狂的呢!”
“看不出来,曾叔也曾是‘不良青年’!”
徐紫蕙捂着嘴在笑,确实,看上去一本正经,办起事来沉稳的曾新林,也有过年轻的时候,还曾经通宵不回。
不过,徐紫蕙想想,男的玩到尽兴通宵不回家似乎也很正常。如果女的通宵不回,父母该有多担心。
“曾叔,你们年轻时都玩些什么啊?那时候没有网吧,唱k的场所很少,就算有,那时唱k应该很贵吧!”
“每个年代都有每个年代的玩法,我们那时候不叫唱k,而是叫唱卡拉ok,一般是在大厅唱的,唱一首歌收费一块或两块。你递交纸条上去后,还要排队,人多的时候,要等一二十个人。”
“真是麻烦!”
“对!我们也觉得很麻烦,所以我们晚上一般去打桌球。那时候的桌球室老板很会招揽生意,常常找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子看管桌球室,顺便收钱。”
“曾叔的意思是说,你们去桌球室玩,其实更多的想法是去看女孩子。”
“哈哈,那是打桌球、看女孩两不误啊!”
想不到,年轻时,曾新林也和其他男孩子一样,喜欢玩,也喜欢和女孩子接近。看来,无论是谁,年轻的时候,都要经过类似的阶段。
“年轻时,我还差点误入歧途。”曾新林望着纹丝不动的水面,若有所思,仿佛回到过去的岁月。
接着,曾新林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那时候,我们喜欢在晚上拼酒。有一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得很凶,邻桌和我们发生口角,想要打架。我们那时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会害怕。于是,我‘嘭’的一声,敲碎一个啤酒瓶,就要往对方身体捅去。同座的其他朋友也都照着我的样子,敲碎啤酒瓶,打架一起上。”
见曾叔讲得动情,徐紫蕙也有些担心,似乎她就在现场,很快就能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她不由担心地问:“曾叔,你们接着打起来没有?”
“没有。对方看见我们个个视死如归的样子,哪里还敢和我们打架,他们跑都来不及呢!”
“全部都跑了?”
“对,全部都跑了,一个不剩。有一个跑了几十米,因为跑得太急,还摔了一跤。哈哈,现在想想,可还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