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子勋和同伴正在低声讨论这起事件时,远方开来两辆草绿色的大卡车,车子挂的是军牌。
“大家做好准备,行动马上开始。”王子勋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瞬即让大家安静下来。
亮晃晃的灯光照射着东平工地的大门口,车子在工地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跳下几个全身武装的军人。
“所有人等,全部撤离此地,这里马上要开展一次军事操练。凡阻挡者,当阻碍军事行动论处,全部抓起来,移交军事法庭处理。”
几名军人用高音喇叭喊着话,原本在打着牌的群众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几名军人马上拆除现场的帐篷,谢虎彪下面的那些小头目想阻挡。很快,就有军人拖着他们上了大卡车。
在拖人的同时,还有几把枪指着他们的脑袋。有一名胆小的头目,当场便被吓得尿裤子,浑身哆哆嗦嗦的,一个劲地喊:“误会,误会,这是一场误会。”
可现场根本就没有人听他解释,很快,这几名小头目便被解除皮带,搜身,被扔到了车厢里。
厚厚的帆布下,谁也不知道扔进去的那几个小头目在里面会遭受到什么待遇。
擒贼先擒王,底下的人一看见头头被抓,顿时做鸟兽散。
这个时候,王子勋迅速和同伴一起,组织群众有序疏散,不到十分钟,整个东平工地门口,就已是空空如也。
吴蔺彪一声令下,把工地门口的十几顶帐篷马上收了起来,然后让全体军人在原地进行操练。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军人在那里操练的,完全就是常规训练,无非是走个正步,列个队,喊几声响亮的口号。
只可惜,谢虎彪苦心经营了几天的闹剧,不到十分钟就被吴蔺彪和他的手下破解。整个东平工地门口,此时除了军人和警察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地上的垃圾,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好!好!真是漂亮!干脆利落,没有半点含糊。”
不远处的徐紫蕙看着东平工地门口发生的那一幕,那么无比舒畅。这些天来积累在她胸口的那团恶气,终于烟消云散。
……
当天晚上,徐紫蕙在“老班长”餐厅,大摆宴席,宴请吴蔺彪和他的手下,王子勋也让徐紫蕙请了过来。
那是一场“惨烈”的喝酒场面,徐紫蕙准备的五箱“剑南春”,全部喝了个精光,有好几个兵最后是抬上车的。
徐紫蕙喝得舌头都大了,要不是张孟莉帮她挡了不少酒,徐紫蕙肯定要喝趴。
“吴大哥、王大哥,这次谢谢两位,如果不是你们出手的话,这闹剧还不知要延续多久呢!”
“徐老妹,你说这话就不够意思了,谁让你是我们的妹妹呢!做妹妹的有困难,难道我们还能置之身外,无动于衷啊!”
“这次,主要还是吴老弟干得漂亮,我只是跟在后面,做了一点善后工作。”
徐紫蕙、吴蔺彪和王子勋,也都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