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不多吃一点就亏了似的。倒是我旁边的阿彪兄弟一直斯文有余。酒没喝几口,菜也没夹几筷,有点儿畏首畏尾的样子。我于是积极找他讲话,不停地跟他推杯。他呢,我问一句,就答一句。我敬一杯就喝一杯。可是几杯酒下来,就发觉他有点儿不对劲了。首先是脸红的厉害。接着是眼睛开始发呆。我问他还能喝否,他不答只是笑。我估猜他的酒量不过尔尔。果不其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他头一歪,趴在了桌上。我忙给他倒了杯热茶,问他要不要紧。他嘴里咕噜了半天,才让我听明白意思,原来是说休息一下就好。我也只好任由他趴着了。心想,好家伙,还真是一大奇人
单金彪的醉倒终于引起了两个美人的注意。先是季敏佳投过来好奇的目光,问道:他怎么啦我笑了笑,多喝了一点吧,好象是醉了。司徒若飞便把头伸过来,一脸关切地问道:不会有事吧看他的脸好红哦,跟关公似的。
幸亏了这位阿彪同志,否则还真不知道被这俩丫头晾到什么时候。现在好了,机会千万不可错过。于是极尽能事,没话找话的缠着不放。当然,慢慢的,谈话重点对象就凸显出来了。司徒若飞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被冷落。在好几次插话都无济于事的情况之下,索性一赌气,说了声:我挡在中间好象妨碍你俩了吧,不如我把位子让过来说吧,拿眼瞪着我,弄得我既不好意思又觉得有几分可笑。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这么孩子气。连季敏佳也忍不住想笑了。我当然只是嘿嘿的笑。莫料,司徒若飞竟兀自端了杯酒,咕咚一口喝个精光。并且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季敏佳忙按着她的手。劝道:若飞,少喝一点吧。司徒若飞有点儿刻意地笑了笑,说了句没关系。并扭头用一种很“深邃”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我只好陪着笑脸道,女孩子少喝点酒为妙,要不然脸上会长痘子的。可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仰起脖子一干而尽了。季敏佳不免忧虑地再三劝着。但司徒丫头对好友的劝说有点儿置若罔闻,仍旧我行我素。我同季敏佳面面相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几杯酒下肚的司徒若飞愈显活跃起来,甚至端着酒杯和对面的几个家伙拼起酒来。季敏佳大概很担心朋友会喝多,所以一直蹙着眉头盯着她。我只好安慰她道,看样子现在你我是劝不了她的。没想到她竟颇带几分怨尤的瞪了我一眼,嘴里喃喃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一时语噎,知道她指的是我刚才说话时不该冷落了司徒若飞。便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司徒若飞的情绪有点不大对劲。按理说我和季敏佳只是多交流了几句,谈的又都是关于文学一类的东西,她犯不着这么敏感的。而且一开始她不是挺大方的吗。怎么说变就变呢我心知自己和她有过一次荒谬的拥抱。说实话,对于那次的偶然冲动我已经忏悔了无数次。可是就是无法释怀。我想司徒若飞恐怕同样念念难忘。早先曾自作多情地认为这丫头可能是喜欢上了我,但一直无法证实。今天看来,莫非她的这种反常表现真是纯粹的吃醋我觉得自己的分析不无道理。因为赵清雅,我的自信心早已千疮百孔。如今自己居然也被一个人默默地亦或热烈地爱恋着,这种飘飘然的优越感实在是没啥说的一个字,爽并且无论从哪一点入手,这个女孩的条件都能达到极品的标准,这就更让我有一种雄风归来的豪迈了。有时侯照照镜子,自己也觉得纳闷,就我这副德行,这司徒若飞怎么就看上呢难不成拥抱的力量竟真那么神奇问题是,人就有这么个死性子,越是感觉容易到手的,就越不在乎。所以对于司徒若飞平时的种种暧昧的暗示,我始终把自己弄的跟柳下惠那号变态似的,居然无动于衷。最多在道德底线允许的范围内将贾宝玉的意淫工夫发扬光大了一些。到嘴的肥肉,我居然能咽下吐沫装清高,还真他妈能忍。
我当然不是什么好鸟否则我就不会前边刚被赵清雅踹,这里又对季敏佳动起了歪心思。季敏佳绝对是个好姑娘。这样的好女子,我当然不能眼睁睁地放过。所以,我的种种色迷心窍的过激行为,都将是情有可原的。
季敏佳终于抢下了司徒若飞的酒杯。司徒若飞努力了好几下都没能要回来。她哪里有力气抢呢就刚才这一会子,她就已经变成一截橡皮泥了,连舌头都大了,嘴里一个劲地嚷着:别管我,我没喝醉。。。。。。事实上,她已经醉得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否则,她怎么会顺势一倒就歪到我怀里了呢还搂着我的脖子,亲热地把嘴往我脸上凑。吓的我慌不迭地往后仰。她嘴里不时地唤着佳佳,说什么这地怎么老在打转转呢。显然她把我当成季敏佳了。看来,她的确已经醉的不轻了。这时侯已经有很多人围了过来,大宇也从那边桌上走过来问怎么回事。很明显,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尊容不止是由于酒喝多了,恐怕还因为司徒若飞扑在我怀里正作着小鸟依人状。我也不想这么“风流”,实在是情非得已。我推也推了,季敏佳拉也拉了,她就是我自岿然不动,比膏药粘的还紧。
我只能向众人作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两只手张着,还不大好意思抱她。敢抱吗大宇的两只眼珠子差不多都变成两颗原子弹了,恨不得立马把我炸成广岛我只有见机行事,忍。不过,司徒若飞温柔的体温还是撩的心眼儿麻酥酥的。这哪里是忍,明摆着是在变相地“吃豆腐”呢。
最后季敏佳当机立断,还是把她送回去吧。
我拿眼瞅了下大宇,你送如何
大宇的眼一下子就恢复了橄榄绿。我知道这话戳到他心里去了。他巴不得呢。
可这位司徒丫头还真就认准了我这个主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把她从我身上移开。她迷迷糊糊的,一拉她,她就哼哼。季敏佳苦笑着直摇头。最后还是她说了句,算了吧,就委屈你送她回去吧。
我故作为难地望了大宇一眼。这回他的脸已经回到冰川季了。但他终于还是痛苦地点了点头。只好这样了。说完这句话,他便回到位子上去。端起一杯酒,悲壮地一饮而尽。
单金彪终于被我靠醒了。司徒若飞倒在我身上时,我曾有意无意地往左手靠,直到被金彪兄的身体截住。在承受着近乎两个人的重量的情况下,他依然泰然自
若地兀自酣梦,毅力着实叫人钦佩。
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很明显觉得太后现代化了,所以有点不可思议地使劲朝我眨眼睛。
睡醒了么,兄弟我一边努力地把司徒若飞从胸前移到后背,一边向刚睡醒的阿彪问道。
他先是摇了摇头,既而点了点头。她怎么了
和你一样,刚才你也醉了。
他若有所思似的四下里瞅了瞅,然后僵僵地坐在位子上发起愣来。我觉得有点好笑。这时,在季敏佳的帮助下,司徒若飞终于趴到了我的背上。
和众人招呼了一声之后,我便在季敏佳的陪同下,背着司徒若飞出了饭馆。外面正落着蒙蒙细雨。季敏佳撑起了伞,贴在我身边走着。凉凉的裹着雨雾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
第十三章第十三章
其实从饭馆到学校路程并不远,但为了能和季敏佳如此近距离地在雨中多“漫步”一会,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个小小的伎俩。从饭馆出来后,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想说,只是喉咙太紧,莫名其妙地挤不出声来。特别是季敏佳撑起伞紧靠在我身边时,说不出来的紧张让我幸福地想倒在地上打几个泥水滚。不过,我最终还是极力地克制住了这种毫无来由的疯劲。变的理智了很多。
如果没有司徒若飞在身上,在这样一个情深深雨蒙蒙的晚上,和一个令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共撑一把伞相依着漫步,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美事啊
你有没有发现若飞今晚有问题快到学校门口时,季敏佳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由于正在呆想,所以对她的这一声问,我着实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总觉得若飞今晚有点反常哎。她自言自语道。
不会吧。喝醉酒很正常嘛。我故意装傻。
季敏佳狡黠地笑了一下,若非用情太深,至于喝得这么醉吗
你说的我不太懂呢,有这么复杂吗我决定装痴到底。
莫料,季敏佳冷笑一声,想不到你们男孩子这么虚伪,伤了人家的心,还故作不知
想不到她会冷不丁来这么一记当头棒。难道司徒这丫头把那晚的事一股脑儿的都兜给自己的好姐妹了但我不能这么中招,眼下干脆继续装孬。于是我故作惊诧状,不会吧你真的冤枉我了。
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真的没看出来,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天哪,你可真是个书呆子。她说罢用一种非常可爱的眼神白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地瞟了一下我背上的司徒若飞。低声道:若飞喜欢上你了,你这个大傻瓜
尽管我早就猜到了这个事实,心理也作好了承受的准备。但宣布这个事实的却偏偏是我对其极有想法的季敏佳,这就实在叫人很失落了。这意味着我的一切关于这个女孩的幻想都得夭折。这太残忍了。
几句话的工夫,我们就来到了女生宿室楼下了。季敏佳的话让我一时间无言以对。想说什么都晚了。正打算将司徒若飞从背上放下来,却突然打耳边传来哇的一声。哦,我的圣母玛利亚,司徒丫头居然吐了。稀里哗啦的汤水几乎灌了我一脖子,后背顿时湿了一大片。看来她这一晚上喝的啤酒全都派送给我了。季敏佳忙将她扶下来。我的狼狈之相立刻逗的她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活该她笑道。不过这声半嗔含笑的“活该”,却让我通体洋溢着一种被万般柔情抚摩着的感觉。我真贱
只能自认倒霉了。话说回来,能让美女在身上这么酣畅淋漓地吐一回,怕也是千载难逢啊
酒吐大半,司徒若飞也清醒了许多,看到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她没让季敏佳搀扶便捂着脸一道烟似的冲进了宿舍楼大门。我怕她刚醒来神志不清撞到墙了。于是冲她背影喊了声:小心点,别摔着了。季敏佳在一旁不温不火地冒出来一句:嚯,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嘛。
我只有傻傻的呆笑。季敏佳走过来,将伞递给我,看你,还不快回去把身上衣服换换,湿答答的感冒了怎么办。我接过伞,感觉她的声音如同春风一般让人禁不住情思缱绻。本来打算把司徒丫头送回寝室后,再约季敏佳到校园里走走。眼下全泡汤了。身上都被吐成这样了,哪还有情调罗曼蒂克啊。季敏佳把伞给了我后,一扭身也走向了宿舍楼大门。不过在门口她突然回头朝我莞尔一笑,别在那傻站着了,快去换衣服吧。我愣愣地答应了一声。在那一朵微笑的鼓舞下魂不守舍地走开了。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
原以为第二天见到司徒若飞会有一系列尴尬的场面出现,结果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司徒若飞似乎根本没把醉酒失态一事放在心上,见面时,一如继往的大大咧咧。我怀疑她有健忘症,否则就是在刻意掩饰自己,不过,既然人家表现如此从容。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呢于是顺水推舟,搞得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直到我问起季敏佳时,她的脸上才闪过昨晚酒桌上的神色,于是小嘴一翘:怎么才一晚不见,就想她啦我讪笑不答。她又皱了皱鼻子,淡淡说了一句:人一大早就走了,好像她舅舅公司有事吧。我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惆怅。司徒若飞大概是看出来了。既然喜欢人家,大胆表白就是了。错过了机会,到时后悔莫及哦。她说这话时嘴上还冷笑着。但笑的很不自然,没等我接话,她便转身走了。瘦削玲珑的背影少了一份往日的活泼与张扬,却多了一丝忧郁与伤感。我发现自己的解读似乎有些残忍,我明知这个女孩深爱着我,可还在不断地伤害着她,她着实是个宽宏大度的女孩儿,若是换了我这个小鸡肚肠的,早就给他准备几碗板刀面了。
上午是两节文学概论课,讲
课的是一“糟老头”,其“糟”在于不修边幅,不剃胡须,不剪指甲,不换衣服,以至于一年到头篷头灰面满腮胡茬指甲发黄外加一身蓝布中山装,衬衫领口早就积了一层黑垢,板硬板硬的,上衣对襟还掉了两粒扣子,两只袖口油晃晃的,怕有好几斤重。都说古怪人皆是“大行不顾小节”之辈,自打上了大学算是有缘一睹在世圣贤之风范了。这老头上课有一特点,就是纯粹照本宣科并且还不停地让你记笔记,其频率大有赶超电视剧插播广告之势,没有过硬的腕力基础,一节课下来,准能把你累得吐半截肥舌。明知苦不堪言,你还就是不敢怠慢,因为期末考试就等着他老人家给这些笔记划重点呢。尽管这老头有很多不是,但我并不讨厌他,甚至觉得他有不少可爱处。譬如他有时叫人回答问题,总是喜欢在学生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同志”。记得上大一时有堂课他提问我,当唤我为“腾翀同志”时,竟令我诚惶恐地差点没掉下两大颗感动的泪珠,太难得了,试问有几个大学教授如此称呼自己的学生这还只是一方面。老头子有一辆古董级别的自行专车,浑身上下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有时候他骑着车在校园水泥路上,总会有几个懂礼貌的孩子喊他一声“余教授”老头姓余名飞不叫倒好,一叫他便下车,跟你点一点头,笑一下,笑得绝对诚恳,绝非应景之态。然后再上车,行不多远,若再有人喊,他便照例下车,点头微笑再上车。有一次我数了一下,他在不到三十米的路程里上下了六次车。他的这一“癖好”导致凡是知情的学生以后在路上再也不忍心喊他了。由此,我们私底下又把他称为“愚教授”。然而事实上“愚教授”并不愚,他的私人论作已不下十数本,并且他还兼写小说,据说已出版了两本长篇小说,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拜读,实在是一大遗憾。在这个追名逐利之风日益侵蚀着学术文化的大背景之下,余教授仍能洁身自好,秉持自古文人放荡不羁之本性,实为难得。我看余教授经常在校园里独来独往,大有“自古圣贤皆寂寞”之大隐风范。当然,与时俱进的我也只能默默欣赏他,不敢效仿。
上午的两节课余教授并未讲新课,而是布置了一份作业,让我们写一篇小说。诗我倒写了不少,但小说却很少涉猎。我看了看虫子,他正将一篇刊登在小说月刊上的小说工工整整的眷抄在自己的练习本上,只不过小说作者的名字换上了他的大名。再看班上其他同学,大多都是在走这条“捷径”,只有极少数在咬牙构思,这几个家伙看来在幼儿园时思想品德课功底打的很扎实。余教授对底下的“偷梁换柱”毫不知情,他正伏在讲台上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某个学术问题呢。
我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写,不就一篇小说嘛小case。话虽这么说,可到下笔时,脑子里却尽现不争气的空白。无奈之下只好两眼珠不停地乱转,以期能转出一个伟大的灵感来。莫料轮来转去竟转到邻排的赵清雅身上。自从上回她当众骂我之后,我就下定决心冷淡她,其中包括上课时绝不让自己的目光为这个女人浪费一丁点。但现在却再次落到她身上。我发现她自从兼职模特之后,衣着打扮相当“新人类”了,松高鞋,超短裙,露脐装,甚至连吊带都敢穿,嘴涂的跟刚喝过血似的,眼毛拉得跟针似的,耳朵上也挂得琳瑯满目了,头发染的更是五彩斑斓。
以前虽孤傲冷艳但不乏清纯高雅,如今则怎么看怎么俗,简直就像是从电影中的“春满楼”里走出来的似的。我越瞅越不自在。居然生出一个灵感来。我打算就以赵清雅为原型写一篇小说,在这篇小说里,她的角色最终被定性为烟花女。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潜意识里的恶毒报复在作怪。我甚至还不知廉耻地把自己假想成小说里的那位京师第一大嫖客尽管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让小说与“黄色”挂钩,但写出来后还是发现里面少儿不宜的内容过多。但转念一想,小说界正在流行这类题材,怕他作甚。
令我激动万分的是,虫子在看完我的这篇小说之后,竟然向我投来长达三分二十二秒的崇拜眼神,但考虑到他嘴角淌出来的口水量着实大幅超标,因此,当作业交上去时,这篇小说还是被我残忍地砍了几“刀”。
下课时,虫子突然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他已在校外租了间房子,并且一脸坏笑地向我透露他已找到了心仪的夏娃。我问是谁他说是政教系一个女生,长得蛮标致的,还是新生。我便骂他禽兽不如老牛啃嫩草。他不屑地“切”了一声,道:这年头就兴男的比女的大,这叫成熟,女人会有一种依靠感。我哑然失笑,就你这副德性,还能让女人有依靠感
你小子可别门缝里看人,不信中午到我那儿瞅瞅,不怕把你吓着,我和她已同居一个星期了。
听虫子这么一说,我确实吃惊不小。什么同居一星期了这么说那姑娘已被你上了
yes虫子得意地朝我扬了扬眉毛,笑嘻嘻地咂了咂嘴,味道还不赖哦
虫子先生,你可知道我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就是扔你小子一吨手榴弹
第十五章第十五章
在虫子的月租房里,我很荣幸地见到了他的夏娃。看起来年龄不大,就像是一个高中小女生,个子中等,长相确实不错。我真纳闷,就虫子这副尊颜,整个儿一上帝半成品,怎么就钓上来这么一条可怜见儿的美人鱼呢
中午在虫子这里吃了顿便饭,自始至终都是那女孩忙上忙下的,俨然一个家庭小主妇。乘女孩不在旁边时,我低声问虫子:你小子能呵咋就把这么个水滴滴的小美人给整得服服帖帖的
虫子立马黄牙一龇,脸上堆出一副成就感无边的死样子。那当然还得靠这个厉害咯。说罢拿手指了指自个儿的下阴。
我冷笑一声。拉倒吧,就你这熊样刚好女孩过来,便连忙把话咽了回去。
女孩的手艺不错,饭菜做得相当可口,一打听,才知道她家是个厨师世家。她说据她家中的家谱记载,她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爷还是大清朝的宫廷御厨呢。说得我一个劲的咋舌称叹。心下对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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