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照片在背面有写着上面的孩子是多大,但是,南槿重看了看,最早的一张是十天的,脖子上已经挂着那块白玉扣了,但是因为年纪太小,照片上的女孩太胖,看起来滑稽不已。;;;;;;;;;;;;;
然后从十天到满月,以及后来的照片,上面几乎都挂着那块白玉坠,两岁以后的南槿就依稀可以看得出现在的模样了,不过仍然很胖,但是眼睛和鼻子是很像的。
南槿眯着眼睛看着这些照片,这些照片上都有这只白玉扣,如果在假设她是两岁被带到南家的,那么,谁带走真正的南槿的时候还意到将她脖子上的白玉扣摘下来换到了她身上呢
太不合情合理了
南槿挠挠头,转头对上佟君昊疑惑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照片发呆太久,可能让佟君昊怀疑了。
她嘿嘿一笑,摇了摇他的腿,“唔,好凉啊,照片找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那这些照片呢”
“我要找个保险柜锁起来。”
“真的有这么珍贵吗”他冷汗岑岑。
南槿一仰头,“不是珍贵不珍贵,佟君昊同志,这是我的童年哎,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珍惜吗”
佟君昊无奈,实在没有办法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她小时候的照片,他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他还是帮她把好几个大相册放进包里拉回了夏园。
南槿高兴的不能自已,一回到家就冲进他的书房,将她的照片一股脑的锁进保险柜里,说到做到。
那过程看的佟君昊叫一个无语凝噎,实在是太利索了完全没有犹豫
将照片锁进保险柜的以后,南槿才松了一口气,找到这些照片以后她就有一种要好好保存这些照片的感觉。
不管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南家的,那肯定是两岁以前,但是,到底是谁呢她又是什么时候进入南家的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终于决定在这件事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告诉佟君昊,就算告诉他,也要等到她确定自己的身份为止。
下午佟君昊带南槿出去逛了一圈,南槿回来就一头钻进琴房,用她的话说,极致的放松疯玩之后,是灵感最发达的时候。
佟君昊无奈,只能由了她。
时间一晃而过,华腾的周年晚会到了,南槿跟佟君昊约好,他晚上六点回家接她,她只要提前把自己武装好等着他就可以了。
南槿头疼,青城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很凉了,若穿礼服,她一定得冻死,就算不冻死,也得被佟君昊骂死,说不定回来之后还会感冒。
综上所述,不值得
南小姐在更衣室里翻来翻去,她决定穿一身正装去好了。
从一大早起就开始发愁,南槿觉得今天一定不是个好日子。
南小姐,麻烦看看太阳,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不过,没等她发完愁,杜家六姐妹来了。
南槿炯炯有神的看着站在她面前手提装备的六个人,“你们又要做什么”
天知道,一年前的那天,她们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她留下阴影了。
杜春等六人鞠躬弯了个腰,“夫人,我们来帮您梳妆打扮。”
“哦。”她拖着长音,应了一声。
懒散的伸了个腰,“那我还没吃饭怎么办”
杜春:“”
她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夫人的死对头,若不然怎么会每次都遇到这种事情呢
“没关系,夫人,你还有两个小时可以洗漱,吃饭。”她耐着性子说。
南槿点点头,然后,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了。
杜春等人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南槿如一到旋风一般卷进了卫生间,然后没多一会儿又从里面冲出来,“两个小时是吧”
“是。”
“那好,”南槿点头,“你们向后转,出门,下楼,交代厨房时刻准备好午餐,然后一个半小时后叫我吃饭。”
“那夫人您”
“我要再睡会儿。”说着她一头摔在上,拉过被子钻了进去。
众人:“”
面面相觑,只好拎着装备小心的退出卧室。
南槿心里那叫一个怒啊,该死的佟君昊,明知道今天要去参加晚会,昨天晚上还把她折腾的那么惨,都快天亮了才让她睡,以至于她现在睁不开眼睛。
难道她要顶着两只熊猫眼去吗
心里大大不爽了一把,南槿将佟君昊问候了几遍,便再次沉入梦乡。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杜春等人弄起来的,机械的被喂了几口饭,然后迷迷糊糊的便一直任由她们折腾。
再次醒来是因为佟君昊,男人身上带着外面微凉的气息,在她面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她几乎一下子回过神来。
一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小怪兽,还在睡”
南槿一时忘了自己的卧室里还有人,懒懒的张开双手,像不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叔叔,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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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段时间下来,南槿经常喊他叔叔,时间一长他早就习惯了,有时候听着她喊叔叔,总是会有一种忍不住的冲动。
他从善如流的抱起她往外走,没有看到杜春等人努力的低着头,却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的样子。
司机老王开车,南槿和佟君昊坐在后座上,南槿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裙,长袖,里面套了一层薄薄的保暖,很暖和。
佟君昊跟平时一样是一身黑色西装,将他衬得更加英俊多姿,帅气迷人。
“才买的”
“前段时间让人定做的。”佟君昊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是无尽的溺。
南槿一愣,“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量尺寸”
“怎么会没有量呢我不是天天量吗”他往她身边凑了凑,用极低的声音说,甚至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她的脸蛋腾的红了,这男人还要不要更加无耻一点儿,她的脑子里几乎能立刻映射出那时的情景。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蛋,戏谑道:“脸这么红,想什么呢”
“你走开。”南槿推了他一把,却未曾撼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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