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文绉绉的说话,她印象中南槿还是第一次,不过,还真有几分主人招待客人的味道,她喜欢。;
南槿在沙发上落座,一摆手,“老爷子也坐吧,不过我这里没有什么好茶,就不招待老爷子了。”
“你”
端木康眯了眯眼睛,浑浊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精光,这丫头跟上次见面的时候变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难道真是跟佟君昊在一起时间长了熏陶的
“嗯怎么了老爷子有话直说。”
“我以为这里该叫佟府。”他眯了眯眼睛看着南槿。
南槿笑了,“不管是南府还是佟府,我觉得都没差,更何况君昊也不会在意这些。”
“这么说你真的喜欢上了佟君昊”
“老爷子说笑了,我们小辈的事情就不劳老爷子插手了。”南槿一板一眼的说。
楼梯口上,袁紫安险些笑出来,南槿这是在说他老不要脸的插手别人家孩子的感情吗
真毒
她摸摸鼻子,还是那个二缺模样的南槿好玩,这样的她好像一条眼镜蛇盯着自己的对手,找准时机就上去咬一口,太慎得慌。
南槿的话让端木康老脸一红,顿时有点讪讪的,同样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更像另外一种意思。
你插手我和端木承的事情还不够,难道还要管我和我老公的事情吗
端木康被梗的不行,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是啊,不该我管。不过,你现在做的事情好像不太地道。”
“哦”南槿笑笑,大眼睛里尽是笑意,歪头看着他,“是吗不知我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
明知故问
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南槿一扬脖子,我就明知故问了,你能怎么样难道你以为我一直都是那个被你攥在手心里捏圆搓扁的南槿吗
端木康目光有点变了,有点怨愤,“你在婚礼上消失,承没有来得及去找你,确实是承的不对,可你背着承嫁给佟君昊就是悔婚,既然你都悔婚了,你都嫁给佟君昊了,为什么还要霸着我们承不放,还要教唆佟君昊对康正出手,南槿,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南槿呼吸一滞,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气的
早就知道这老头子道行挺深的,没想到他会将正喷脏水全都泼到她的身上。 网
悔婚在前,教唆佟君昊对康正下手在后,甚至还有几分缠着端木承不放的意思。
拳头一紧,楼梯上的袁紫安就想冲下来找他理论,可还没等她下来,南槿便笑了,也是气的。
南槿坐在沙发上抱胸看着端木康,“老爷子的话挺有意思的。”
“什么”
“那老爷子能不能告诉我,那天端木承做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情比结婚当天老婆被人抢了还大,竟然还能不温不火的去做别的事情,嗯”
“教唆君昊对康正下手,对,就是我教唆的,结婚当天你老人家送我的大礼我还没时间享用呢,当然要送上一份厚礼给您老人家享受享受,怎么样这样如果不够,我再打电话叫些美女过来,保证是尤物,老爷子您有能力享受吗”
荤素不忌的话狠狠地摔在端木康的脸上,他老脸一红,刚想骂南槿两句,南槿又笑了。
“听说老爷子终身未娶,除了承一个儿子外,几十年都没有女人,老爷子,你觉得承真是您儿子吗”
她低低一笑,讽刺的意味有多种不言而喻,端木康这么大年岁了,只觉得自己老脸一阵阵火烧。
端木康被气的胸口一阵起伏,手指颤颤的指着南槿,“你,你,幸亏我没让承去找你,否则,否则”
南槿眉眼又是狠狠的一深,“原来那天承没来,是受您的指令啊。”
纵然早就知道端木承在她和端木康之间选择的是端木康,南槿还是有点难过。
她的安危,在他的眼里竟然还抵不过一句他父亲的命令,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
“是,就是我不让他找你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端木康也没有必要藏着噎着了。
南槿小脸上闪过一抹讽刺,“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背弃我的人从来不值得我可怜,更何况,如果不是我被君昊带走,你也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吧,随便玩,弄死我,我道不知道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呢嗯老爷子,不知道我哪里长得这么招您的恨,竟然让你把我丢给那么多男人玩,十个,十个啊。”
说这话的时候南槿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走得极慢,却每一步都像踏在了他的心上,这样的南槿,不自觉的让人感到可怕。
“南小姐,你啊”
“嘭”
跟端木康一起来的男人见南槿气势不对,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试图拦截她,谁知南槿看都不看,狠狠地一扬拳头,一拳揍在他的腹部,登时身子一重被南槿狠狠的揍了出去。
楼梯上,袁紫安早已震惊坏了,这是什么情况,南槿跟端木承结婚的那天,身为公公的端木康竟然找人对付她,这是要把她强奸、杀死吗
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怪不得今天的南槿从看到端木康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
端木康也不躲
躲,一顺不顺的看着她,“你是南槿就是你的错,你勾引了承就是你的错”
苍老的声音更加让人气愤,南槿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是吗那不知道今天老爷子又来这里做什么呢”
端木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手一摆,“让佟君昊收手。”
什么叫不要脸,什么叫倒打一耙,请看端木康。
南槿这次没生气,是真的没生气,她看着端木康缓缓笑了,可那笑容却多了几分嗜血和暴虐。
“哦,原来是这样啊,”南槿点了点头,双眼里流露出来的兴味更重,“你觉得你那么对待过我之后,我还会这么做”
可笑,当她和佟君昊都是端木承吗奉他的话为圣旨
“你必须这么做”他依旧冷冷的看着南槿,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做梦”南槿倏地松开他的衣领,一把朝他的脖子抓过去,十指纤纤,大有一种要掐死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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