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摇头说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那人故意留下的。”又对甄千雪问道:“姐姐,你可看出那人的修为如何?”
甄千雪回答道:“那人是金丹中期。”
白凡点了点头,记在心中,三人又开始修炼。
第二天一早,大长老程莎与郑掌门就过来询问昨夜发生的事情,三人将经过说了一遍,又取出玉坠给她们辨认,郑掌门立时就认出这是二长老杨妙儿的物品。
两人走后没多久,姜诗画就来看望谭秋瑶,两人好一番闲聊,她才离开。
三人又去询问那五名筑基期看守弟子,白凡分别对她们进行了询问。
了解到她们轮番看守密室,每人都要看守两个时辰,但都说在自己看守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白凡又仔细查看了那间密室,那密室果然没有丝毫损坏,只能是进出自由的人将小菩提树盗走。
勘察完后,白凡让将五名看守释放,别人都是不解,白凡解释说这件事与她们无关。
三人又回到客房,白凡也不说话,只是在客房的地上一顿乱画,甄千雪与谭秋瑶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问他也不说。
直到他忙完,两人才看出来,他刻画得竟是一座不知名阵法,这已经又过去了一天。
白凡将小幻境的郑掌门和几位长老,还有五名看守都召集了过来,对她们讲道:“我这阵法名叫五行指引术,它能帮我找到真正盗走小菩提树之人。”
众人都是半信半疑,这阵法她们都没有见过,更不知道效果如何。
白凡又对几人说道:“我要在此施法两天,为了避免有人来破坏,我希望几位长老和郑掌门同我师父都待在大殿中,不要离开,两天后自有结果。”
几人虽然都觉得古怪,但还是答应下来,一起去大殿等候。
白凡又将那五名看守打发走,就与谭秋瑶在客房中喝酒闲聊。
只有两天时间,这对修士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见他还有闲心喝酒,谭秋瑶很是着急,紧追他快点施展法术,可白凡却毫不理会。
直过了一天多,白凡才对焦急万分的谭秋瑶交代了几句,谭秋瑶听后,满脸奇怪,但还是离去。
等谭秋瑶走后,白凡又等了一阵,才离开客房,来到五名看守弟子的住处,变身成甲虫潜藏在暗处等候。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谭秋瑶与姜诗画说说笑笑走过,白凡也不理会。
又过了一阵,又有一人走出来,白凡趁她不注意飞落到她的裤脚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人一出来就东张西望,只顾查看远处,并没有注意到有只甲虫落在她身上,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腾空而去。
这人是五名看守中的一人,白凡知道她名叫胡燕,筑基中期实力。
她一路向南飞去,并不时前后左右查看,十分谨慎,有时又来回绕几个圈子,最后在一处山崖边停下。
一阵法决过后,山崖处现出一座洞府,白凡在胡燕裤脚上一松,落到地上。
胡燕直奔洞府里面,白凡等她进入后,现出身形,见这里十分隐秘僻静,要不是有人带路,很难发现,他放出传音符,取出蟒鳞甲穿上,提着蛇蟒枪闪身直奔洞府。
待他进入洞府,见胡燕正在一株盆栽小树前沉思,白凡猜测,这应该就是小菩提树,这洞府虽然不大,倒是十分别致典雅,还有一张暖床,上面放着粉色丝被。
胡燕听见有人进来,立时从沉思中被惊醒,见正是额头有疤痕的白凡,顿时恼怒喝道:“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说完祭出顶阶法器乾坤镜,那乾坤镜射出道道金光,向白凡攻来,白凡怕损坏到小菩提树,提枪奔出洞府,胡燕随后追出。
两人在洞府外拼杀起来,胡燕本以为凭自己筑基中期修为,可以轻松将白凡拿下,但一交手才知道他实力,根本不能用修为来论断,自己使出全力才与他堪堪平手。
白凡左一枪,又一枪,枪枪不离胡燕要害,胡燕渐渐抵挡不住,让她更是焦急,自己哪怕是死在他手中也不要紧,但因此连累了那人,自己可是百死莫赎。
但越是心焦,越是拿不下白凡,反倒被他全面压制,尤其这小子竟还有一种厉害的符箓,一放出来,巨大火球发出滚滚雷声,只一下就震得自己气血翻腾。
两人又斗了片刻,忽然远处奔来两人,速度极快,片刻已到近前,胡燕已看到其中一人,急忙喊道:“姜师姐,快来帮我杀了这小子,他要非礼我。”
但她紧接着就看清楚了姜诗画身后之人,却是谭秋瑶,全身刹时冰冷,如坠冰窟。
谭秋瑶与姜诗画各取法器,将胡燕围住,白凡见她二人到来,却跳到一边,直奔洞府奔去。
白凡进入洞府,直奔小菩提树近前,挑了一节不会引起人注意的树枝掰下,又急忙进入云霄仙宇中,将树枝浸泡在灵泉池中,让它吸取灵气,才又返身出来。
他在室内巡视了几遍,又在暖床上检查一番,这时谭秋瑶与姜诗画也押着胡燕进入,见他忙碌,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等待。
离两天时间已越来越近,但还不见白凡来指认盗树之人,甄千雪已有些焦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握,但自己要监视几人,又不能离开。
正在她担心时,白
凡与谭秋瑶和姜诗画两人进入大殿,众人顿时都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
大长老程莎问道:“白师侄,你可是用五形指引术查出了盗树之人?”
白凡咧嘴一笑说道:“程师伯,我那五行指引术都是骗人玩的,我根本不会。”
几人都是一呆,脸色都是冷了下来,尤其甄千雪更是担心,在座的都是金丹修士,岂是让你骗着玩的,虽然白凡平时总是不听话,经常惹恼自己,但毕竟是自己弟子。
刚想替他跟几位长老和郑掌门赔礼,白凡却抢先一步说道:“但我已经知道谁是盗树之人了。”
众人这才脸色缓和下来,大长老程莎问道:“那人可是在我们之中?”
白凡点头说道:“正是,她就在这里。”
程莎急忙问道:“那你还不快些指认出来,也好尽快寻回小菩提树。”
白凡笑道:“不忙,先听我将事情解释一遍,要不她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众人觉得有理,也想听听他是怎么找出盗树之人的。
白凡讲道:“当我接下这任务时,我就想到,那盗树之人定是不愿意我插手此事,很可能会来刺杀我,但以我的修为根本不是对手,所以我就求师父保护我,果然当天夜里,那人就来杀我,但没想到我师父会在,只能逃走,但却留下一物。”
说着将那玉坠取了出来,给大家观看,几人一件那玉坠都将目光看向了二长老杨妙儿,杨妙儿也惊问道:“我的玉坠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我说前几天怎么找不到了。”
白凡回答道:“这就是那晚,刺杀我的人留下的。”
杨妙儿怒道:“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去杀你。”
白凡笑道:“你当然没有,你一个金丹期长老,要是杀我,怎么会将物品遗失在现场,这是那人杀我不成,才嫁祸于你。”
众人又是愣住,不知道白凡弄什么玄虚,程莎问道:“既然不是杨师妹,那又是谁?”
白凡说道:“程师伯你是不可能盗取小菩提树,这对你来说毫无意义,现在连二长老也排除了,也就是说那人就在三长老四长老和郑掌门之中。”又对郑掌门说道:“郑掌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郑月霞惊道:“我怎么知道,难道你怀疑我?”
白凡笑道:“郑掌门你先不要急,听我说,当晚我遇刺后,就询问过师父,那人的修为如何,师父告诉我这人是金丹中期,师父又对我讲大长老和二长老都是金丹后期,所以我才将两人排除,而郑掌门与三长老三长老都是金丹中期,你所以来刺杀我,是因为知道我看不出你的修为,而你与二长老身高体型又都相近,更何况这件事发生后,二长老是最可疑之人,所以我才会在上次大殿中,故意激怒二长老,让你以为我也怀疑她,并且你还准备了二长老的玉坠,就算失败,也会将注意力引到二长老身上,但你没想到我师父会在保护我,这倒帮助二长老洗脱了嫌疑,并且你怕我师父发现,还将我们的房间彼此分开很远。”
郑月霞冷笑道:“你就凭这几点就说我是盗树之人,也太笑话了吧。”
白凡回答道:“凭这几点,当然不能说你就是盗树之人,后来我去找那几位看守弟子询问,据她们讲,五人轮番看守,始终有一人在密室门前,从不间断,而密室又无半点损坏,不可能是强闯进去的,说明五人之中最少有一人在说谎,她与你是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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