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彭齐急忙躲开,瞬间地面就被砸出一个坑,一片焦黑,彭齐望着那大坑,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这要是砸在自己身上,哪里还会有命。
那朱亮见彭齐躲了过去,又是一记风刃术向彭齐袭去,这风刃速度极快,眨眼就到了彭齐身畔。
彭齐再想躲闪已是不及,双眼一闭,心中哀伤,想道:“想我彭齐年近三十,还没有婚配,不想今天竟要死在这里,都怪自己一时冲动,不知天高地厚,傻了吧唧地站出来挑战人家,自己的那帮师兄弟们,就没有一人向自己这么白痴。”只听耳边“砰”一声巨响,但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痛,急忙睁眼观看。
原来赵若晨见朱亮下此毒手,知道彭齐要是被击中,必会没命,急忙一个火球飞出,再彭亮的风刃击到彭齐前拦了下来。
彭齐捡了一条命回来,那里还敢停留片刻,急忙跑回到师兄弟们中间,双腿都已经发抖,不听使唤了。
朱亮见赵若晨出手救了彭齐,笑道:“赵掌门既然手痒,不如下来我们玩几手,也让这帮不知好歹的小子们,开开眼界。”
赵若晨无法再推脱,只好说道:“可以,不过要是朱兄输了一招半式,还请你立刻离开我们天心门,以后也不许再来寻仇。”他已看出朱亮功力只比自己稍高,只要自己使出全力想拼,兴许就能赢了这厮,所以才出言挤兑他,他要是输了不可日后再来寻仇。
朱亮“嘿嘿”一笑,说道:“好,就这么办,要是我赢了,你们就给我立刻搬出这里,不许再回来。”
赵若晨知道与他的这番比试,必定威力巨大凶险,跟刚才彭齐同他较量大不相同,要是还在大殿,必会毁坏祖师画像与殿内物品,就将朱亮让到殿外广场比试。
众人也随二人来到大殿外,站在一旁观看,白凡站在人群中,不由暗暗担心,师父要是输了,这天心门就会被这朱亮夺去,那后山的灵石矿自己以后就没办法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若晨与朱亮对面站立,各施一礼,均都手掐剑诀,口中念念有词,一个火球术,一个水球术,向对方轰去。
赵若晨见对方火球凶猛,念动咒语,喊了一声“起”,只见地面升起一道土墙,将他挡在身后,那火球“轰隆”一声砸到土墙上,立时消散不见,土墙上的光芒闪了几下,也慢慢消失。
那朱亮也已将打向自己的水球避过,见自己火球无功,一个金光术向赵若晨头顶击落。
两人战到一起,只见风刃,火球,水球一顿乱飞,白凡和众师兄弟们那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立时被吸引住了目光。
白凡也很是兴奋,平时只知道辛苦修炼,今天才见到这许多法术可以相互配合着使用,实在是长了不少见识。
赵若晨与朱亮斗了多时,始终难以分出胜负,虽然赵若晨实力较朱亮低了一层,好在对法术十分熟练,往往在危急关头,出奇招化险为夷。
朱亮见这么久还不能将他拿下,心中已有些焦急,要是在这么打下去灵力消耗巨大,很快就会耗尽,那时就算赢了也没有办法再将这些人赶走了。
赵若晨却恰恰相反,他严密防守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只要耗下去,将对方拖垮,他就只能认输离去。
朱亮一个水球术又被赵若晨用土墙术挡住,不由得恼羞成怒,他没想到这赵若晨如此难缠,暗自思索,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要想迅速结果他,看来只能用‘地茅刺’这个法术了。
这地茅刺威力巨大,在众多法术中也是排在前面的,这个法术是在地面下结成几根土矛,突然刺出,十分隐蔽,很难躲开。
只是这地茅刺十分消耗灵力,一般都是炼气九层的修士才会使用,要不然被对手躲过,你灵力耗光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朱亮始终没有贸然使用。
朱亮久战不下,被迫要使用此招,他已想好,赵若晨应该躲不过此招,只要将他击败,就是耗光了灵力,这些小子们又如何能看得出,到时将他们赶下山去,他们又怎敢不听。
想到这里他不在犹豫,悄悄在地下凝结出枪刺,嘴里大喊一声“破”,顿时从地下穿了出来。
赵若晨听他大喊,就知道不妙,想要躲避已经不及,立时双腿双脚被刺穿,那地茅刺又一闪消失在地上。
朱亮见这招果然见效,虽然灵力这一下就差点耗尽,但终于赢了,想到那灵田就要归自己所有了,不免十分得意。
众人见师父受伤,齐是大惊失色,刚想上前救治,却异变突起,原来赵若晨双脚受伤倒地,再也顾不得许多,也使出大耗法力的‘缠绕术’,这缠绕术是平空召唤出许多藤蔓,将对手缠住,维持的时间越久灵力消耗越大,赵若晨始终没有用这缠绕术,就是因为怕自己法力耗不过对方,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才使了出来,他不能眼看着自己这天心门被对方灭掉。
朱亮见自己已经得胜,根本没有防备,待他发觉,双腿已经被缠住,不能动弹,气得他拼着将最后灵力也使了出来,凝成一个火球向赵若晨击去。
赵若晨见已将对方缠住,不敢耽搁,强忍脚上剧痛,一个水球术向对方打去,但他本已受伤,又要维持缠绕术,这水球已较平时小了好多,威力也是大不如前。
两人都是无法移动,根本没有办法避开,只能运起灵力硬抗,“砰,砰”两声,皆被对方击中。
赵若晨双脚本已受伤,再挨了这一火球,直接就被击昏了过去,在他昏过去的瞬间,缠绕术没有灵力维持,立刻消失不见。
众弟子见师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急忙都奔了
过去,高声呼救。
那朱亮被水球击中,摔倒在地上,正好此时的缠绕术消失,他翻身站了起来,向众人看了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走出天心门。
众人见师父都被他打成重伤,那里还敢追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白凡在人群中见朱亮离开,怎么都感觉不对劲,见众师兄们都在救护师父,并没有人注意他,拉了一下身边的孔大富,向他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地也走了出去。
这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二人走出不远,白凡见墙上挂着一捆仆役用来捆柴火的绳子,很是粗实,就顺手拿下,背在肩上。
两人很快走出去很远,孔大富见四下无人,问道:“我们这是干什么去?要逃跑回家么?”他还以为白凡怕那朱亮在回来取他们性命,所以要连夜逃走,这倒也合他心意,本来就觉得修炼辛苦,要是能就此回家,再好也没有了,想了下又说道:“我们要不要先躲一会儿再走,以免碰到那朱亮。”
白凡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只管跟来,孔大富只好跟在他后面一路向山下走去。
两人沿着山路一直走去,不多时就隐隐能看到那朱亮正在前面,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走得很快。
孔大富暗暗叫苦,我就说先躲一会儿么,非得不听,这不是正好碰到了么。
白凡却是不理会,还是在后面紧紧跟随,只是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以免被发现。
那朱亮只是着急赶路,并没有发现他二人,走不多时,他再也忍耐不住,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原来那水球虽然威力小了许多,却还是将他打成了重伤,当时勉强站起,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忍住这口鲜血先下山,等日后伤势痊愈再来夺取,想那赵若晨连中自己两招,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性命。
他这时连灵力也所剩无几,一路不敢耽搁,一直忍到此时才吐出了那口鲜血,他扶着路边树木,回头看了看,见并没有人跟来,他灵力耗尽,已感应不到后面有人跟踪。
白凡同孔大富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白凡见朱亮吐血,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心想:“你既然受伤,怎能还让你下得山去,等你伤好再回来抢夺灵田不成。”他担心灵田要是被朱亮占去,那灵石矿自己就再也不能去了,所以才仗着胆子拉着孔大富一起追了下来。
孔大富此时也明白了白凡的意思,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躲在大石后面,对他连竖大拇指。
二人虽见朱亮受伤严重,却也不敢贸然上前,深怕他还有能力将他们杀了,想回去找众位师兄,又怕那朱亮走了,再说众位师兄也未必肯信,要是不来岂不是白白放过了这朱亮。
二人见那朱亮取出一粒疗伤药服下,在路边一块石头上运气疗伤,白凡立时有了主意,拉着孔大富轻轻地绕开朱亮,来到了朱亮前方。
其实此时的朱亮更是担心,他受伤严重,灵力又已经耗尽,连个平常人也不如,这时要是有人来杀他,他也只能闭目等死,抵抗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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