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网旺?……”
先前尚远,贾英雄并没有认出来人,而这一走近,借着那月色看来,不是那王网旺还会是谁?这会正骑头驴,在驴背上晃呢!
“哟!这是谁?……”
王网旺也勒住了他的驴,探着身子在那看,却一个没把住,从驴背上摔了下去!
“这小子,究竟喝了多少?……”
贾英雄无奈,下马将王网旺给扶了起来,却见这王网旺趴在贾英雄身上仔细找了半天,这才笑道:“太君,竟然是太君!……呃!你来晚了,酒都喝没了!……”
“你看他这个揍性,咱就多余救他!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
山秀但见王网旺那一副媚态,便要火冒三丈,这一枪托就打算砸下去,却被小四眼,眼疾手快,给拦住了。
“算了,这一个人一种活法,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的觉悟,都很高!……”
“好事?我有好事,刘鼻涕过生日,找了一个杂耍班子,那小娘们都可俊了,他让我上,我都没上,因为咱是好人!……你们知道吗?是英雄哥救了我,他让我当好人,我就得当好人!……”
感情这王网旺,至今都没有认出贾英雄来,不过他这一句话,却令贾英雄放心不少,感觉这个胖子,至少决定做好人了!
“流鼻涕?这是人名?……”
贾英雄听闻这名字,便觉得不像什么好人,而这会那王网旺却又开口了。
“你找刘鼻涕?他就在!……”
王网旺划拉了一圈,这才指向东北方向,呜嘞道:“这边,这边有一个北管站,他在北管站呢!……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回家!……”
这王网旺说道此处,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竟然睡着了!
“你们听见没有?北管站有个人流鼻涕,还过生日,咱就好好给他过一个生日!……小四眼,过来搭把手!……”
贾英雄主意打定,却与小四眼,将那王网旺翻到了驴上,然后一拍那驴屁股,这驴便噶呦着走了!也就是说,无论是驴也好,马也罢,它自己认得家,也会将自己的主人送回家去!
所以啊!无论你养什么动物,善待它们,它们便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跑来报答你!
然而,闲言少叙,要说这北管站在哪?其实距离喇蛄村也并不太远,大约有四十多里的土路要走,乃是窑镇的一个门户!
它就在窑镇的北面,距离窑镇也很近,大约不到二十里的路程,所以在这里,仅是驻扎着少量的鬼子,以及不到半个排的伪军,一共加起来,也就二十几个人,所以说,当贾英雄得到这个消息后,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打你窑镇也是打,我端你哨所不也是端吗?那还不如来个狠的,都给你搅合了!
所以你就看吧!贾英雄等人,是打马扬鞭,宛如一阵风似的,直奔北管站!……
然而此时,贾英雄等人疾驰北管站暂且不提,要说这会的北管站,依旧是一副欢腾之色!
这些醉生梦死的家伙,竟然拢了不少的人,在此狂欢,燃起了篝火!
当然了,那些鬼子,则更是必不可少的了,一个个喝得也是醉眼朦胧,或许他的父亲是谁,他都完全不记得了!
不过要说,难道这些鬼子与汉奸都疯了不成,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在此饮酒作乐?
其实这并不奇怪,这第一点呢?因为北管站距离窑镇非常近,不足二十里的路程,倘若这里遇袭的话,或许不到一刻钟,窑镇的机动部队就能赶到,所以北管站这儿,一直以来都很太平!
而另外一点,便是这刘鼻涕的生日,而且你别看,他这名字不怎么样,但与日本人的关系,却处得不赖,所以这北管站的鬼子伍长,便要放纵这一夜,尽情的玩耍吧!
当然了,此刻除去了这些鬼子与伪军以外,北管站仍有一些外人参与这场狂欢,而且以汉奸、匪类居多!
而王网旺呢?他虽然现在不是伪军了,但他的姐夫那是谁?那可是窑镇伪军的团长,所以谁能不买王网旺的面子。
而且这个王网旺呢?你别看他也是混伪军的,但是酒量却不成,几杯酒下肚,这人就不行了,而且那刘鼻涕为他准备的特别节目,他也没看,就这么骑着驴回家了。
然而,王网旺回家是什么时候?那已然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了,所以说,这一场狂欢,也就算接近尾声了,而那些宾客,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去,最后就剩下了北管站的鬼子、伪军,以及被他们截停的杂耍班子!
其实这个杂耍班子,也并不出名,也没有多少个人,也就是一家七口人!
这老两口,带着一个大小子,大小子的媳妇,还有一个大孙子,外加两个闺女!
而此时,就要说这两个闺女,一个叫大双,一个叫小双,俩人乃是双胞胎,生得一模一样,而且身材也好,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而且从小练武,身体的柔韧度也好,所以便被这刘鼻涕给看上了!
当然了,这刘鼻涕,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鬼子!这也正说明了,他与那鬼子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好了!原因就在,他总给这鬼子找姑娘,这才交下了,这么一个朋友!
只是他这种交朋友的方法,也不知道多遭人恨!更不知,有多少姑娘糟了他们的毒手!所以这个北管站,一直以来,都是阴风阵阵,冤魂缭绕!
“老总!老总!小人这就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此刻上前的,正是这杂耍班子的掌舵人,也是一家之主的存在!但见他人虽未老,但由于总是欠着身子说话,所以微微有些驼背。而且表演结束,不仅没要钱不说,还有贺礼奉上,当真会做人的紧!
“哎!我就看你是明白人!……我跟你说,好好干,我这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从我这走随便!……随便走啊!……”
那刘鼻涕收了钱,自然要客气两句。但那老汉却没有意思与他闲聊,于是补充道:“老总!您看这人也散了,表演也结束了,是不是能让我们过去?老汉在这,给您作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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