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胖子召唤来了老祖宗的一抹神念,以莫大神通活活镇杀封家长子,让其化作飞灰,甚至连那枚上古神胚都彻底封印,而后更是从封家诸位高人眼皮底下逃走,不可谓不惊险。
刚才那一幕太惊人了,无论是朱胖子还陈丹青,注定今夜过后要名震下,以少年之躯让封家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哪怕是老一辈的江湖人都无法办到,这一晚死去太多人了,太多的高手葬身封家,更不用千里之外,追寻那口大帝棺椁而去的高人,又会遇到怎样的凶险。
直到过去很久,封家在场的诸位高人才转醒过来,现场的气氛沉闷压抑到可怕。
封家家主手里握着那一片衣角,脸色无比阴沉,抬头看着远处,低声到:“不可能,康儿与那神胚同为一体,不可能就这样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子暗算了,一定是有什么变故。”
身旁有一位太上长老落地,走到他身边,沉声道:“可惜我来迟了,让他跑了。”
封家家主头也不回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局势紧张,情况不容乐观,我等自作主张,让封家的人以退为进,暂且离开那处漩涡,眼下已经有诸多隐世家族一同出手,甚至连昔日大夏王朝的余孽都出现了,咱们若是此刻出面,难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可能遭到群起而攻之。”那位太上长老面色凝重道。
上古大帝的墓地开启,这时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足以惊动三教圣地的大人物,想必不久之后消息就会传到那里,在此之前,那些原本已经埋伏在周围的势力,便已经开始了争夺。
对于封家来,原本打算解决了府邸的事情,彻底腾出手来,再收拾那边,却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封家长子下落不明,帝陵那边更是遭受重挫,实在是有些憋屈。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弄这一切?”封家家主站立原地,低声道,目中喷火,杀机毕露。
原本衣无缝的计划竟然漏洞百出,原本谋划已久的事情却为人嫁衣,这样的结果只会让封家名誉扫地,甚至,今日这些惨死在封家府邸的修行者,若是消息传到他们背后的势力,恐怕还要掀起一阵更大的风波。
“大帝棺椁不能放过,里面藏着惊密藏,封家势在必得,若不然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封家家主冰寒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突然凭空消失,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已经彻底感觉不到康儿的气息,这样的结果无疑是让他感到悲愤,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帝棺椁那边又生出变故来,两弊相衡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他只有放下悲愤,以大局为重,至于那两个子,日后自有收拾他们的时候。
陈丹青不知道自己侥幸逃过一次危机,当然,就算封家派人追杀过来,他也并不惧怕,有胖子手中的仙人之皮在,只要不自己暴露出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踪迹,不过让他感到疑惑的是,封家竟然没有派人追杀过来,两人躲在暗地里半,看到头顶一个个的封家高人驭虹而去,才意识到,封家恐怕出了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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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久之后,与此相距千里的地方,传来一阵惊动地的响动,大片的蘑菇云升起,是有绝顶大人物在施展神通,引起了地气机的变化,这番动静太过惊人,纵使相隔如此遥远,却依旧被那股气劲打得面颊生疼,险些站不稳,响声震,像是大铁锤击在庭的神鼓上,让人双耳嗡嗡作响,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身边,胖子原本就已经很虚弱了,此刻如遭雷击,浑身一震,再也无力祭出仙人之皮,踉踉跄跄退后几步,跌坐在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胖爷我快不行了,这帮孙子莫不是想强行打开大帝棺椁,若不然如何会引起如此大的动静。”
陈丹青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是大帝棺椁那边传来的动静?”
胖子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以为呢?若是随随便便都能引起这番动静,恐怕这些人早就谋朝换代去了,又何必被朝廷打压得如此凄惨。”
不得不,远处传来的动静的确足够惊人,饶是陈丹青体魄惊人,此刻也有种气血翻涌的感觉,大帝棺椁神秘无比,是帝陵之中真正的密藏所在,早前从两人面前擦肩而过,陈丹青知道自家的斤两,没有敢去招惹它,但那些人却不同,分明是势在必得,想要争夺大帝的密藏,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一代大帝留下来的禁制,那口棺椁神秘无比,比之寻常的道器还要可怕,举手投足间足以灭杀神通境界的高人,尤其是方才那一声巨响,可以想象,若是身处其中,在那股音波之下恐怕要瞬间被撕成碎片,除非修炼到陈丹青这种境界,肉身打破极境,才有存活的可能,但这世间能有如此机缘的,又有几人?
胖子仿佛大病初愈,脸色苍白的吓人,在地上盘坐调息了许久,这才恢复了点生气,用他的话来,请老祖宗附体是他朱家代代相传一门禁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因为一旦施展开来,极为消耗精气神,若非他底蕴深厚,恐怕还要留下一身伤病,凡事都有利弊,这门禁术虽然强大,但也有致命的弊端,若是再强行施展一次,恐怕他也就一命呜呼了。
在此期间,远处还陆续传来几声巨大的动静,看样子是那些真正的高人出手了,想要争夺棺椁,对此陈丹青一阵冷笑摇头,连太上章都感到忌惮的存在,那口棺椁里一定藏着什么大凶之物,绝非善类,就算争夺到手,不定还是惹祸上身,他可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在这上面,胖子难得的和他达成一致共识,那就是早点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陈丹青觉得自己犯不得为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赌上性命,若是封家看破他的踪迹,腾出手来对付他,恐怕哭都来不及了。
最终,他和朱胖子还是分道扬镳了,这一路两次相遇都有惊无险,两人因此而结为旧识,也是一桩美事,日后山高水远,兴许还有再见的机会,兴许再难相遇,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都曾来过,这或许便是人生最大的意义,江湖也好,庙堂也罢,人生幸得几知己?
幸甚,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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