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晓,我是来找凌柯姐姐的。”她跟嘉宇介绍。
凌柯也说道,“对,这就是今天我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那个小姑娘,明天我跟她一起去报道。”
凌柯跟嘉宇介绍完又跟肖晓介绍道,“肖晓,这是我们总监大人,以后我们就指望着他给口饭吃了!”
肖晓听凌柯这么一说,连忙朝嘉宇鞠了一躬,“总监大人好!”
嘉宇连忙摆手,“别这样称呼我,在公司叫我嘉总监就好,私底下可以喊我嘉宇哥。”
“是,嘉宇哥!”肖晓小机灵地换了称呼。
“那明天见啰!”嘉宇朝两人挥挥手,独自一人朝院门走去。
凌柯因为有肖晓在,也只好站在原地跟他挥手告别。
嘉宇一走,肖晓就拉着凌柯问,“凌柯姐,他真的是我们的领导吗?”
凌柯点点头。
“他好帅,是吧!”肖晓问,一双星星眼还朝院门走去,好像嘉宇没有走似的。
凌柯再次点头,嘉宇长得是不错,韩国欧巴的精致容颜加上好到爆的皮肤。
乍一看还有点俊秀,完全不同于柏南修浑身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味。
“我好像更加期待明天了。”肖晓在凌柯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嘉宇的好感,“有这么帅的领导,天天让我倒茶都可以!”
凌柯笑出了声,“哎哟肖晓大小姐,你上班难道是去看帅哥,工作当然是要以工作为主,想看帅哥到了大学什么样的帅哥都有。”
肖晓嘟嘟嘴,她才不喜欢学校里那些没有风度的男同学。
凌柯把目光又投向肖晓的裙子,问,“你穿这么漂亮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穿成这样上班行不行。”
凌柯认真看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行,你这条裙子要好几万吧,一个为客人端水的杂工穿这么贵的裙子上班,你当那些白领丽人眼睛瞎了。”
“那怎么办?”肖晓问。
“穿我的吧,我的衣服都是从s市带过来的,淘宝货。”
肖晓开心地猛点头,然后双手一摊,“那姐姐帮我拿几件出来吧。”
凌柯想想摇了摇头,“现在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早上我拿到公司给你换。”
其实她是不想让肖晓碰到柏南沁,肖晓要是无意之中告诉了肖英城,万一肖英城过来找柏南沁怎么办。
柏南沁刚从国外回来,为了孩子的事有些焦虑不安,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肖晓也是一个很好打发的人,她见凌柯这么说也没有继续索要,而是问了凌柯另外一个问题,“凌柯姐,嘉宇哥有没有女朋友?”
“暂时没有,不过有喜欢的人。”凌柯没有多往心里去,实话实说。
“啊!”肖晓一听脸就沉了下来,她继续问道,“那他是不是准备表白?”
“是呀,是准备表白。”凌柯说完扭过头看着肖晓,“你一个小孩子干嘛这么关心这种事,怎么,想拍总监大人的马屁?”
“对,我还想着把我表姐介绍给他,这样也算能拉近点关系。”肖晓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有些泄气地说道,“看来好像没戏了!”
凌柯戳了一下肖晓的头,“你呀,鬼点子真多!这么晚了,快点回去吧。”
肖晓听话地应着,低着头就往小门方向走。
“走院门!”凌柯在她身后喊,“吸天我会找人把小门封上的,你以后过来从大门走,按下门铃我就听到了。”
肖晓回过头给凌柯做了一个鬼脸,听话地从大门出去。
凌柯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肖英城的这个妹妹比她鬼马多了!
肖晓回到家,肖英城正坐在客厅看报纸,见妹妹垂头丧气地回来忍不住问,“怎么啦?”
“没什么。”肖晓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道,“哥,你今天有点伤心!”
“又怎么啦?”肖英城把报纸放到茶几上,歪着头看着这个小妹妹。
在大场合下,肖晓有些怕自己的这个大哥,这种怕更多的是一种敬仰。但是私底下,她又很依赖自己的这个大哥,有心事也会跟他说。
于是她把自己去凌柯家见到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而且这个帅哥还有喜欢的人告诉了肖英城。
“他叫什么名字?”
“嘉宇。”肖晓撅起了嘴,“他可是单眼皮!”
“单眼皮又怎么啦?”肖英城继续问。
“我喜欢单眼皮男生,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肖晓气得直蹬腿,在这个家她怎么就不受重视。
“只见过一面就喜欢?肖晓,你鉴赏男人的眼光不行,男人要多观察了解他们的品性、脾气后才可能把心交出去!”
“交什么交呀,他都有喜欢的人了,凌柯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她说他马上要跟喜欢的人表白了。”
“你说他叫什么?”
“嘉宇、嘉宇、嘉宇!”肖晓最后一句几乎凑到肖英城的耳边在喊。
喊完,她又是把嘴一撅生气地上了楼。
肖英城望着自己这个妹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他重新拿起报纸,只看了两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嘉宇?这个名字好耳熟。
他连忙拿出手机查看侦查社发过来的信息,一个男人的资料映入眼帘,嘉宇,韩国人,柏南修做交换生时认识时的同学,供职于澳大利亚某大型企业。
他是柏南沁定居澳大利亚的担保人。
肖英城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他只是觉得柏南沁选择到澳大利亚生活肯定是因为有人在一旁打理。
她是个娇柔的女孩,喜欢花喜欢草,像活在画里似的。
曾经她在小屋里过夜,半夜的雷声吓得她真哭,她给他打电话,他淋着大雨过来陪她……
她是那么的胆小那么的让人怜爱,一个人在国外生活肯定是吃不消的。
所以他才让人打听,结果不出他所料,柏南沁一直依仗着柏南修的人脉在国外生活。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别有用心。
他有喜欢的人,他想表白!这个人除了柏南沁还会有谁?
“啪!”手机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肖英城从沙发上站起来愤怒的像一只狮子。
“了不起呀柏南沁,偷偷生了孩子居然还敢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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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沁站在高台上看着隔壁的那橦别墅微微一笑,她垂下眼眸,长睫像蝴蝶的翅膀一像轻盈。
“没有想到他会搬到这里来。”她说道,“我还以为他会讨厌这里,看来是我多虑了,七八年了,他也许早就忘记了我的背叛。”
“这怎么是背叛呢!”柏南修说道,“你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他远在美国,妈妈又隔断了你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要不是孩子月份太大,妈妈是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
“可是当时我是可以在电话里告诉他一切的,只要我说一句话,就算妈妈把电话抢走,他也会回来的。”柏南沁苦笑了一声,“但是我胆怯了,我不知道我们柏家跟肖家会有这么大的隔阂,我害怕最后正如妈妈说的那样,肖家不会让我踏进肖家大门,与其这样还不如痛快地分手,大家也会少受一点伤。”
柏南修轻轻地拥抱住自己的姐姐,柔声安慰道,“好啦,都过去了,现在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而你就要见到铭儿,以后我们快快乐乐的生活,往事都忘了吧!”
柏南沁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反正他也放下了,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再说这个地方我也是暂时住几天,等铭儿一过来我就搬到公寓去,帝都这么大,还藏不下我们母子俩。”
“你们干嘛要藏呀,就算以后碰到想点头就点一下头,不想点头就当没看见,你可是柏家的大小姐,不需要怕他肖英城。”
“说的也是,我跟他又没有关系!”柏南沁说完还调皮地晃了晃脑袋。
两个人站在高台上笑。
晚上,柏南沁住在二楼的客房,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往事一幕幕从脑海里滑过,想忘记真的很难。
她坐起来透过薄纱看着窗外,景阳的夜静悄悄的,只是一些飞娥在花海下的路灯上打转。
她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外套,小心地拉开门。
柏南修跟凌柯已经睡着,她轻轻地带上自己的房门,踮着脚下了楼。
她睡不着,想去看看院子里的花。
她喜欢花的香味,更喜欢在夜晚静静地看它们绽放。
无人欣赏但暗自留香。
花,果然开得寂寞,一簇簇的轻轻摇曳,但无人观看。
柏南沁弯下腰采了一朵,放在鼻尖轻嗅,她笑了笑,像午夜里绽入的玫瑰,纯粹而妖艳。
她顺着石板路朝下走,很快看到了那间小屋。
她的双眸退缩了一下,好像在逃避某些往事,但是很快她的眸光里又有些许的期待地看着小屋,粉嫩的红唇张了张然后又紧紧地闭上。
她回过身想往主屋走,可是却停住了脚步。
“我是怎么啦?”她捂住自己的心问自己。
但是很快,她猛地转过身拼命地朝小屋跑去。
有些气喘吁吁,有些迟疑不决,她的手放到了门锁上。
锁,是开的,手指轻碰它就垂了下来,然后门慢慢地张开了一条小缝。
柏南沁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推开了门。
门里很黑,透着月光,她模模糊糊只看到那张软榻上娥黄色的毯子。
她试着迈进去,伸手想去开灯。
但是她的手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然后对方一用力她 用力她就扑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怀里。
柏南沁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在做一个她七年来日日夜夜在做的梦,在这个小屋,她跌进他的怀里。
“英城!”她轻声呢喃了一声。
吻,凶狠地封住了她的嘴,然后一股力量把她按到了墙上。
门也被这股力量关上了。
她无路可逃,也无法逃。
她睁大眼睛想去看清对方的脸,可是屋子里黑得像一团漆。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对方像是要把她撕裂开来一般地咬吻着她的嘴唇。
在攻战之中,她嗅到了他的味道,专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柏南沁双腿一软,整个人像一团棉一样滑了下去。
她不喜欢这个梦,太真实了,太可怕了!
男人用胳膊抵住了她下滑的身子,然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终于回来了!”
啊!
是肖英城!
柏南沁想跑,她推开他转身想去开门。
手指还没有触到门锁,身子却被对方腾空抱了起来。
“你还想跑?”肖英城的声音抵着她的耳朵说着。
“放开我!”她的声音直发抖。
“你就这点本事?”肖英城双手收得更紧,他按着她的头强制性地让她面对他,“除了跑你还会做什么?”
“你放开我!”柏南修开始哭。
肖英城有些心软,他最害怕她哭了。
但是一想到她怀着他的孩子还打电话过来说分手,他就气得火冒三丈。如果不是被肖晓偷听到,他也许就会跟于莲结婚,他也许就会再次错过她。
这个女人,太坏了,太坏了!
想到这,他的唇又压向她的唇,使劲地嘬亲拼命地缠纠,他要把这七年来对她的恨,对她的怨,全数发泄出来。
柏南沁从来都没有遭遇过这种吻,曾经他们缠绵时,肖英城每次都像是害怕弄疼她,亲得极其小心。
就算是欢爱时,他也是小心翼翼,柏南沁只要一皱眉,他就会停下来,那怕他憋得快要爆炸。
但是这次,他完全不一样,他吻得很凶残,手也开始去扯她身上的薄衫。
“不要!”柏南沁本能地反抗。
“什么叫不要?”肖英城把她抵到墙上,“七年了,我只不过想来验验货,看你有没有被人动过!”
“不要!”柏南沁只能说出这句话,对于他,她无能为力!
“今晚,我要定了!”肖英城恶狠狠地说道,“这一次可是你跑回来的,由不得你!”
说完,他扛起她朝里间走去。
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都不需要开灯就知道床在什么地方。
他把她丢到了床上,身子很快地压了下去。
柏南沁害怕的浑身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她想推他,可是双手很快地被他抓住。
接下来,一切都被肖英城控制。
他吻她,撕开她的衣服,然后进入她,狠狠地一遍一遍地要她。
柏南沁除了哭还是哭!
阳光从窗口投射进来,柏南沁睁开眼睛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可是她在小屋里,身上的疼痛与淤青告诉她,昨天晚上一切都是真的。
肖英城在小屋里等着她,然后一遍一遍地“强暴”她。
这样也好,他知道她回来了,惩罚了,那么她就不欠他的了。
柏南沁裹着毯子从床上下来,刚迈开脚,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天呀,肖英城现在简直就是恶魔!
她忍着痛走到屋子里的一个小衣柜里,这里挂着一些她之前的衣服。
她取下来一件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洗衣液的香味,看来是凌柯知道她要回来了,过来帮她清洗了所有的衣服。
她换好衣服,将昨天被肖英城撕烂的衣服包裹起来,然后再去整理床铺。
床上,两个人交缠的证据赫然在目,柏南沁脸一红伸手扯下床单,包着衣服一起塞到了床下。
她回到主屋,柏南修正好从楼上下来。
“早呀,姐姐,你去院子里散步了?”
柏南沁掩饰了一下,“是呀,你起来的挺早呀。”
“是呀,凌柯昨天晚上担心今天迟到,睡得不是很好,天亮了才安稳下来,所以我先起来给她煎两个鸡蛋,要不然等她睡醒了恐怕会饿着肚子去上班。”
“嗯,那你忙吧,我先上楼了。”柏南沁说着赶快往楼上跑。
“姐!”柏南修喊住她,“你脖子怎么啦,好像红红的。”
柏南沁连忙捂住脖子,“可能是被院子里的蚊子叮的,我上去擦点药。”
柏南修看着她跑进房间,有些奇怪地嘀咕道,“什么蚊子咬这么大一个包,看来我今天要买点杀虫剂回来。”
凌柯被柏南修叫起来后去敲过柏南沁的门,柏南沁只把门开了一条缝,在门后告诉凌柯她要倒时差。
凌柯表示理解,告诉了一下家里的生活用品放在什么地方后下了楼。
在楼下,她奇怪地问柏南修,“姐姐的嘴巴怎么肿了?是不是我昨天烧的菜有点辣。”
“应该是蚊子咬的吧!”柏南修回答。
“蚊子?什么蚊子能把嘴巴咬肿,还是上下嘴唇一起肿!”
“公蚊子。”柏南修说着捧起凌柯的头给了一个激烈的法式湿吻。
凌柯的唇在被柏南修肆虐几分钟后果然肿了起来。
这让开车过来同凌柯一起上班的肖晓很好奇。
“蚊子咬的。”凌柯照葫芦画瓢地应付了一句。
“你们院子里的蚊子这么厉害?我大哥出去了一晚上也没见蚊子咬,你睡在屋里却被咬了,你们家应该喷点药。”
凌柯一见觉得不对劲,“你说你大哥出去了一晚上?”
“是呀!”
“他去干嘛了?”
“不知道,反正好像发脾气了,他把手机也摔了,回来时还铁青着脸。”
“你没问?”
“没有,我是被闹钟吵醒的,但是我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所以我下楼又到沙发上睡了一会儿,我大哥回来的时候我刚眯着,就看了一眼。”
凌柯心想,坏了,昨天晚上南沁姐该不会在院子里被肖英城给叮了一口吧!
肖英城家是三层别墅,从他们昨天晚上他那么对待她,所有债还清了。
他要是再敢过来欺负她,她会对他不客气的!
想到这,柏南沁从杂屋间拿出一根棒球棍,拎着它出了门。
院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人影,柏南沁松了口气,顺着小路朝小屋走。
在接近花海与林**的凉棚时,一个硕长的身影突然从凉棚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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