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一窒,这丫头,又乱找理由,但是,他又不好点破。
于是,只能将人一把搂过来,就这她清晨荷叶的清香,不高兴地在花潋滟身上咬了好几个印子,盖印,必须每天都盖印,你是朕的,花儿,你给朕记住,你是朕的!!
花潋滟简直忍无可忍,她一把推开拓跋曜站起来,瞪着圆圆大大的眼睛,好像一只愤怒的小白兔:“皇上,百日宣淫是不可以的,请记住了!!”
拓跋曜好笑地低笑一声:“花儿,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宣淫要怎么做?”
可恶,这个该死的昏君,一天不调戏她会死吗?会死吗?
花潋滟敢怒不敢言地继续瞪他,这让拓跋曜瞬间心情大好,站起来拉住花潋滟的手道:“来吧,朕来接你去参加家宴,朕的七皇弟来了。”
花潋滟到来的时候,宫妃们都已经坐好,云梦泽已经没什么精神,金巧嫣一脸忐忑,不知道拓跋曜还要多久才原谅她。
当看到拓跋曜搂着花潋滟慢慢走进来时,金巧嫣的嫉妒简直要喷薄而出,而云梦泽则淡定多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花潋滟的对手,最近正在尽力讨好花潋滟,想和她联手扳倒金巧嫣。
“花儿,这就是朕的七皇弟。”拓跋曜难道和颜悦色地看向一旁,于是花潋滟就看到了七皇子,想到他之前同白钧的一场误会,不由得四处寻找白钧的身影。
果然,李自海很有眼色地在花潋滟身边低语:“淑妃娘娘忽然说身体抱恙就没有来。”
花潋滟有些好笑,肯定是看到七皇子然后被吓跑了吧,不然,白钧最爱热闹,这样的场合,怎么舍得不来。
宴会开始,大家纷纷向七皇子和拓跋曜进酒,甚至连金巧嫣和云梦泽也有宫妃上前敬酒,只有花潋滟一个人孤零零地埋头苦吃,大家好像都当她不存在。
拓跋曜不由得担心地道:“花儿在宫里除了淑妃就没有朋友了吗?在宫里岂不是很孤单?”
最近拓跋曜这种出乎意料的体贴和温柔让花潋滟简直受不了,他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原来都是假象啊,看看这个昏君,现在笑得简直如沐春风。
花潋滟艰难地道:“是的,没有朋友。”
这丫头,这是不想跟他说话呢,拓跋曜只是宠溺地看了花潋滟一眼,一点都不生气。
此时,七皇子好像看花潋滟也太孤单了,于是就将一只鸡翅膀送到花潋滟的碗里:“皇嫂,这个滋味不错。”
花潋滟抬头一笑,想了想,也将自己面前的珍馐果舀起一勺送到七皇子碗里:“这个也不错,七皇弟试试?”
她话音刚落,忽然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花潋滟抬头,不满地想,不就是互相夹菜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凰云没有这样的习惯?
她再回眸,就见皇帝的脸上又点臭,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不悦和控诉,好像她欠了他几十万两银票似的。
下一瞬间,腰间的大手就是一紧:“花儿是不是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