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嫣可是匈奴的公主,她的表哥金哲因为行刺拓跋曜还被关在大牢里。
金巧嫣垂着眸子:“都是哥哥不好,竟然要刺杀陛下。陛下不要讨厌巧嫣。”
拓跋曜低低一笑:“不讨厌。”
只是,金巧嫣没有看见,那俊美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再敷衍不过。
那一夜,拓跋曜宿在了金巧嫣的宫里,敬事房很苦逼,因为他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拓跋曜起身的时候,金巧嫣折腾了一晚上的郁闷,这时候已经睡着了。拓跋曜难得看了她一眼,心里想,这个女人还是挺好的,可惜,他怎么看都没有感觉。
他敷衍地替金巧嫣将被子拉上,这难得的温柔,连李自海都不由得侧目,但是,只有当局者才能感觉到,那不过是做戏罢了。
金巧嫣迷迷糊糊地醒了一阵子,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这么诱惑,皇上连情动都没有??可是,他好像又真的是挺喜欢她的!!!
善于算计的眸子里难得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该死,难道这个皇帝真是中看不中用,根本不是个真男人?!!!
从那天起,皇上不行的传言,更是在皇宫里慢慢地传开了。
连花潋滟看着拓跋曜的眼神都有点飘,他真的不行啊,也是,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断子绝孙是应该的,便宜他了。
这几日来,背叛救仇人的不爽,瞬间消散了不少,她的脚步渐渐轻快起来。
“花儿,你心情好像很好啊?”拓跋曜这天已经不是知道是第几次找碴。
其实,花潋滟真是能理解的,男人嘛,最怕被别人说不行,所以就会觉得自己窝囊,然后就看人都不顺眼。
花潋滟一点不生气地笑着道:“皇上,可是又要换热的茶来?”
拓跋曜冷冷地垂下眸子,看着面前还冒着白雾的茶,眼神变得更加不爽。
然后他抬手,砚台里的墨汁也有很多。他看一眼地板,地板花潋滟已经擦了三次了,光洁如镜面。
“这个花这什么花?嗯?刺鼻死了,给朕拿去扔掉。”拓跋曜暴躁地道。
花潋滟开开心心拿着那红红白白的梅花回自己房里插着,然后偷了会儿懒,这才被拓跋曜火烧屁股地催进来。
“朕没说走,谁准你到处溜达的?”拓跋曜冷冷地训斥道。
花潋滟乖巧地道:“花儿错了。”说完,可怜兮兮地动了动脚。
“你怎么了?”拓跋曜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
“没事。”花潋滟就忙着往后躲。
“站住,不准动。”拓跋曜弯腰将人抱起来放在案头上,脱了她的小鞋子,发现脚上打满了水泡,“你很穷么?还是皇宫里供不起你吃的穿的,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给谁看,以为朕会因此怜悯你宠幸你么?”拓跋曜大怒,说出的话就有些口不择言。
花潋滟摇摇头,垂着眸子不肯讲话。
拓跋曜一阵莫名的不舒服,心里好像有只猫儿在狠狠地挠,他冷着脸站了一会儿,看着丫头还不肯招,就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不说?不说就伺候你的人,没人五十大板,谁让她们伺候你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