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的头发,我又回到了牢房内,发现周通又一次全身都涂满好了煤灰,脸上带着笑容将最后一块煤递给了我。
看这个家伙笑的这么殷勤的样子,我瞬间觉得似乎是有点儿不对劲。
“你是不是又偷东西了?”
周通闻言脸色一变,愤怒的道:“大哥,你在什么呢?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好吗?而且这是在监狱里,我想偷什么呀?我又能够去偷什么呀?”
我只是淡淡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煤灰。
几分钟之后,我长舒一口气道:“真是太危险了,这煤灰刚刚好够啊,要是再少那么一点点,估计我的手臂就涂不完了。”
周通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道:“也许这煤灰是只要涂在身上就行了呢,根本不需要全身涂满,你对吗,大哥?”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回答道:“最好还是不要,你想想王伯纸条上的,他让我们涂满全身,所以我们也只能照做了,不是吗?那些家伙如果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的话,我们是根本没法去赌一赌的,所以我看我们最好还是涂满为好。”
周通有些恍若未闻的点了点头,我也只能无奈的再次将床铺堆积好。
“你先睡会儿,今我先。”
周通却是摇了摇头,固执的道:“不行,我刚刚已经睡了一觉了,现在整个人都非常轻松,今我还先守。”
看着这个家伙固执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拧不过他,就先去睡了。
不过这一次我确实感觉有些心神不安,即使在睡梦之中也是十分难受。
仅仅半个时的功夫,我便是睁开了眼睛。
“与其这样睡觉,还不如我先守一会儿呢,周通你先。”我悄声道,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压根没人。
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朝着周围一看。
此刻的周通正蜷缩在墙角,而他的身边则是站满的那些东西。
周通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青筋,就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我忽然想了起来,那最后一块煤灰刚刚好够自己擦满。
但是如果,这是在我回来之前周通就已经察觉了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煤灰不够我们两人使用了,所以他才刻意的假装自己已经擦完了,实际上给我留了个一人份的。
也难怪不得他之前会出那样的问题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周通的身边,微微提起了他背后的衣服,发现果然他背后一点都没有擦。
“真是个傻子!”
我一把拿起了之前擦头发的帕子,一把擦掉了自己脸上的煤灰。
一瞬间,我感觉周围那些东西的眼神都变了,他们缓缓的看向了我,而那原本毫无神色的瞳孔里,竟然布满了愤怒。
“来,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我冷笑一声,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臂。
如果这些东西敢对我发起攻击的话,我一定会用辟邪神雷贯穿他们的。
诡异的是这些家伙似乎根本没有想要杀掉我的意思,只是朝着我走了过来,就在我微微疑惑的时候,却是看见它们突然变得虚幻了起来。
在我愣神的功夫,一个家伙便是径直灌入我的脑中,顷刻间我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异常的疲惫,就好像刚刚跑完了马拉松一样。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功夫,我才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自己才刚刚从床上睡醒一样,在监狱里的一切都是做梦。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头痛欲裂,正在我想要揉一揉的时候,却是跌下了床。
“哎呦!”
有些出乎意料的,这地板竟然这么滑,正在我想重新爬回床上的时候,确实注意到了床下的一叠东西。
那一叠改变了我一生的东西。
“钱?”
实话,其实我看到钱的感觉并不激动,因为就事实而言,我并不是很缺钱。
只不过这一次让我感觉非常震惊的原因是,这笔钱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
我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样,吃惊之余,我站起了身。
“这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的道。
就在我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我有些警惕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毫不犹豫就去开门了,但是此刻我确实感觉到异常的紧张,床下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五十万元,这可不是一笔简单的数字。
我在看着电视上播出的报道,银行丢失了五十万元。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门外的敲门声却打断了我,无奈之下我只能先去开门。
“林木?你不是死了吗?”
林木一脸的疑惑,微微有些愤怒的道:“你才死了呢!”
这个和我从玩到大的朋友,一脸紧张的道:“你家里没人?”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张图,咱兄弟一场,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听着这熟悉的话,我默默的问他:“你是不是要借五十万元?”
林木微微一愣,有些错愕的:“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借钱的,而且刚刚好要借五十万?”
我也没法回答他。
“难不成,他们也来找过你了?”
瞬间,林木便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手抵在栏杆上,一脸惊恐的道:“这下子遭了,看来我死定了呀!”
我只能安慰他道:“你也别慌呀,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不是吗?”
林木思索了一会儿,咬着牙道:“我记得你二叔不是在警局工作吗?我们现在赶紧去找他,不定他还能够救下我们,我不信那些家伙真的敢闯警局。”
着林木便是拖着我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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