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眼中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就是平静冷漠的看着面前已经没有人形的刘志泽。
然后伸出脚,将死狗一样的他踩在了脚底下,用手中褪下的手套拍打着他的脑袋。
声音冷漠地说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反对你用爱慕的精神对我的未婚妻有好感。但是你这样下作的小赤佬,我嫌弃你脏。我不崇尚用武力去解决问题,你能把我气成这样,也算是你的本事。”
刘志泽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现在他的心中充满着狠毒心情。
“报仇,一定要想办法报仇。一定要弄死常冬青:”但是他不敢表露出来,想求饶,以后找到机会再说。
他用着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饶命,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骚扰张小姐了……”
怪就怪自己算错了心思,常冬青可是心理学家。他通过观察刘志泽的身体和眼神反应出来的变现,知道这个小子只不过是暂时的求饶,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常冬青可不是给自己留后患的人,也是上过战场看过生死的人。
随即对着王少荣说道:打断他的三条腿,他不是喜欢祸害女人嘛。那就让他这辈子在轮椅上做个太监吧。“
这句话出来刘志泽三魂跑了两魂,他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遇到了个狠人了。
这下费了以后,自己别说是报仇了,就是以后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数。
连忙什么报仇的心思,什么报复的想法都没有了。
连忙伸出那只还没有折断的左手,趴在地上努力的仰起头哀求的说道:“常医生,我错了,我求求你绕过我这条狗命吧,我滚的远远的,我一定滚的远远的,你放过我吧……”
常冬青连看都没有看,闭上眼睛背靠着椅子在那边闭目养神。
王少荣看刘志泽还抓住常冬青的裤子,直接用脚也将那只完好的手也顺势踹断了,
将他脱离的稍微远一点,像个勤劳的屠夫拆分死猪一样,将刘志泽的腿横起来,准备开始下手。
”住手……“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任斌找急忙慌的带着手底下的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其实任斌正在监视常冬青老屋的那个监视点守候着好消息。
好长时间没有消息,他到是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他手底下的人都是跟他好久的老人了,这点小事对于他们是手到擒来。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接到了属下的电话。
说刘志泽在医院被常冬青毒打,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带着手底下的第一组人员匆匆的往医院赶了过来。
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没有着急于救刘志泽,对于手底下这样一个到处吃软饭的小白脸,他还是不在意的。
死了,废了无所谓。他是想看看这个常冬青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他的资料和观察的印象中,对常冬青认知中就是个深受家中福泽的二世祖而已。
就是留学学的也是什么狗屁的心理学,这门没有听过的学科。
他在意的是常冬青今天处理手段的方式,以此来判断是不是可以下手掠夺他的家产。
所以,在他和刘志泽对话的时候就悄悄的躲藏在人群当中观察。
他没有想到是常冬青虽然没有出手,但是这个人心狠手辣的可怕。
这不是一个知道读书的白面书生能做下来,是见过人命的主。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常冬青说,将刘志泽的三条腿全部打断的命令。
他是再也坐不住了,很明显这个常冬青必是有所依仗,所以不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个人。
任斌是不能再让常冬青下死手了,不是刘志泽的问题。要是这样下去是打中央党务调查科上海站的脸。
也会让后边跟着他的老兄弟寒心,连手下都保护不了的大哥,谁能心服口服。
所以这才带着手底下的人何止着常冬青继续下手。
常冬青听到了来人的声音,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
看向来处心中琢磨着:你到是终于出现了……
他放那个人出去报信,就是想看看是哪个人在背后算计他。
人不怕明面暴露出来的危险,就怕隐藏在幕后的毒蛇。
“你是谁?少荣,别停手。”常冬青看着来人说道。
王少荣得到少爷的命令,也没有耽误,哐当两下,直接废了刘志泽的两条腿。准备再次下毒手。
任斌本来想到自己的出面,这个常冬青总是要顾忌点什么。
可是这个家伙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还是下死手,这就是要准备撕破脸皮的了。
随即说道:“鄙人任斌,乃中央党务调查科上海站调查工作室室长。常冬青,你无辜殴打我们科室的通讯员刘志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触犯了国法了,我劝你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做好调查。”
常冬青听到这席话,随即嚣张的大笑着。
然后看着任斌说道:“你说这个刘志泽是国府的公务人员,你见过带着地痞流氓,骚扰良家妇女的的通讯员?是我们的政府当中的这些人是垃圾,还是你们中央党务调查科就是垃圾站,什么人都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常冬青这番话说的有点诛心了,这下把任斌和党务调查科放到了油锅上煎熬了。
如果说刘志泽是国府的调查员,这样周围的人群毕竟传出去今天的事情。
要是不承认,那他出现算什么,见见义勇为吗?和恶势力作斗争?别逗了。
任斌也是老油条,连忙说道:“我们是发现你有左向的思想,所以安排人员对你进行调查,没有想到你反而变本加厉,出手伤人,今天你就不要怪我了。”
他也是急中生智,把事情往反对国府的大义上面引导。
”笑话,我爹常玉成是孙先生的机要秘书,跟随他十一次革命,身上受伤无数。最后在先生的引导下建立共和。我常家满门忠烈,我们就是开了个电台混口饭吃,人家写的好的文章,投送过来,我为什么不用?我是欠了税款了,还是欺男霸女了?自古中国盛世,即不以言获罪。你们党务调查科是准备开始像辫子朝那样,实行文字狱吗?还是现在这个世道是乱世?“
常冬青这个话是拿着国府的大义来压任斌,他是欺负任斌说不过他。
然后紧接着说道:”那好,这个不论。孙先生去世前说道,联俄联红,扶助农工的话语。先生仙逝才几年,就算我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就是左向思想?那咱们国府中那些夫人,廖先生,汪先生这些人,你们是不是也要抓啊。”
然后常冬青径直走到了任斌面前,直接用眼睛对视着他。
任斌给他说的哑口无言,浑身气的颤抖。
他没有想到这个常冬青真么能说,随即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样对国府不忠,仗着家中的势力,不服领导,而且到处煽动的异己分子,是你们在破坏我们得来的取值不易的安定局面。”
他也是实在没有说过常冬青,也只能扣大帽子.
常冬青也是蔑视的看着他:“说我常冬青不忠?我常冬青是上过战场的时候,你任斌任室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在后边下刀子。你来的时候就没有好好查查?”
任斌真的想扇自己的一个大耳瓜子,自己搞情报的,怎么连这个事情都没有查到。
现在搞的自己被动了,也无话可说。
常冬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现在的人这么多,这样这件事情传出去,然后自己的报纸再跟上舆论,任斌和党务调查科的事情也是一团稀泥,最后不了了之。
随后说道:“我看你们没有有那么简单吧。我看你们是想趁着机会,趁火打劫图谋我常某人的家财吧,谁都知道我的广播电台生意是日进斗金,你们网罗莫须有的罪名,然后用不可告人的手段接近我的家人。我告诉你,你们呢百日做梦,我常冬青虽然没有父亲的保护,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我家忠良之后,就是看在面子上,叔叔伯伯也会将我的冤屈,上告出去,到时候大不了同归于尽。”
然后还说道:“我的广播电台你们也别想了,我们准备和意大利,德国,法国的商人合资,你要是还觉得不够,我常冬青将举家全部迁往美国,此地不留爷,我惹不起躲不起嘛?还是你们逼着我改换国籍?”
任斌这下是真的慌爪子了,常冬青今天的这番言论,肯定能传出去,而且背后还要涉及到很多外国人。
本来他的心思是想办法借用这次机会捞钱,没有想到今天的行为传出去以后。
他这个小人物一定会被上司拉出来祭天。
眼看说不过常冬青,任斌立马掏出枪说道:“你不要妖言惑众,你的问题和我去党务调查科去说吧,是非黑白,我相信自由公论。”
这话还没有说完,只看见人群向着两边散开,从外边的人群中冲出了端着长枪的大量警察。
只听见一个蹩脚的中文传出来:“今天,你是带不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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