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抓住何卓芳的柔漪,微微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跑?”
何卓芳一愣,幽幽的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太突然了。”
杨景天道:“是不是我吓着了你?”
何卓芳摇摇头,轻轻叹息道:“是幸福来得太快。”
杨景天一阵惊喜,道:“你觉得自己幸福?”
何卓芳脸上满溢着幸福的表情,道:“如果你早出生十年,一切都会变得完美。”
杨景天激动的道:“现在也不迟,其实,我打心底里就一直喜欢你。”
何卓芳一听,登时大增娇羞之态,娇羞的道:“别这样说,我们年龄差别太大。”
杨景天道:“那郭老头比你还大三十,你才大我十岁,这算什么?”
何卓芳道:“可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从来没有女人比男人大十岁的夫妻,而且我还是别人的小妾。”
杨景天上前进逼的道:“这重要吗?我不在乎,如果让我在金沙村选择自己的老婆,我只挑你。何况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你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爱情。”
杨景天的话咄咄逼人,充满了男人的霸气,何卓芳的芳心被他彻底的叩开,甚至变得芳心大乱,不知所措。
杨景天不等她回答,继续的逼近,道:“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般。我能感觉得到你心的跳动,还有你追求爱情的渴望。在金沙村你,我是你唯一的选择,难道不是吗?”
世上没有比杨景天更霸道的“强白”强迫别人接受的表白。
何卓芳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是在杨景天“强白”的进逼下,所有的语言都变得那样的苍白。
何卓芳当下低着头道:“别……别这样!我……我……不知道!”
杨景天本已心悸神摇,听得她软语之声,不禁紧紧的搂住了何卓芳,轻声道:“卓芳,你要相信我,只有我能把你带离这里,也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何卓芳听他如此说,又是害羞,又是欣喜,低声说道:“其实,我……我早就许了……但是我这不干不净的……我怕你不喜欢……才……才……”
杨景天仍是轻轻抱着何卓芳,微笑道:“没有啊,刚才你在湖泊里不是洗得干干净净了吗?”
何卓芳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景天,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
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是……怕……嗯……”
没有等她说完,杨景天就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的双唇。
“啊……”
何卓芳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杨景天慢慢地让何卓芳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何卓芳“啊”地轻叹一声,玲珑精巧的**不安地微微摆动。
“卓芳……”
杨景天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凝视着何卓芳。
何卓芳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杨景天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长袍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草地上。
至此,何卓芳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何卓芳的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啊啊……景天……羞死人了……”
何卓芳完全不敢看着杨景天,双眼又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
何卓芳低声问道:“景天……我……还好吗?”
杨景天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完美无缺!”
何卓芳“唔”地发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杨景天已在她的身体上面,报以安抚的微笑。
一对**的青年男女,在这片青葱的草丛之中。何卓芳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景天……嗯……你轻点……”
杨景天脸上泛出微笑,说道:“卓芳,干脆你来教我好了,因为你比我更有经验。”
何卓芳心里一羞,道:“这等羞人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家,你叫如何开口?”
杨景天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既然你不教,那只好由景天胡来了。”
“嗯……”
何卓芳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手指、小腹……柔嫩的**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何卓芳虽然嫁人十年,但是郭老头每次行事都是来去匆匆,既没有温柔的爱抚,更没有事前的**,她对于**的技巧简直就是一片空白。杨景天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就是从“御女神功”上面和自己春梦之中的得知,其实跟何卓芳的认识并没多少差别。
但是杨景天极尽爱怜地抚弄着何卓芳的每一寸肌肤,他谨慎地引发着何卓芳不绝的低吟和娇喘。
“我要开始了!”
“嗯……”
何卓芳初时尚能勉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当杨景天全力的在她妙曼的身体上驰骋,她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
天上月色隐入云中,地上两人却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