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在仁顺皇后房间,俩人终至欢乐之顶,交头并股的紧紧抱在一起,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杨景天想到刚才仁顺皇后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实在超乎想象,此刻再看怀中玉人,只觉得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
仁顺皇后则是感受平生全所未有的畅快,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上天神主的恩赐,给于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的奉送,毫无顾虑。杨景天那似乎有魔力的手,让她痛快淋漓,而他那双迷人眼神,简直要把她的心胸射穿,心神荡动不已,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神主……我,可不可以跟你回中原,我再也不要做什么朝鲜皇后了!”
很少有女人这么具有勇气,皇后的尊贵,是一个女人在那个时代所能拥有的最高荣耀。是天下女人敬仰的目标,此刻仁顺皇后可以放弃,足以证明杨景天的魅力!她已经为杨景天所折服,为他所迷醉……
杨景天心里一阵长叹,为什么每一个跟自己**后的女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自己?他微微的道:“皇后,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也忍不住,但是你必需回朝鲜,带着我们的孩子回去,将来登上朝鲜国王的人,一定是我们的孩子,知道吗?”
“可是我觉得在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跟你一起更幸福的了!”
仁顺皇后坚决的道。
杨景天道:“可是之前你不是很关心朝鲜人民的处境吗?如果你跟我去了中原,将来这朝鲜国王是谁呢?”
“这……”
仁顺皇后心里一阵失落,但是有过一次经历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何况还可以为神留下孩子,当即温柔的道:“那……这些日子,你可不可以每天都抽出时间来陪我?”
杨景天哈哈大笑,道:“这个简单,我就是天天呆在房间里陪你都可以,就怕你腻烦了!”
“不,我绝不会的……”
仁顺皇后幽幽的道。
杨景天微笑的道:“其实我更喜欢你刚才在床上淫荡的样子!”
“啊?”
仁顺皇后失声的道:“神主,我真的那么淫荡吗?”
杨景天大笑的道:“当然,不过我喜欢,真的。你越淫荡,我越喜欢!”
“我只对神主一个人淫荡!”
仁顺皇后说着,将杨景天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杨景天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宝贝,你就像一盆火,差点将我容化,使我陶醉。”
“嗯,神主,你让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神主,我爱你,让我再一次享受人间的极乐吧。”
仁顺皇后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他还紧紧的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仁顺皇后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杨景天为仁顺皇后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所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抖擞精神,再度寻欢……
(以下省略……
良久,仁顺皇后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金星直冒,玉兔乱跳,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仁顺皇后这时已被撞昏了头,杨景天很快就使她连续的丢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十次以上的**,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美味,就像一个饥饿的人,顿时吃一顿美味大餐,难免会消化不良!
可是欢愉的气氛远远没有结束,就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仁顺皇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
良久,在杨景天轻微放松的时候,仁顺皇后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神主,我太爱你了!你真厉害。”
“我哪里厉害?”
“不说了,羞死人。”
“宝贝,说不说?”
杨景天猛的**数次,直揉她全身酥酥的,心里发颤,仁顺皇后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神主的大宝贝最厉害,贱妾差点给你捣散了。”
杨景天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动作更粗野。
“那现在你被捣散了吗?”
杨景天故意示威的道。
羞得仁顺皇后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于说道:“散了。全散了!”
只乐得杨景天哈哈大笑,仁顺皇后忍不住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神主,真坏。”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舒畅抉乐,如疯如狂……
仁顺皇后实在觉得不行了,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
杨景天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随即轻轻揉转。
仁顺皇后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实在禁不住,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是夜,他们不知道几场激战,从傍晚到第二天晨光微露,他们方结束大战……
余下只有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杨景天轻轻的抱着仁顺皇后,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