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斩首行动终于开始了。
真龙别苑的人分成五批下山,下山的时候,臻龙约定十天之后大家在京城第1大酒楼太白玉凤楼天字1号房集合。
杨景天和梁铮、白淑贞、彩霞,同组的还有“天山一剑”董斐、“东海怪叟”黄贤以及“黄山白须侠”李藩。
大小姐臻灵秀死活想跟杨景天同组,却被臻龙断言拒绝了。为了不让臻灵秀跟随杨景天一组出行,杨景天他们的离开是最隐秘的,除了同组成员之外,只有臻龙一人知道。
当今圣上那道天下第一号通缉令还犹在,可是因为杨景天的失踪,江湖人对这场声势浩大的追捕也失去了耐心,紧接而来,他们最感兴趣的是长白山的圣灵芝,那颗吃了据说可以长生不老的圣灵。
武林,永远是追逐名利的最佳角斗场,没有了杨景天,江湖一样转动。此刻江湖就围着圣灵芝而动。
武林群雄尽出,除了三大盟和四大世家,最耀眼的人群莫过于峨嵋山的那帮玉女们。
峨嵋山上向来只收女徒,且都是处子之身,只因门规严谨,女徒自幼上如玉峰习艺,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轻易下山。峨嵋山上没一个男子,众女徒平日不思男欢女爱,功力易于精纯,而峨嵋弟子武功也确实不凡,往往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出道,已可匹敌它派三、四十岁的高手。
当今峨嵋山掌门凌语师太座下有四大弟子,江湖人称之为“峨嵋四凤”分别是凌凤娇、董秀凤、秦锦凤、刘淑凤,这自然都是她们出家前的俗家名字,但是峨嵋山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是当上了长老,否则弟子还是一律不以字辈轮排。
如今峨嵋风头最劲的弟子非凌凤娇莫属,作为峨嵋掌门座下的首席弟子,她是峨嵋四凤中最早行走于江湖。十六岁出道,闯荡江湖三年,连胜几名在享誉武林二、三十年的前辈,名动江湖,加上她容貌出众,美名更胜威名,天下第七美人的名号早在江湖上红透半边天。美名加威名,凌凤娇更有有着“一凤天骄”的称号。或许是名号太甚,迎来无数采花淫贼的追逐。峨嵋弟子虽然吃的是素,可拿起剑来,不比任何吃荤的差。峨嵋四凤闯荡江湖,很多时候要对付了,往往就是那些穷追不舍的淫贼,幸好出家人不习惯于杀生,所以很多淫贼落网之后,还能保存一条性命。也正是如此,更加刺激了淫贼们的斗志。
越是得不到,更加想得到。但是淫贼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残酷的,峨嵋的弟子虽然不杀生,但是作为淫贼如果不能人道,那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淫贼们也有自己的尊严,他们发起怒来,比任何人都要令人生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美色当前,淫贼开路,至死方休。
于是江湖上就有了这样的传言:据说采花淫贼里曾私下讨论,如果谁能上了峨嵋四凤,所有在江湖上行走的淫贼都封他做“淫王”岁岁进贡,年年叩拜。
话说回来,峨嵋又岂是淫贼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峨嵋可是天外之地,但是这年头连缥缈峰都不能免的俗,峨嵋自然也不能例外。此次长白山之行,峨嵋掌门凌语大师亲率四大弟子一同前往,可谓隆重其事。
各派都是结伴而行,三大盟如此,四大世家如此,峨嵋自然也不例外,跟她们一起行动的,往往就是少林、武当。
少林、武林、峨嵋三派约定地点汇合之后,一起赶赴长白山。世上就是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三派汇合的地点正是京城第一楼太白玉凤楼。
真龙组织预定汇集的地点,时间紧相差两天,真龙组织汇集在前,峨嵋、少林、武当三派汇聚在后。
女人办事情都比较谨慎和细心,所以她们往往都会很有准备。
距离汇合还有五天,峨嵋派的弟子就住进了这京城第一楼。这一天,杨景天带着他的人马正好也赶到了这里。
峨嵋派一行二十余人,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凌语大师和峨嵋四凤师徒五人。
峨嵋四凤是正值花季娇艳的美人,单单一个凌凤娇,就足以让你觉得峨嵋的灵秀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都无可挑剔,尽管是一身道袍再身,可是那一分绰越,那一分风采,那一分食人间烟火,那一分纯真秀丽,都是那样的自然和诱人。映入眼帘的,是娇艳的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道袍反而将她凸起的酥胸支撑起来,令人感到血脉喷张。其他的三凤同样姿色撩人,无限美丽。
如果说峨嵋四凤是青春逼人的美丽,那么凌语大师的美丽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是见惯了无数美人的杨景天都不得不称赞,原来凌语大师竟然这样的年轻漂亮!
如果凌凤娇她们代表了青春纯真的秀美,那么凌语大师代表的就是成熟风韵和那种历久沧桑之后的坚韧之美,她四十出头,可是肌肤却如同十**岁的少女,姿态如二十五六的少妇,神情带着一种天生自然的骄傲,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她的美丽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起,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的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如果江湖上那帮淫贼有幸遇见,凌语大师必定会成为天下色狼欲一逞兽欲的极品。
“好美!”
坐下杨景天一旁的梁铮都忍不住的感叹一句道。
能令天下第二美人都惊叹的美丽,绝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和沉鱼落雁可以形容的绝色。这是仙姿,是惊心动魄,是上天最完美的恩赐。
“师姐,你说这次武当的铭松师兄会不会来?”
峨嵋四凤中年纪最小的刘淑凤充满憧憬的道。
铭松,武当掌门嫡传弟子,武当青年第一高手,也是武当未来的接班人。据说他在二十岁就练成了武当剑法中最深奥的太极两仪八卦剑,天资成就可追当年武当开派宗师张三丰。如此天才人杰,加上他的英俊潇洒,自然是无数青年女侠和少女的梦中王子。
一旁的秦锦凤忍不住责怪的道:“四妹。哪有像你这样说话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人家呢?”
刘淑凤一听,俏脸一红,道:“三姐,你取笑我。”
董秀凤淡淡的道:“不是三妹取笑你,四妹你实在不应该这样。”
凌凤娇叹道:“四妹你记着,像我们这样的单身女子,行走江湖,必须处处小心。无论说话和举止,尽量不要给人家留下口实,更不能让人笑话,否则至峨嵋名声于何地!”
刘淑凤见众师姐责怪自己,吐了吐香舌,娇声的道∶“我知道啦!三位师姐,我一定改,行了吧!”
一旁的凌语大师肃然敛容,沉声道∶“淑凤,刚才你师姐们说的这些话,你可不要当作耳边风。你这是第一次下山,你说你知道了,那你知道该防些什么,说来听听。”
刘淑凤微一沉思,嘟起小嘴道:“当然是防歹人强盗,还有怎地?”
凌语大师语重心长的道:“如果只是盗匪之流也就罢了,硬碰硬的动手,相信你还应付得来,再不济也能凭轻功脱身。女孩子最要提防的,是好色之徒。”
刘淑凤一惊,道:“好色之徒,是指采花贼么?”
一旁的凌凤娇解释道:“也不全然,乡里恶霸、强梁土匪,甚至名门正派之人,都有可能。师父不是教我们读过《孟子》么?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色,那是与生俱来,不是坏事。可是有些人过于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种手段,对女人进行侵犯。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说着一看刘淑凤,又道:“像四妹你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更危险。”
刘淑凤肩膀一缩,脸上微微泛红,道:“大师姐,你别吓人!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
凌凤娇一听,会心的微微一笑,这个师妹年纪不过十六岁,这次第一次下山,的确毫无江湖经验。
秦锦凤微笑的道:“不但要防着男人,有时候女人也要防着!因为男人怕你戒备,会先派他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
刘淑凤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道:“可我还是搞不懂,三师姐,男人对女人的侵犯是怎么个侵犯法?”
这话问得秦锦凤有点尴尬,道:“怎么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你的身子,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
顿了一顿,又道:“四妹,你对世事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紧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欲为,不要轻易失了贞操。’刘淑凤呆了一下,道:“什么是贞操?”
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让凌语师太及峨嵋四凤们一阵大羞和无奈。
一旁的杨景天听了差点要喷饭,幸好他没有吃饭,喝的只是酒。结果他把口中的酒喷了对面董斐一身,而董斐同样回敬喷了杨景天一身酒水!
遇上如此娇艳纯真的峨嵋绝色,实在不能不让他们喷酒。不哈哈捧腹大笑,已经是给足凌语师太面子了。
秦锦凤窘红了脸,怒道:“傻丫头,这也不知道?”
刘淑凤噘嘴不服气的道:“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师姐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秦锦凤羞涩的道:“那你就别问了,回头我们再告诉你。”
刘淑凤不屑的道:“回头回头,这句话的都挺腻了,你们就是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说。”
一旁的凌凤娇吐一口气,想了想,才道:“四妹,你过来,我告诉你。”
刘淑凤一听,满是欢喜,靠近凌凤娇道:“谢谢师姐。”
凌凤娇的声音虽然小得蚂蚁都听不见,可是杨景天的耳朵比蚂蚁的还要灵,只听凌凤娇几乎是咬着刘淑凤的耳朵道:“这么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身体,跟我们女人不同……”
说着手指指向股间,又接着道:“我们的这儿,是个小洞,男人的这里,是……是一根东西……”
刘淑凤甚感好奇,低声的问道:“什么东西?”
凌凤娇忍着害羞,板起脸孔,道:“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
左手空握,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插进女人的那里,就是交合……”
虽然用词颇为含蓄,凌凤娇还是红了脸,说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这档事,小洞里就会流一点血,这叫做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子就不再是处女了。四妹,这对女人是很要紧的事,处女之身,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贞操,懂了么?”
刘淑凤应道:“懂了!”
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道:“大师姐,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
杨明雪道:“只有一次,**之后,就不会再有落红了。不过对于我们峨嵋弟子而言,容不得有任何的犯错,否则就会被驱逐下山。”
刘淑凤道:“那些还俗的师姐师妹是不是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
凌凤娇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师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古灵精怪的问题,红着脸道:“的确是这样。”
紧接着又道:“但也有女人被男人强迫交合,以致**,那是最可恶的一种侵犯,那些强迫着对女人进行侵犯的男人,也就是我们说的采花淫贼,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凌凤娇说完,长长一嘘,她终于完成了一个异常艰巨的任务,对刘淑凤进行一次彻底的性开导。可是她如何得知,这一次教育反而打开了刘淑凤对性的好奇之心,也打开了峨嵋玉女们走向俗世的一扇门。
一旁的杨景天明显的看出刘淑凤的额上,已然隐现出满怀的春色,浓浓的,仿佛不可抑制的升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