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朝”南京,又称金陵,当今大明朝开国太祖朱元璋曾经定都南京,改名应天府,直至当年燕王朱棣夺得地位,才在自己的地盘上建都北京。
金陵山、水、城、林相映成趣,山有:紫金山;有水:秦淮河。北、西面是长江,南面是秦淮河,东面是紫金山,易守难攻。景色壮丽秀美。春游“牛首烟岚”夏赏“钟阜晴云”秋登“栖霞胜境”冬观“石城霁雪”可见金陵美景胜境之一斑。
金陵历来被帝王视为具备王者之气的宝地,其东南的钟山宛如卧波长龙,西边的石头山恰似下山猛虎,雄踞长江之滨。因此又有“石头城”之称,诸葛亮当年曾经发出这样的感叹:“钟山龙蟠,石城虎踞”这个称誉一直流传后世,是金陵作为帝王基业的最有力凭证。
金陵文化起源于秦淮河流域,同时也盛名于此。
前辈血泪谱写后世繁华,今日美人谱写流芳传奇,这就是秦淮河的真实写照。
秦淮春早,代替了当年的“六代豪华”想当年孙仲谋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谢石、谢玄指挥若定,肥水一战,八万北府兵誓破八十万前秦兵,威震天下,何等气魄。乌衣巷已经成为了记忆中的荣耀,正所谓“六代豪华,春去也”当年名都,惟见衰草寒烟。
没有了英雄的气概,却多了几分美女的娇情“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都是生动写照。
从之前的帝王霸业之气,到现在美女胭脂粉气,金陵都是冠绝天下。
公孙凌感叹金陵英雄的变迁,杨景天却在欣赏着金陵的无限美景。
杨景天甚至忍不住要唱,他要直抒胸臆的唱:“钟山龙蟠,石城虎踞明月弯弯,江水淘淘。
千古英豪,莫道寂寥。
江湖好,乐逍遥。
人会老,心不老。
忘不了,那——美人如玉,娇艳似火。……”
欧阳华实在忍不住的赞叹道:“老四,你不去写诗,实在是华夏文学史上的一大损失。”
杨景天不屑的道:“我不去闯荡江湖,更是千古武林的一大损失!”
上官远道:“我说,武林有了你杨老四,美女都少了许多。”
欧阳华道:“何止少了许多,简直就是不知遭殃的许多,可惜那仙子般的美女啊!”
杨景天道:“有什么好奇怪,世上能有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就应该有这么多的美女相伴……”
晕倒,绝对的晕倒。
欧阳华几人简直就要晕倒在地上狂呕……
公孙凌做了一个深呼吸,终于打破杨景天的滔滔不绝,忍不住的问道:“老四,你是怎么让雪儿她们不跟来的?”
杨景天得意的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老公与老婆之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老公要背着老婆到外边采野花,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是非常昂贵的代价。”
欧阳华在一旁忍不住抗议的道:“狗屁代价,害我一夜无眠。”
杨景天惊讶的道:“我怎么害你了?”
欧阳华郑重其事的道:“你们在五楼,我住四楼。你们在上面连床都弄踏了,你想我在下面还能睡得着?更何况你那些老婆都不是省油的灯,**起来,比狼嚎还大声……”
杨景天被欧阳华这么一说,实在拉不下脸,道:“你就不吵吗?老二,你说晚上你都听到什么声音?”
公孙凌一愣,道:“偶尔一点咿呀的声响!”
杨景天和上官远哈哈大乐,杨景天一边捂住肚皮,一边笑道:“没办法,老三他肾亏……”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大仲马?”
欧阳华不服气的道。
原来在“景天号”上,除了底层是水手船员住之外,上面四层归四大世家居住,上官世家在二层,公司世家在三层,欧阳世家四层,慕容世家住五层。
为了不妨碍杨景天和他的妻妾,慕容世家十二家将和所有男弟子都主动撤出五层,腾空给了杨景天和他的老婆们。
这五层很自然成了杨景天和他老婆的私人空间,因此每天夜里,杨景天就毫无忌惮的上演春色大战,这可把楼下的欧阳华害苦了,这木板楼船,隔音效果本来就不怎么样,加上杨景天超能的冲击力,每晚都是震动的大床。
今天,景天号在金陵码头停*,杨景天为了不让慕容雪她们跟着出来。昨天夜里特别卖力,甚至把床都弄垮掉,将老婆一个个弄得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方能大摇大摆的出来风流。
杨景天此刻见欧阳华不服气,索性的道:“你就体谅一下吧!明晚我干脆不用睡床了,就在船甲板上睡……”
“晕!万一你把船甲板弄垮,不是连人带马一起砸在我头上……”
欧阳华严重“抗议”的道。
杨景天气道:“什么连人带马?我什么时候带马了!”
欧阳华理直气壮的道:“你不就是大仲马吗?”
杨景天简直气晕了,道:“有你这样说法的吗?不服气,一会回去咱们掉换,你住五层,我住四层。”
公孙凌马上有意见的道:“不行,你们吵就算了,不要殃及池鱼。”
上官远道:“你们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回到船上再解决好了。这里是大街,多丢人。”
杨景天道:“这大街有什么好逛的,直接就去秦淮河算了。”
“秦淮河要到晚上才热闹,现在有什么好玩!”
欧阳华道。
杨景天道:“热闹有什么好,个个都围在一堆,就像苍蝇吃屎一样的恶心。再说了,人多也难约到韦雪贞。”
上官远忍不住的道:“老四,你就积一下口德吧,什么风雅的事情,到了你嘴里都觉得恶心。”
欧阳华道:“这就叫狗嘴长不出象牙。”
杨景天气道:“我是狗,你们就是狗兄弟,好不了哪里去!”
“切!”
上官远、公孙凌、欧阳华同时不屑的道。
俗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一点不假,至少现在的杨景天就是最好的例证。
四人正说着,蓦地,在远远的秦淮河边,荡起一阵歌声。
歌声凄凉悱恻,哀怨至极,令人听来,止不住心酸泪落。歌声,飘荡晨空,久久不散,似是充满了情感的嘶喊。
杨景天兄弟四人被歌声吸引,朝着歌声的地方走去……
歌声,渐渐近了,细听那歌词:情缘了,此恨绵,往日恩爱尽云烟。
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鹃。
念伊人,望眼穿,悠悠岁月吾难遣。
芙蓉美,娇花艳,纤纤柳腰何人揽?
自叹命薄属红颜。
今生难见君,再修来世缘,除却三千烦恼丝,终身伴佛青灯前。……
歌声很美,伴奏的琴声更美……
四大公子简直被迷得神魂有点颠倒,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什么舞仙,什么秦淮绝色,都比不上这琴声歌声更加的迷人。
痴迷。
醉人。
入味。
缠绕不息。
四大公子循声而来。
当杨景天他们来到歌声传出的楼前,只见楼前牌匾上大大的写着“品仙客”三个字。
“品仙客?韦雪贞?”
公孙凌忍不住的惊叫道。
“这就你们所说韦雪贞下脚的妓院——品仙客吗?”
杨景天问道。
这时,门外一个下人骄傲的朗声道:“四位公子,这正是韦仙子的居所品仙客。”
欧阳华摇摇头,表示难以置信的道:“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杨景天道:“废话都别说,进去看看……”
杨景天一行四人,刚迈步踏进品仙客,那鸨母便迎了上来。
杨景天一看这鸨母,只觉得眼前一亮,突然对韦雪贞充满了幻想。
公孙凌、欧阳华、上官远三人同样眼前一亮。
因为他们看到的这个鸨母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杨景天他们遇到过的老鸨都是些年老色衰,四五十岁的老妓女,要不丰满肥胖,要不尖嘴猴腮。总之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但眼前的这个鸨母却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她也许并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绝色美女,尽管不是绝色,但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人。
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杨柳舞风,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含着嫣然媚笑,一双明眸,却是脉脉含情,楚楚动人,年纪不过三十左右,肌肤赛雪。而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的气质,她的风韵,她的气质,简直无可比拟。
她就像一个饱学诗书的文学才女,她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骄横,拥有凡人少有的绝傲骨气。
书卷之气,尽在眉间举止之间透露着。
清爽。
秀雅。
迷人。
杨景天他们心里不由的赞叹着。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能使人感觉到她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谁只要瞧过她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
这张脸,几乎让每个男人看见都觉得熟悉,甚至就是你梦中已不知出现过几千几万次脸庞,但是这一次,距离,是这么近。
每一个男人见到她,都会产生一股想去拥抱她的冲动。
杨景天的血液在体内如狂如涛,循环奔腾,内心的热潮,好比波浪般的澎湃,惶恐无主。
她的双眸,仿佛可以望穿你的心灵,穿透你身上每一个跳跃的细胞。
这女人简直就是诱惑的精灵。
一个鸨母都有如此魅力,那韦雪贞,又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何等的绝色?
杨景天四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明丽动人的鸨母微笑的上前对站在门口的杨景天他们作礼道:“四位公子,真是稀客!”
杨景天嘻戏的道:“稀客?因为我们没有来过吗?”
鸨母微笑动人的道:“是因为品仙客从来没有这么早接待招呼客人!”
欧阳华道:“那你一大早站在门口作何?”
保姆依旧保持着微笑道:“我本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四位公子直径而来,我就上前招呼了。”
公孙凌问道:“这个品仙客倒是满有韵味的。”
保姆微笑的道:“几位还是里面请吧,我们品仙客的红倌都是才色具备的丽人,定不会让四位公子失望而归的。”
天下的鸨母虽然长相不同,但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赚钱,无限的从手上那些妓女中赚取最大的利润。
尽管现在的眼前这个老鸨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但是,其鸨母内心的本质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也就是说,除了美貌与气质,其骨子里的东西,她跟那些丰满肥胖,尖嘴猴腮,满身铜钱臭的老鸨没有区别。
幸好她还有美好诱人的气质,否则就要倒人胃口了。
公孙凌本来对眼前这个鸨母很有好感,此刻也只有长长的一叹。
杨景天就没有公孙凌那么多愁善感,书生意气,如果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那她也就不是婊子了。
杨景天开怀大笑的道:“我们是冲着里面传出的歌声而来,什么红倌青倌,是美人的就叫出来。”
上官远道:“老四,说话注意点,看你说的跟那些粗暴的嫖客没有多大的区别?”
杨景天气道:“老大,来这个地方你还能高雅到哪里去?就算你再高雅,那也是嫖客。”
乞丐之王,也是乞丐。在杨景天眼里,就是再高雅的嫖客,其本质仍旧是嫖客,这没有什么可以否则的。就像妓女就是妓女一样,就算她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一样还是妓女。
杨景天这样想,其他的人自然不会同意这种概念。
上官远简直气得要死,道:“那也要做高雅的嫖客,我们是来欣赏舞姿,不是寻欢作乐,沾花惹草的。”
杨景天微笑的道:“看舞仙跳舞也是为了寻开心啊!”
公孙凌忍不住的道:“那是艺术,知道吗?艺术是高雅的。欣赏艺术跟**是两码事。”
杨景天邪笑的道:“我还是觉得在床上表演的人体艺术比较好,而且比较神圣一点。”
“切!无赖。”
上官远和公孙凌同时不屑的道。
只有欧阳华点点头的道:“老四果然是不同反响,总有独到的见解,我对你的崇拜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知音难求啊!老三,我们快活去。”
说着,杨景天一阵开怀大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鸨母,道:“只要能让本公子能开心快活,银子有的是,这点小意思,算是给妈妈买花戴的。”
鸨母的手中突然被塞进一锭不小的银子,她心中一怔,低头一看,天啊!不是银锭,竟然是一锭黄橙橙的金子,足有十两之重。
鸨母顿时心中大悦,连忙招呼道:“大爷您太客气了!四位大爷,你们后院雅房请。”
公孙凌、上官远对于杨景天和欧阳华的俗气表现,简直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跟他们一起。又让杨景天说中了,就算他是狗,自己也是狗的兄弟。
上官远和公孙凌本不想来**,可是杨景天和欧阳华的表现,实在让他们高雅不起来。
嫖客的兄弟去**,跟自己去**岂实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那就是享受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所以上官远和公孙凌觉得有点委屈,却也只能无奈的接收,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友不慎的结果啊!
四大世家出了一个杨景天,谁又知道是福还是祸?
公孙凌只是知道,眼前只有一种羞愧的感觉,就是见到了韦雪贞,那种本应该有的优雅浪漫也会被杨景天搞得荡然无存……
可惜啊!
这一场美丽的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