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是浅滩市某个门户站的记者,二十五六岁正值青年,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却长了一个娃娃脸,一双眼睛格外的清亮,要不是长期热爱跑步锻炼出的一副健美先生的壮硕身材,活脱脱一个要去学校的高中生。
陈一非常喜欢跑步,每都要抽出时间,长跑至少十公里以上。现在记者也不好好干了,三打鱼两晒,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公益长跑项目。由于运营的还不错,所以给老板打了辞呈,老板呢,却执意让他留下。
其实老板主要还是看重陈一的家庭背景,陈一考虑到自己的公益事业也需要媒体的支持,就这么一直两头兼顾,两份收入,倒也自在。
这大清早,还麻麻亮,陈一刚刚跑完十公里,正在回程的路上,接到了站老板的电话:陈呐,又在训练,这几很火的那个视频你看了没?
程总早啊,看了,这阵风不都过去了吗?
嗨,这不是站最近流量有点下降嘛,新来的这伙子都抓不住重点的,这不就想问问,你老爸那里有什么内幕没有啊,指头缝里给露点,给我们搞个独家嘛!
您不是不知道,我老爸一向口风紧。不过,我今刚好要去他们单位,就去打听打听。
靠你了啊,陈!
陈一挂了电话撇撇嘴,径直回到家,看见自己的老爸还在吃早餐,老三样:油条、豆浆、咸菜。
陈一给自己热了杯牛奶,拌了个沙拉,坐到老爸对面开吃。他老爸抬起头来看了看陈一,了一句:吃的什么玩意~。陈一翻了个白眼,不接茬。
头也不抬,边吃边:爸,银行劫案那个案子你参与了吗?
他爸一听见这句,顿时停了筷子,沉默了三秒,起身,把桌子上的餐具一起收到厨房,洗涮完。坐到桌子前面,点了一根烟,就开始发愣,直到烟头快烧手了,被陈一一把揪过来摁灭,才嗯的一声反应过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站的老板让问问有什么独家爆料的不?
哼,独家爆料,爆个屁料!这事我不知道,你也少管,一干点正经事!
陈一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搞明白这老爸今发的什么邪火。不过也是司空见惯,无所谓的摇摇头,继续吃饭。没办法,老爸的脾气就这样,谁叫他是福尔摩斯加华生呢。
起自己的老爸,陈一一直是自豪中带点无奈,在警队干了几十年了,老资历,警衔高的吓人,却一直没有担任领导岗位。手下带的兵都是市局局长了,他还在局里当个普通的侦查员。不过,副厅级侦查员,那也是别样的牛x!
而且在自己的印象中,就没见老爸穿过警服,除了几次给牺牲的战友送葬,平时一直都是穿便衣。但是,整个市局乃至省里就没有那一个警员不知道陈福华这三个字的,外号福尔摩斯加华生。为什么起这么个外号?
因为只要浅滩市乃至东疆省,发生什么大案要案,疑案难案,现场总能看到他的身影。现场勘验,眼睛一扫,基本就能把案发现场还原的七七八八。
更有一手绝活,审讯!不管什么样的犯人,只要和他聊聊,拉拉家常,不知不觉就露个一干二净。所以一辈的警员都叫他福爷,而道上的人则另送外号“伏魔”。
想到这,陈一突然笑了起来,因为他脑子里突然浮现老爸穿着黑袍,拿着魔杖审讯犯人的怪异场景。伏魔,呵呵,还伏地魔呢!
陈一甩了甩脑袋,再去看老爸,去发现老爸还在那里发愣呢,就问:爸,想什么呢?
嗯?额,想起你爷爷,还有你二爷爷他们了。
哦,爸,你我怎么对爷爷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去,你爷爷死的时候你才屁大点,你怎么可能记得!
那爷爷跟二爷长得像吗,也不知二爷现在怎么样啊,好几年都没去帝都看过他了,好像他最近去米国了是吗?
二爷爷?那应该是你三爷爷,你二爷爷另有其人。
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陈一一脸的不可置信。
行了,这事来话长,改再对你,我去上班了。罢,直接走人了。
陈一,边去洗澡边嘀咕:二爷爷变成了三爷爷,爷爷居然是三兄弟。呵,什么情况,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呢?
陈一心里像养了一只耗子一样,好奇难耐。想起今要去老爸单位报备公益长跑活动的事,匆匆洗了澡,打车去了公司拿上资料,直奔市局。
手续办的很快,毕竟是福爷的公子,警局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再又是搞公益活动,所以很快就搞定了。
陈一把办完的文件,寄了个快递发给同事,一溜烟就往老爸的办公室跑。警卫远远看见是他,滴的一声就打开了安全门。陈一嗖的一下窜过去一步五六个台阶,就上了三楼老爸的办公室。
走到门口往里瞅瞅,见没有外人,就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陈一的老爸虽然只是普通的警员,但是办公室比局长的还大,他老爸又不喜欢奢华那一套,所以整个办公室,养满了花花草草,四周一圈堆满了各种书籍,中间居然支了一个乒乓球案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老爹也没有办公桌,就在窗户下面放了一把躺椅。对他老爸这明显超标的办公室,陈一每次来都要默默吐槽一番。可是没办法,局长特批,连厅长每次来局里都要到这里坐坐,从不例外。用他们的话,只要知道福爷还在局里,晚上睡觉都香。
陈一左闪右躲,准备袭击一下老爸,却被一本从而降的《犯罪心理学》击中了脑袋。这游戏陈一玩了十几年,从没有得手过。揉着脑袋找了一堆书坐下,对福爷:
爸,你现在明显没事,就是来混工资的,还是给我爷爷的传奇。
滚,我混的工资都喂了狗吗?家里的事先不忙,你不是问那件案子的事吗?
嗯?你不是要我不要管吗?
沉默了一会,他老爸:你先看看这案子,之后我再决定和你怎么家里的事。就当是个考验!
考验?难道咱家祖上,或者我爷爷留下了一笔数额巨大的财富,等待我这唯一的继承人去接手呢?
嘣!一个爆栗之后,陈一闭嘴了。
你跟我来,着陈一的老爸起身走出了办公室,陈一连忙跟上。二人下楼,福爷叫来司机,开车出了市局,堵堵停停,穿过整个市区来到了一栋老楼跟前。
原来是老市局的大楼。城市扩建以后,市局搬走,这里成为了市局的档案库。看到老爸面容严肃,陈一也不敢多话,默默地跟在后面。楼里的警卫看到是福爷,也什么都不问,直接放行。
福爷坐上电梯直上顶楼,到了也不出去,只是同时按着电梯的两个数字键不放,过了大约30秒,电梯门又合上了,开始下行,一直走到最底层却没有停止,电梯的数字却又从1开始亮起,一直亮到7层才停下。
福爷当先走出电梯,进入一个地下通道,很陈旧,墙上的绿漆都脱落大半了,陈一大为惊奇,这老市局自己时候几乎在这玩,就不知道还有这等机关。
往前走了大概二十几米,福爷在一道圆形金属门前停了下来,一看就是那种银行金库一样的大门,陈一看到福爷在前面输了一串好长的密码,之后把眼睛和手掌都贴在屏幕上面,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对着屏幕了一句:我儿子叫陈一,是个坑爹的货!
陈一正纳闷呢,就听见屏幕滴的一声响,门上的把手咕噜噜转了起来,紧接着门的四个角哧哧哧冒出四股白气,那金属门就自己张开了一道缝。
福爷拉住把手把门拉开,叫陈一:走,进去。
陈一这时明白过来了,对他老爸:爸,你这声音识别密码设置的怨念太深了的。
他爸头也不回,嘴里大声道:快三十了,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你还不够坑吗?
扑哧,陈一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样,捂着胸口跟福爷走了进去。里面很大,都是一排排的货架,陈列着各种大大的木质箱子。
福爷带陈一来到一张桌子跟前,打开一个一柞多厚的笔记本电脑,自己去货架上找来了一张光盘和一摞子录音带,交给陈一,然后对他:上的视频你看了?
嗯,看了,手机上还存着呢。
那是银行的一个保安从摄像头缓存硬盘上恢复出来的一截子,我们拿走了电脑硬盘,却没想到那种最新式摄像头还居然自带缓存硬盘。等我们发现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放出一截子去了。
什么,什么,这么这视频是真的?
福爷没有回答,接着:新开的银行,用的都是最新式的监控,效果杠杠的,明暗两套全都是高清版的。
福爷拿起光盘拆开盒子交给陈一:这案子已经被上头接管了,所有的案卷资料都拿走了,这是我自己偷偷复制的。光盘上是整个案发的过程。那沓子录音带,是那个人时候接受心理医生的催眠治疗时的对话记录。
到这里,福爷脸上抽搐了一下,漏出了一个看似无奈的复杂表情,接着道:催眠的心理医生,做到一半跑了,跑到普鲁士国找自己的导师做心理辅导去了……
行了,这些你自己看,看完了决定做什么、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我要去帝都办点事,估计个把月才回来。在这看完了,就自己回去。
哦,记得不要超过十二时,这门会自己关上,这可是全密封的。还有,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把嘴封严实!
罢,就径直走了,也不管陈一听见了没有。
陈一这时还是一脸呆滞,过了半才发现原来老爸已经走了。陈一拿起那张光盘,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已经全是汗水,在光盘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指纹印。
陈一撩起衣服把光盘擦干,放到光驱里面,用颤抖的手指点开了文件夹。
里面是一个个单独的视频文件,由于是高清的,每个文件都很大。视频已经被人按照案发的时间和顺序剪辑过了,只要按着编号看下去,就能清楚的看到整个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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