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都市 > 二胎计划,霸道总统宠宠宠! > 第328章 靳泽凯打算和她相认

二胎计划,霸道总统宠宠宠! 第328章 靳泽凯打算和她相认

作者:秦嬷嬷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30 07:33:50 来源:88小说

328章靳泽凯打算和她相认(1万字求首订!)

作者:

世界上女人千千万,好质量的女人一手一大把,他能用尽手段让这些女人给他骄傲的外孙生一堆曾孙子。

即便他很怜爱迟到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即便这孩子继承了他们君家的血统,但如果迟小柔冥顽不灵,他不惜下狠手。

他的话刚落下,迟小柔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全身哆嗦地厉害,甚至完全感觉不到地上的严寒。她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只要你肯离开尊儿,孩子带走或不带走都可,我在太平洋上给你买了一座岛,那里绝对安全。”

缓缓的,君国强的语气平静了许多,好像是耐着性子说的,但是半晌后,语气又不好了。

“我没有多余的耐性,现在就给我答复,你就可以见到孩子。”

“我答应!我答应!”迟小柔完全没有考虑,满口地应着。

关于君国强的资料,自从五年前阻止给她下达任务的时候,已经掌握地差不多。

这位开国元勋可是手段残忍,三个亲生女儿相继被他逼死,三个女婿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但凡忤逆他的,他不惜大义灭亲,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对女儿尚且不客气,更可况是只有一点血缘关系,并未朝夕相处多久的曾外孙?

“这事你知道怎么处理,如果让尊儿知道半点,后果自负!”

“我知道……”

那一刻,迟小柔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比起阴森恐怖的组织,君国强这边又好到哪里去呢?

即便她一人能敌十人百人,可终究抵不过他们对儿子的半点伤害。

“我可以见到儿子了吧?”心在那一刻抽紧,眼泪努力地咽回肚子里,她支撑着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就算心里再受打击,她也不能在这个冷血无情的老头面前示弱。

“把孩子抱过来。”君国强沉声开口,好像迟到并不是他的亲曾孙,而是个无关紧要的孩子般。

望着亨瑞点头,冲人招手,很快,一名戴墨镜的保镖抱着迟到走了出来。

迟到一脸受到了惊吓般的表情,半晌都呆呆的,直到迟小柔走过去抱起他,喊他的名字,那一刻几乎心碎地快要死去。

“儿子,没事吧?”

迟到抬起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锃亮的眼里晶莹一片,小脑袋旋即一头扎进了她怀里,小手紧紧地圈住她脖子。

不哭也不闹,却更让她难受地厉害。

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她将脸埋进儿子的肩膀里,“没事了,咱们回家吧。”

亨瑞派人开车送母子两人下了山便把他们丢下,站在风里,迟小柔抱着孩子,有些可怜地伸手拦车。

“宝贝,妈妈手有点酸,你自己下来站一会儿好吗?”

“恩。”迟到点点头,可是却很机械,好像还没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来。

她把他放下,小家伙双脚落地,可左腿明显一崴,踉跄着没站稳。

幸好她反应及时,急忙托住。

“怎么了儿子?脚怎么了?”她慌得蹲下,看着迟到穿着的棉裤上沾了一些泥巴,不禁皱起了眉,“摔跤了?”

迟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仍旧没什么反应,这可把她吓呆了。

儿子这反应顿时让她又害怕又着急。

“迟到,你说话,别吓妈妈啊。到底怎么了?”她双手紧抓着迟到的小肩膀,把他晃得站不稳。

好久,两人僵持在原地好久,忽的一声,迟到破口大哭了起来。

“哇,呜呜。”

这一声哭喊几乎让她揪心地快要发疯了,她将儿子一把揽入了怀里,不断地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妈妈错了,妈妈错了……”除了道歉,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一刻,蹲地腿发麻,双手却牢牢地揪着儿子棉衣上的帽子,一刻都不曾松手。

“太爷爷好凶,他把我丢进黑漆漆的房间里,里面还有狼,我害怕,就摔倒了。小柔,太爷爷说他不喜欢我,说你不带我走,以后就把我和狼关在一起。呜呜,我怕。小柔,我们不要再待着这里,带上爸爸和南爸爸一起走吧?”

小家伙边哭边抽搐,说到害怕的时候,全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以前无论他们怎么逃命,小家伙都没哭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这么伤心。

他一定是被吓怕了。

君国强那个疯子,怎么能用狼这么危险可怕的动物来吓自己的曾孙?

这还是人么?根本就是畜生!

她的心更加揪起来,将迟到往怀里搂地更紧,把他抱了起来。

“咱们去那边,让妈妈看看你的腿。”

将儿子抱起,放在路边花坛上,担心他着凉,她把皮包垫在花坛的青石上。

将他的裤腿缓缓卷起,当看到细细的小腿上蹭破了一大块皮,露出里面的红肉,她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这五年,虽然带着儿子东奔西跑,可却没让他受过半点伤。

“疼么?”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方才还吓得不轻的孩子,见妈妈这么伤心,立即伸出自己的小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

“不疼。”他撒谎道,可是技术拙计,痛苦的表情立马出卖了他。

她知道迟到天生对痛敏感,痛感神经比普通人脆弱几倍。

一般普通人觉得蚊子咬的痛感,对他来说就像是被针扎那般,放大。

“撒谎,怎么不疼?眉毛都挤到一起了。”知道儿子明明怕痛却还顾及她的感受,她的心里暖暖一片,嗔怪地望着他。

“小柔,你呼呼我就不痛了。”

“真的?”

以前她受伤,儿子都会凑过来给她的伤口呼气。

这一次,她也俯下身,对着儿子蹭掉的皮轻轻呵气。

小家伙被热气痒得不行,咯咯咯笑了起来,“痒,痒。”

“回去给你擦药。”见孩子笑了,她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随后又嘱咐道:“待会见到你爸爸,就说是自己跌倒的,不要告诉他是在太爷爷这里受伤的,听到没?”

“为什么?”迟到扁嘴,有些不服气。

他原本还打算去爸爸那告状,让爸爸为自己主持公道的。

“你想太爷爷和你爸爸吵架?你想爸爸和你一样被关起来喂狼?”迟小柔盯着儿子,非常严肃道,故意吓唬。

迟到猛地将身子一缩,摇摇头,“可是爸爸不是最厉害的人么?他可是总统呢。”

“总统再大,大不过长幼尊卑。总之,你告诉爸爸没好处。”

“知道了……”小家伙失望地低下头。

迟小柔心里很酸,她知道儿子受了委屈,只不过是想找爸爸主持公道。

可是在君国强这里,哪里会有公道呢?

“小柔,你看,南爸爸!呀,爸爸也来了!”

小家伙低头沉思了许久,等抬头的时候,发现一辆车子朝他们驶来。

她赶紧收拾好心情,抬起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叮嘱着眼前的小家伙,“记住我们的约定。”

“恩……”迟到抿抿嘴,虽然不开心,可还是很懂事地点头。

车子很快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体散发出的热气像暖炉一般温暖,让站在外面挨冻的两人全身都暖了些。

南西莫下车赶紧开门,迟小柔抱着儿子钻了进去,冻僵的全身这才开始预热发麻。

她把儿子放到身边有靠背的椅子上,搓了搓他的手。

“老不死的把你们丢在路边?”看到母子两人上车后就不停哆嗦,霍铭尊恼地不行,连对君国强的称呼也难听了几分。

迟小柔害怕和君国强的矛盾激化,更怕霍铭尊和他的关系激化,于是赶紧解释,“是我不想坐他的车的。”

霍铭尊半信半疑,目光落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圆的迟到身上。

迟到很懂事听话地点头,他记得和妈妈的约定呢。

皱了皱眉,他点点头,“小柔……说的没错。”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他将信将疑,“老不死把你们接过来做什么?”

他最了解君国强的脾气,一定又在搞什么小动作。

如果君国强敢伤他们母子一分一毫,他发誓,绝对闹得鱼死网破。

“他想看曾外孙,所以接过来瞧瞧,瞧完了让我把人带回去,就是这样。”

霍铭尊目不转睛地盯着迟小柔,却怎么都不太相信她的话,目光又转向迟到,“天天你说,撒谎的孩子鼻子会长长,这可是你妈说的。”

迟到立马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害怕。

悄悄地偷看了迟小柔一眼,他还是坚持着,“恩,太爷爷说想念我。”

小柔说过,人可以有善意的谎言,鼻子不会变成。

“行,姑且相信你们。”霍铭尊摆手,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左手伸了出去,“来天天,坐爸爸腿上。”

迟到听话的起身,忘记腿还疼着,这一站起立马疼地‘啊呀’叫出声来。

霍铭尊几乎是同时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冲着迟小柔,声音冷了几分,“怎么回事?”

“和他爷爷玩耍打闹的时候摔了,男孩子嘛,就是闹腾。”迟小柔立即应道。

霍铭尊的眉头不禁又冷了几分,对君国强的气恼也增添了几分。

“西莫,以后吩咐下去,除了你,谁都不准把天天接走,如果老不死的想见曾外孙,让他亲自跑到白宫来看!”

“恩,收到。”南西莫一边开着车一边应道。

霍铭尊缓缓地卷起迟到的裤子,看到小家伙小腿和膝盖上的伤痕,心中更加气怒。

纵然他无法对君国强做点什么,但是处置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易如反掌。

他板着脸,默不吭声地拿出手机,给丹尼尔打了个电话。

他知道今天是亨瑞把迟到接走的,那么就拿他开刀。

电话接通,他毫无表情,冷冰冰吩咐,“卸了亨瑞一条胳膊,我希望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臂已经不在了。”

说完,不等丹尼尔回复便把电话挂断了。

迟小柔张了张嘴,秀眉紧蹙着,“阁下,亨瑞和这事无关,不要殃及无辜。”

“在我这里没有无辜,谁犯了错,株连。”他无法真正和君国强那个老不死较量,但他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个老头为他曾经做过的所有事付出代价。

车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尴尬,迟到搂着霍铭尊,窝在他怀里,扁了扁嘴。

他没有妈妈那么心善,倒觉得爸爸这么做帮自己出气了呢。

就是那个叫亨瑞的,抱着他把他丢进黑暗的房间的。

……

东海一座无名荒岛

某一天,迟家三口被黑衣人蒙着面送到了这座无名岛上,将他们丢弃在木板房里便离开了。

这座岛荒芜,除了一些荒草外,什么都没有,并且连信号都没有。

来到这里十天有余,他们彻底和外界断绝了联系。

破旧的被海风吹地支离破碎的木屋里,一家三口席地坐在榻榻米上,闫美凤膝盖上裹着毯子,整个人冷地发抖。

岛上虽然没有零下,但是没有暖气,在这样的冬天也非常难熬。

“这鬼地方,到底是谁把咱们关到了这里?”闫美凤一直骂骂咧咧着,从未间断过。

迟伟华听烦了,卷着被子直接出了房间,去往隔壁倒头大睡。

气得闫美凤说不出半个字,只能板着脸。

“盈盈,你看看你爸,难不成咱们被关到这座荒岛上,只有我一个人操心?”

“妈,你少说两句,烦不烦啊,我的耳朵都快要起茧了!”迟盈盈不耐烦道,她又何尝不心烦?

可是这座荒岛连信号都没有,手机无法接受信息更无法拨出去,就算要求救也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下一次送食材的人过来。

“好好好,我不吵了,可咱们真的要一直困在这儿么?”

“妈你放心,不会的,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闫美凤脸上的抱怨这才消散了些,把头凑了过来。

迟盈盈看着她,眼里露出了一丝杀机,“上回给咱们送食材的只有两个人吧?”

“是两个,可他们身上都带了枪啊。”

“妈,你放心,我有办法!”

当晚,他们期盼已久的事终于来了,半夜一艘快艇从海面上奔来,马达的声音在安静的海面上蔓延,惊动整个荒岛。

迟盈盈从榻榻米上坐起,卷了卷身上的睡衣,朝窗子走去。

透过窗子,能看到海边上快艇停下,快艇上的白灯照的海边明亮一片,从艇上走下一个男人,肩膀上扛着一麻袋东西。

虽然他们被困在这座岛上,但是每周还是会有人来送生活必需品。

上次的时间也是半夜,那人把东西丢在木屋门口便离开了,这次自然也一样。

但是迟盈盈早有准备,在那人还没走近木屋前,她提前走出了屋子。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木屋门口的沙地上,缓缓地脱下了里面的底.裤,蹲了下来。

岛上没厕所,平常他们解决都会找个荒草,然后等着风吹沙子埋起。

何况在这种岛上,除了他们三人没其他人,随地大小.便的事很正常。

但这看似正常的事,却是迟盈盈煞费苦心计划的一部分。

扛麻袋的男人戴着安全帽,帽子上有高瓦数的电筒,在快要接近木屋的时候,只见一个娇丽的身影蹲在地上,风很大,她身上的衣服还会随风摆动。

男人皱眉,没看清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步子却下意识地放轻。

走在沙子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迟盈盈听到这声音,没有回头,而是故意缓缓站起。

两半雪白的东西在男人面前晃过,他的电灯恰好照在迟盈盈撅起的p股上。

白花花的,甚是养眼。

原来她是趁着夜黑出来方便啊。

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气,居然撞见了这样难得的一幕,步子不禁顿住,生怕惊扰到了她。

迟盈盈把握住了机会,听到脚步声停止,不禁嘴角一扯,暗暗一笑。

看来猎物上钩了。

她赶紧把裤子拉上,回过头,故意露出惊恐的表情,叫道:“啊,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的睡衣没有扣子,只有腰间有绳子绑着,被风一吹,顿时敞开,露出里面的风光。

男人当场血脉.喷.张,他哪里见过这么妖娆的人儿。

迟盈盈故作娇羞,将衣服捂起,“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没人,我刚才……你没看到吧?”

男人没有说话,那一刻起了色.心。

反正上头的人说了,将他们三人流放这座岛上,每周给点食材,生死有命,让他们自生自灭。

既然是自生自灭,那自然没人管他们死活。

他将肩膀上的东西丢下,头上的电灯关掉,大步朝她走去。

“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你刚才做什么我都看到了,让哥哥我来好好满足你吧?”

“哎呀,你干嘛啊。”迟盈盈把声音压得很低,“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清白人家的姑娘会大晚上撅着股?你知道我们会来送货吧?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滋润,痒了?”男人越发不自禁了,手探入迟盈盈衣内。

迟盈盈不打算再装矜持,低下头,声音娇滴滴,“我……我要。”

男人哈哈一笑,将人抗了起来,推开了木屋的门,将人丢到了榻榻米上。

快艇上另一名负责开船的男人正迎风抽着烟,方才还看到那边有白光,一眨眼居然没了。

他掐灭烟头,皱了皱眉,死哪去了?

上次送货只用了几分钟不到,这次格外地久。

舵手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手探到腰际,拔出了枪,下了快艇。

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啊!”

舵手的神经猛地绷紧,冲着木屋喊那名同伴的名字,“黑子,是你么?怎么了?”

木屋里没有回声。

他举枪的手紧了紧,扣动扳机,一步步朝木屋走去。

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刚走进去他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低头一看,头顶上安全帽的电灯便照在地上,黑子光着身体,满身是血,瞳孔放大,死相恐怖。

居然……死了!

舵手神经猛地绷紧,冲着屋里大吼,“人呢,出来!”

边说着,边对着前面开枪。

砰——

子弹打穿进木板里,硝烟味很浓。

木屋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舵手猛地回头,朝走廊上又连发了两枚子弹!

“出来!”他吼着,可是木屋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来到第一扇推拉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一个黑影闪过,子弹又出去了两枚。

定睛一看,屋子里从房梁上悬着一只枕头,方才的两枪把里面的棉花都打得稀巴烂。

地上的榻榻米全是棉花絮。

咚咚——

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扣动扳机。

可是这款手枪一次只有五发子弹,方才他把子弹都用完了。

咔擦——

手枪扳动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面前的迟盈盈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

舵手当场被打穿脑门,重重地往后栽倒,倒入了血泊中。

舵手死后,木屋的两侧才慢悠悠地走出两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说话了。

迟伟华和闫美凤方才冒着性命声东击西,好在迟盈盈先用美人计把那名黑子杀死,抢了他的手枪。

“盈盈,怎么办,咱们杀人了?”闫美凤吓得双腿哆嗦,不敢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迟伟华吼了声,“慌什么,这座岛原本就荒芜,待会咱们就把人丢到海里去,过不了几天他们的尸体就会喂鱼。”

“……好。”闫美凤听完,终于承受不住瘫软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杀人,这可不是小事。在华国可是有死刑的啊。

相比闫美凤,迟伟华和迟盈盈都显得很镇静。

“盈盈,把衣服穿好吧,这两具尸体我去处理。”

“恩爸,快点,咱们得赶紧上快艇离开这。”

“知道。”

……

这一晚,迟小柔一直守在迟到身边,陪伴在他床头,直到哄着他睡着后,才眨了眨疲惫的眼睛。

她的手紧紧攥着儿子软绵无骨肉呼呼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望着儿子的睡颜,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迟到,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但是你放心,以后妈妈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唇落在那小小的手背上,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不知是不是起身过猛的缘故,她没站稳,感觉天旋地转。

林黛玉那种柔弱身子完全不属于她,她的身体素质一向非常好,偶尔会有个小感冒,但没有贫血。

此刻这种贫血的眩晕感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迪拜的几天她和霍铭尊行fang是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那几天她恰巧在安全期,想想应该没那么幸运。

之前她没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

既然她答应要带着儿子离开,去往荒芜的小岛,那么就不能让新生儿来到这个人世间。

迟到已经够可怜了,她不希望再有一个宝宝也这么可怜。

“儿子睡着了吧?”

走出房门,迎面便有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闯入耳膜,让她从失神中瞬间抬起了眼眸。

她苍白如纸的脸在走廊的白灯映照下,显得更加难看,让他眉头不禁一皱,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

“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有点困。”为了不让他产生任何怀疑,她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笑容,“白天被你折磨的,现在很困,我要去睡了。”

“行,我也困了,一起!”霍铭尊不容分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朝隔壁房间走去。

她‘哎呀’了一声,脸上却尽量挤出笑容。

直到霍铭尊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时,她才紧张地干笑:“阁下,算算日子大姨妈该提前来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今晚咱们就不要了吧?”

“正好可以不带套,捅一捅帮你提前来。”

“哎呀,不要啦,你自己回房间啦,乖。”她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连哄带骗地推着他的后背,将他推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抽干般,沿着门被缓缓滑落下来,最后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地哭泣。

五年前,当她接受接近霍铭尊的任务时,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并且相信自己最后一定能转身而退,但却不想,造化弄人。

现在她不禁无法全身而退,还要带着遗憾离开。

迟到那孩子是多么渴望一家三口的日子,见到爸爸不知多开心,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

也不知道重新回到以前那种生活,孩子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失望。

最重要的是,她要以怎样的方式离开霍铭尊?

玩一夜蒸发?让霍铭尊满世界的找她?

他已经找了她十年了,她真不想再伤害他。

“我该怎么办?”泪水在脸颊上不止,这样的心痛和无助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那种连呼吸都疼痛的感觉。

也不知哭了多久,连她自己都哭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竟然靠在门背上睡着了……

翌日,一条爆炸性新闻轰动全国,在市长候选人中人气位居第一的阮黎深,居然召开发布会,主动请求放弃竞选。

一时之间舆论哗然,大家纷纷揣测阮少爷退出的目的,究竟是谁在幕后施压。

要知道,阮少爷背后的势力代表的可是当今总统,能够左右总统的人,除了君老先生和他的财阀,世界上没有第二个。

因为阮黎深宣告退出竞选的关系,所有人同时把矛头指向了霍铭尊。

大家纷纷猜测,在明年3月的总统大选中,霍铭尊很可能不能连任。

霍铭尊因此从一大早便看不到人影,想必人在办公厅召开紧急会议。

迟小柔坐在东翼楼大厅里,一边看着电视新闻的转播,一边瞟了眼在一旁和小狗玩耍的迟到。

她害怕君国强再次把人带走,于是索性让迟到不要去上学,请假在家,对外只说是感冒生病了。

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昨天的噩梦忘记地非常快,这会儿和小京巴玩得很开心,小人在前面卖力地跑着,小狗在后面拼命地追着。

看着儿子玩得有点疯,她摇了摇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腿上有伤,却还能跑得这么快。

由着他去玩吧。

此时此刻的她,所有心思都在这场看似平静的政治斗争中。

原本她还答应胡朔在这次大选中做手脚,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一切过于巧合。

“呕~”看阮黎深的记者发布会看到一半,忽然她感到胃里难受地厉害,一种作呕的感觉,但是干呕了两下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她自然很敏感,心下也猜到了些。

“张妈,我出门一趟,好好看着小少爷,别让他乱跑,别让他受伤。”她关掉电视,冲厅堂里吼着。

张妈很快毕恭毕敬地走来,手里拿着手帕,小心翼翼地牵住迟到给他擦脸上的汗,“迟小姐,您就放心吧。”

迟小柔点点头,去楼上换了身运动装,戴上鸭舌帽,这样走出去比较普通,也不会引起多余的人注意。

南西莫驱车,早就等在了外面,见迟小柔这一身打扮,有些惊讶。

迟小柔拉开车门钻进去后,他才疑惑地开口:“怎么这副打扮?咱们去哪?”

“去趟妇科诊所……”

南西莫自然明白了什么,不再作声,默默地开车。

他们去了一家非常普通的小诊所,是那种藏在胡同里都不易被察觉的那种。只有一扇半开的小门,门上用红色塑胶制贴着几个大字:无痛人流、上环取环。诸如此类的文字。

迟小柔和南西莫先后走进的时候,里面的女大夫正在打游戏,看得出生意很闲,平常也没几个人来。

见到有客人,女大夫不知道多殷勤。

先是上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迟小柔一番,虽然她一身运动装,可却是名牌,价格不低。

再加上她身后的男人,气质不凡,眉宇冷峻。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人。

“小妹,是来做人流还是……?”女大夫眼睛狠毒,猜想着一定是有钱人家的贵妇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了。

迟小柔不喜欢女大夫的口吻,脸不禁沉了下来,语气也很冷漠:“我想检查我有没有怀孕,要确诊那种!”

“啊?……好,没问题啊,我们这能检查。”女大夫有些意外,查怀孕这种不需要来她们这种黑诊所遮遮掩掩吧?

看来,一定是和野男人搞出来的野种。

女大夫心中啧啧,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对一脸冷峻的南西莫道:“哥,麻烦您在外面等等,您太太做检查需要点时间。”

“我不是她先生,你搞错了!”南西莫冷冷开口,声音藏着一丝杀气,让女大夫干笑僵住,背脊发凉,急忙改口,“哎哎,我说错话了,那你们先交钱,咱们再做?”

她一脸逢迎的笑,来到收银台前。

“多少钱?”南西莫从口袋里掏钱。

“咱这是市面上最先进的技术,四维b超,价格有点贵,这个数。”女大夫嘿嘿笑笑,手指比划出一个八。

南西莫眉头都没眨一下,从兜里掏出了两张一百元的美金。

女大夫可没收过美金,拿到验钞机里验了验,笑得合不拢嘴。

市面上四维b超大概400元一次,她故意翻了两倍就是想宰有钱人,却没想到人有钱人人傻钱多,还白送几百块。

她嘿嘿笑着将钱手下,锁上柜子,冲迟小柔谄媚地邀请,“妹儿,跟我进来吧。”

望着迟小柔的身影走入黑色的帘幕后,南西莫的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

他不明白,她怀孕这么大的喜事,为什么不让霍铭尊知道。

她不想说,他便不会勉强,有耐心等她有心情的时候主动向他述说。

站在店里来回走了走,站累了,他才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以他敏锐的观察,都没有发现藏在一排药架里的针孔摄像头。

迟小柔走进了黑诊所深处,里面只能用脏乱来形容,手术台上的血迹还未洗掉,沾染在上面,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吊灯在顶上挂着,散发出暗淡的光芒。

女大夫似乎看出迟小柔的顾虑,急忙笑了笑,“上一个手术刚做完,还没来得及收拾,您等等,我立马清理。”

迟小柔捏着鼻子,退出了手术室,整个人心情很灰蒙。

几分钟后,她才被重新邀请进去,上了手术台,脱掉了身上的裤子。

女大夫拿着探照头在她小腹上来来回回,四维彩超里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妹儿,彩超里查不出,如果怀孕时间较短,建议还是用试纸或者孕棒呐。”

“恩,多谢。”迟小柔急忙提起裤子穿上,下了床打算走。

女大夫却追了过来,“你等等,我这有早孕试纸,便宜卖你,一盒五元。”

“行吧。”迟小柔重新戴上鸭舌帽,疾步走出了黑诊所。

“怎么样?”两人上车后,南西莫关切地问道。

迟小柔斜靠在副驾驶上,托着腮帮子,脸别向窗外:“可能没怀孕,应该是我太紧张了,所以出现假孕现象。”

她自嘲地笑笑,但余光还是瞥向了自己的包包里,无论如何,回去还是用早孕试纸确认一下。

南西莫脚踩着油门,车子发起的时候,同时说道:“你不打算告诉我么?”

迟小柔烦闷地将自己额前挡眼睛的细碎刘海翻了上去,深呼了口气,半晌才缓缓开口:“西莫,我决定了,离开这个是非地。”

南西莫踩在油门上的腿一僵,可意识还是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他愿意安静地倾听,不给对方任何压力。

迟小柔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该从她和霍铭尊的十年过往开始,也许该从君国强的威逼利诱开始。

南西莫故意把车速调到30迈,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让她把故事讲完。

憋在心里许久的事,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像倒垃圾般全部对他倒了出来。

“西莫,记得我和你讲过,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十年前,那个男人救了我。”

“恩,你说过,那人不是靳泽凯么?”

犹记得他们上次冒险夜探国档局,为的就是查明此事啊。

“不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居然是霍铭尊……”

车内暖气缓缓地从排风口徐徐吐出,暖风喷在迟小柔的脸上,她的嘴一张一合,将这些时日还未来得及向南西莫说的话全部说个清清楚楚。

“怪不得。”故事结尾,他忍不住感叹。

“怪不得什么?”她有些疲惫,逮住他的话匣子逼问。

他赶紧摇头,扯了扯嘴角,“怪不得你看上去这么心事重重。”其实他想说的是,怪不得霍铭尊能从一开始就对她手下留情,怪不得他们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入主白宫。

原来,他们机关算尽,都逃不过那个阴冷决绝又聪明绝顶的男人。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不过是去太平洋的一个小岛生活而已,大不了又回到以前咱们一家三口的日子。”

说到一家三口,他立即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急忙用尴尬的笑意解释,“毕竟我是迟到的干爸。”

“西莫……”迟小柔却无心听他最后的解释,而是用感激的目光看向了他,“谢谢你,谢谢一路上都有你陪着。”

“傻瓜,你和儿子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如果你们都抛弃了我,那我真的孤苦伶仃了。”

“恩。”迟小柔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车内的气氛顿时暖洋洋一片,两人同时不说话了。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白雪,一片片落在车窗玻璃上。

在车子即将拐角的时候,迟小柔忽然喊住:“西莫,临走前,我想见一见神父……”

神父于她来说,算是这些年支撑她在黑手党的精神支柱。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些年神父对她的照拂,那种灵魂之上,却又关怀备至的感觉。

在离开这座喧嚣的城市前,她想好好和他做最后的告别。

从卡槽里拿起南西莫的手机,她发出了一条代码短信。

不远的那一头山庄别墅,郁郁寡欢的男人手机‘叮’的一声响,一条代码弹出荧屏……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