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神情焦急的拉了拉我,问道:“独吞哥,我们该怎么办啊?那么多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别急,我想想。”
我意识他安静,心里开始想着办法,慢慢的我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说道:“不就一两千人嘛,小意思!”
“靠!”
湘西闻言眼睛都快瞪出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独吞哥你真幽默。”
“你不相信我?”
我转头直直的看着湘西问道,那气势把湘西吓得一记哆嗦,慢吞吞的说道:“相信是相信,但他们来了一两千人势必是来攻城的,而我们只有两个人,你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啊!”
“好!”
我转身看着天夕镇的大门,正好几个卫士准备把大门关上抵抗,光一个门能抵抗得住多久?我挥了挥手,说道:“快去叫他们把门打开。”
湘西一愣,硬生生的问道:“独吞哥,你想怎样?关上门我们至少可以拖住一点时间等雪老大她们回来营救,要是打开大门瞬即他们就得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
我算了一下,从龙啸镇回来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一个大门又没有火力压制,最多能挡住他们二十分钟,那还不是一个死,何不赌一把,借迁古人的战略,冲湘西挥了挥手,喊道:“快去叫他们把大门打开,我要使用我的jīng妙战术。”
“什么战术?”
湘西疑惑的问道。
“空城计。”
“空城计?”
湘西一愣,“就是诸葛亮三十六计之中的空城计,现在我们的情况用这空城计适合是合适,但是诸葛亮当时拿了一把琴在城里独弹才吓走敌军的啊。”
“琴嘛,小意识,拿来,你不就是歌者嘛。”
我一把夺过湘西手中的弦琴,冲他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唉!大哥,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啊!你给我拿走了我怎么办?”
湘西犹豫着不肯走。
我顿时不爽了,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又不会要你的,等把敌军吓走了我就还你,快走,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他们应该快到了。”
“好吧!独吞哥你保重,要是快挂了别带我的弦琴啊。”
湘西说着一溜烟的跑来不见踪影了。
......
天夕镇外,整整两千人整齐的排成一个四方形整形随着前面的杨柳依依走到距离天夕镇几百码的地方停了下来。杨柳依依抬头看了看城墙上,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又从天夕镇敞开的大门看进去,连一个守门的卫兵都没有,杨柳依依不由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向后面挥了挥手,喊道:“华凯,你过来。”
“是,依老大。”
一个头顶筱雨轩军团团长封号的金刚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到杨柳依依跟前,恭敬的问道:“依老大,叫何事?”
杨柳依依看着天夕镇里面说道:“我们都快来到城下了天夕镇的大门还开着。”
“夏琪老大不是说了吗,天香雪军团的人全部去攻打龙啸镇了,里面没人纯属正常,依老大不必多虑,我们冲进去就行了。”
华凯有理有据的说道。
“天香雪军团去攻打龙啸镇了难道我不知道吗?”
杨柳依依突然不悦的喝道。
华凯浑身一颤,低着头微微退了退。杨柳依依继续说道:“天香雪全军出动只是夏琪派人打探的小道消息,不能全信,难道天香雪的老大就那么傻吗?不留点人守城。”
杨柳依依一连串的分析让华凯哑口无言。杨柳依依指了指天夕镇里面,说道:“你看,里面连守门的NP卫士都没有,难道不奇怪吗?就算天香雪军团的玩家全部去攻打龙啸镇了,天夕镇的NP守卫应该会在这里的啊。”
“是啊!有些蹊跷。”
华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附和道。
“你带一个小队进去探探情况,我们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杨柳依依说道。
“是。”
华凯头一点,转身挥了挥手,“你们几个,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一个小队,二十几个人由华凯带头慢悠悠的向天夕镇靠近。
......
天夕镇里,混乱的噪音不停响起,我正拿着湘西的弦琴弹出一波又一波的美妙琴音,远处一座房屋后面,湘西双手堵着耳朵靠在墙上,脸sè有些惨白,嘴里发出惨淡的声音,“别人弹琴要钱怎么他弹琴就要命呢!啊...我受不了了!”
我双眼微闭,一边弹琴一边被自己的美妙的琴音给陶醉,忽然从眼缝里看到一群人慢慢的靠了过来。
“停!”
华凯轻喝一声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叹道:“哎呀!我受不了了!这是哪个坐炮筒的家伙在发疯啊!”
后面的人也是面sè痛苦,一个侠客指了指前面,艰难的说道:“团长,前面不远处就有个疯子在虐待着弦琴。”
“废话!”
华凯不悦的喝道:“难道那么大个人我看不见吗?噢,不对,以目前的情况不能确定是个人,是人都是刚从jīng神病院出来的。”
“你妹!你全家都是从jīng神病院出来的。”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狠狠的骂道,但我的动作没有停,任然继续的弹琴,我就纳闷了,我听着挺好听的啊,他们的表情怎么就那么难堪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过去把他宰了吗?结束这听了晚上会做噩梦的声音。”
那侠客问道。
“宰你妹啊!”
华凯骂道,“刚才你没听依老大说里面有古怪吗?看这只疯狗应该就是鱼饵,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他们埋伏的人就冲出来,然后...”
“然后怎么样?”
“然后我们就在新手村光荣了。”
华凯越说越火大,转身挥了挥手,“我们走,先跟依老大汇报下情况再听依老大怎么说。”
......
“什么?里面只有一个人在弹琴?”
杨柳依依看着回来的华凯等人问道。
华凯面露苦涩,说道:“依老大,刚才我们向你汇报得很清楚,是一个疯狗似的神经病在虐待弦琴,是人听了都会做噩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