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我一件衣裳?”少女容颜绝丽、清灵剔透,眉间带着一丝初偿人事的媚色,端地是蛊惑人心。
那男人却只看了一眼就瞥开了,旋即闭目打坐,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之态。
璃镜水下的手握了握拳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何尊严可讲,而那男人除了冷酷就只剩残忍了。
璃镜在水里冻得受不了,只得缓缓走出来,屈膝抱胸靠在墙上,也顾不上光着身子的羞耻,开始修炼至爱篇以恢复战气来抵抗寒冷。
渐渐璃镜沉浸入修炼的空灵之态,良久调息完毕,浑身充满了战气的感觉可真不错。只是这一切的美好被那男人轻轻的一个招手就毁灭了。
璃镜没有动,虽则尊严已经被人践踏到了足底,可到底意难平。
“不饿么?”那男人冷冷开口。
璃镜吞咽了一口口水,体力值已经降到接近极限,如何能不饿,心下长叹,终究还是要为五斗米折腰,否则就只能饿死。
璃镜站起身走到男人的跟前坐下,也不再刻意用手遮挡胸前的风光,那只会显得懦弱好欺,反而满足了男人变、态的恶趣。
男人仿似很满意璃镜的识相,手指在璃镜的空间戒上摸了摸,抬了抬眉头,璃镜轻声道:“将里面的玉色瓶子给我就可以了。”
男人这次没有为难璃镜。
饮下花露,待璃镜的体力值恢复后,她又不得不面临非人的折磨。不知是不是璃镜的配合让他起了一丝羞忏之心,居然破天荒地做起了前、戏来。
虽然前戏依然是冷冰冰,但总好过直接就上,那实在是太疼了。璃镜胸前双、峰被他掬在手里,盈盈而不堪掌握,手指在下面进出,让璃镜既恼怒又带着一丝不为人知、自己却因之羞愤要死的悸动。
尽管经了好多次,璃镜还是适应不了那尺寸,痛得闷哼。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不许叫。”
璃镜疼得厉害,浑身都缩了起来,脚趾都抓紧了,那处更是吸得厉害,身后的男人越发疯狂,璃镜的体力支撑不住又昏厥过去。
洞中的岁月仿佛冻结一般,没有流失的痕迹,璃镜反反复复地□、劳着,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心,后来那男人大约良心发现,在地上扔了张黄金豹皮,才免了璃镜跪着时膝盖的疼痛。
金色的豹皮上盛开着一朵颤巍巍的白玫瑰,越发衬出一丝兽性的性、感来,那男人居然颇有兴致地在璃镜身上演练起了十八般武艺,将她摆弄出了三十六路肢势,大有拿璃镜练习技能的意思,璃镜真的好想砍人。
璃镜起初还以为这男人的横冲直撞是毫无技术,如今才知道对方不仅经验不少,而且还有抖s的倾向,前面之所以那般粗暴、蛮横,横冲直撞,全是他有意而为。
璃镜学了乖,少不得尽量配合,只求少受些罪。
不过所受的这些罪也不是没有好处,璃镜惊讶的发现每一次打坐调息后都能明显体会修为的增加,短短时日已经突破至了武灵三星。璃镜完全没料到双修对自己的修为增加有如此大的好处。
两个人的配合越发流畅起来,璃镜的心态渐渐已经从抵抗转而成利用,对方利用她疗伤,她又何妨利用对方增加修为。如此,尽渐渐得了些乐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璃镜察觉到那男人的伤势渐好,在最后一次时战气流转已经没有了任何滞涩,她心下暗自戒备,怕男人手起刀落,只是精神和体力却难以支撑。
现在璃镜虽已不至于再被做昏厥,但事后腰棉如纸依然毫无战斗力可言。璃镜迷迷瞪瞪地休憩了一会儿,睁眼时便见那男人的脸就在眼前。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颜啊,但却让人恨不能吐他一脸口水。
男人的手指有些轻佻地抬起璃镜的下巴,拇指腹抚摸过璃镜粉色花瓣般的唇,“叫什么名字?”
璃镜在这时候哪敢得罪他,到了这次第就只差杀人灭口最后一步了,璃镜乖乖答道:“璃镜。”
璃镜抬头看他,以为他还有话说,却被他突然抓入怀里,轻轻地抚摸起脊柱来。璃镜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脊升起,胸前两团又落入了他的手里,挤出各种姿势来。
璃镜疼得一哼,尾音落入了男人的嘴里。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璃镜努力想偏过头,不想同他进行这般亲密的动作,但哪里奈何得了对方,反而激发对方的s向,手指划过她的腹沟向下。
粉珠落入人手,按压中璃镜忍不住喘了起来。
晶莹的液体挂在男人的指尖,璃镜的脸轰地就红了起来。被人羞辱居然还有了这般剧烈的反应,她读出了男人眼底的意思,轻蔑、不屑、嘲弄。
璃镜扭动身体想甩开他,却被他借势冲入,征讨伐挞,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战气的交融,只有挞伐,不停的进攻、挞伐。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身体的玩、弄,若说以前是为疗伤不得已而为之,这一次就是纯粹男人式的欺负。
偏偏璃镜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被他调、弄得敏感易动,很快就攀上了顶峰。
“很享受?”男人在璃镜耳畔低叹,仿佛局外人一般看她的沉沦。
沉沦吧,沉沦,总不能让他一个人高高在上,以为可以掌控一切。璃镜内心火焚如裂,恨不能撕山裂海,外表却不得不保持平静,嘴里没言语,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尖舔在他的喉结上。
这游戏的拟真度极高,仿佛每一个神经元都进入了系统,璃镜心想,即便是现实的xxoo,切身的感受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璃镜虽然是个雏鸟,但是雏鸟天真的探索也能让老手为之动容。其实璃镜的技巧看起来青涩又笨拙,却偏偏挠到了人的痒痒处。
双腿纠缠在他的腰间,撞击声和□声合奏出一曲靡绯之音,本就紧致的地方,被人为地控制紧缩。男人的手在璃镜的臀部大力的一抓,她媚哼一声,放开少许,那棍物更猛烈地撕裂、冲刺。
耳畔总算传来了那男人的粗喘,总算不是只有自己一人沉落堕落了,眼前云雾渐渐氤氲开来,璃镜有些支撑不住了,却听得男人低吼道:“记住,是你先强迫我的。”
所以自己是自作自受?
身后人越发放肆起来,璃镜被颠簸得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舟,随波而上,坠荡而下,眼前电闪雷鸣。
火光中,男人的脸就像万山群里至高峰上那一抹皑皑白雪化为的冰,映着太阳落山的最后一丝余晖,带上了一丝媚色。
清俊绝伦、魅力天成,这是璃镜对他最后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