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俞琴率先进入洞内,我们也没有再迟疑,毕竟10秒钟时间转瞬即过,我甚至看到那道被打开的门洞此时波纹翻滚,正有合拢过来的趋势。
我拉着宋巧巧快速走人洞里。
说来也是奇妙,外面看到的结界外表是透明的,这个被打开的门洞居然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就算我睁大了左眼死命观察,还是一片漆黑;这个门洞并非一道门,而像是一个隧道,进入里面没有多久,身后的那个洞口就霍然关闭了。
俞琴的声音在前面响起:“沿着直线往前,一会就到!”
黑暗中摸索着前行,这样的经历对于我来说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不过幸好,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而且身旁还有一位宋巧巧可以相互扶持,另外俞琴的存在也是一大安慰,不然的话,自己一个人闯进这种黑咕隆咚的地方,吓个心惊肉跳腿抽筋都是轻的。
大约行走了五十步左右,前面豁然亮堂起来,不是指我的左眼看到的世界,而是真正的亮堂,就算以宋巧巧的肉眼也看得见的光亮,因为在里面的空间里挂着无数亮如明月的……“灯光”!
为什么要加引号呢?因为这灯光看起来就不像是正常的发光灯具,真正如明月高悬,目测至少也在几千米高空,大如圆盘,光线皎洁,照的整个天地亮如明镜。
再然后,我们就被眼前看到的另一幕震惊住了——
前方千米之外,显现出一道古朴的山门,高耸直入云端,两根支撑着山门的柱子,怎么看都像是两栋造型古怪的摩天大楼。
我跟宋巧巧看着那道山门,一时有点傻眼:“那……那是……那是……”
俞琴轻车熟路,自从回到了这里,似乎情绪也稍微变的不大一样,说道:“那就是我们峨眉派的山门,怎么样?”
宋巧巧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这么大的山门,怕有一百米高了吧?”
俞琴望着前方说道:“足足一百三十九米!”
我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我靠,一扇门,需要造那么大吗?就算来一群恐龙,也能穿过去了吧?”
经过山门的时候,我特意绕着一根柱子走了一圈:“乖乖,这跟石柱起码有直径50米了吧,喂,俞琴,你们这门派到底有多大啊,外面的结界看起来也没多少范围啊?”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大道世界三千,小道世界千千万,你在外面看到的,跟在里面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啊?”宋巧巧不由说道,“那这里,难道不是峨眉山了?”
俞琴道:“是,也不是!”
我问道:“什么意思?”
俞琴道:“这里算是峨眉山地界,但是空间却不是原来的那片空间,如果按外面的空间来算,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比整个中海还要大几倍!”
“啊……”
“……”
一瞬间,我和宋巧巧直接就呆若木鸡了。
一个比中海还要大几倍的空间?就在这峨眉山顶上……这科学吗?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但却响亮的声音从天高不知处天雷滚滚般传了下来:“琴,我的乖徒儿,你回来了!快带两位小朋友到师傅这儿来,师傅在燕子阁等你!”
听到这个声音,俞琴顿时招呼我们赶快上山。
“啥,还要上山?”
“不是已经爬到峨眉山顶了吗?”
背着宋巧巧爬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没想到来了这里,又要爬山!
这不是吭人吗?
“早知道来见你师傅,爬山还要爬了一座又一座,我就不来了!”
我这句话说的并不重,估摸着也就我们三人的范围能够听到,谁料话才一出口,那个雷声滚滚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咯咯咯……,小朋友果然有意思,爬山爬完一座又一座,果然是很无趣的事情呢!好吧,本座就帮你一次,起!”
这道声音还在空中翻腾,三道碧绿色的光束就从不知何处突然落下,带着无上的威压,使的我一时睁不开眼睛,再然后就感觉到身体一轻,再睁眼时脚下腾云驾雾,势如闪电,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刚刚还在山脚大门下的我们,已经到了一处风格别致的古朴亭苑。
这处亭苑座落在一座山峰上,旁边就是万丈悬崖。
亭苑造型古朴,占地方圆数十米,且下面是两棵异常粗壮的巨树,整个亭子就是搭建在两棵巨树上面,自然融洽,别具风情。
亭子里摆放一些老旧桌椅,茶杯盏具,里面一位妙龄女子笑盈盈的端坐一方。那女子的年纪一眼初看与我们相仿,云髻峨峨,气若幽兰。再看容貌,奇怪的是一片模糊,明明知道眼前女子应该绝色盖世,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俞琴见到这名女子,盈盈下拜,恭敬的叫了一声:“师傅!”
“不是吧?”我跟宋巧巧就对望了一眼,全都一脸的诧异。
没想到那女子居然就是俞琴的师傅,我还以为是她的什么姐妹呢!
“乖徒儿,起来吧!”女子笑着轻轻一摆手。
这名女子年纪最多也就20出头吧,跟俞琴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姐妹花,哪里有师徒的样子啊?可是,俞琴明明都跪下叫师傅了,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人家呢,而且想想刚才那逆天了去的手段,怎么也是一位大神级人物呀……
“呃,那个……,那个……,前辈,您好!”
愣了半天,硬给我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女子站起身笑道:“不用多理,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倒是一路辛苦了!”
说着,又朝宋巧巧点了点头,整个人看起来亲切随意,如沐春风。
我踌躇的答道:“呵呵,不……不辛苦,不辛苦!”
我正在想,这位年轻的女子虽然是神一般的存在,但似乎也很好相处的吗;只是我这个念头还没有消失,忽见她俏媚一竖,闪电般伸出两指点在我的眉心,我感觉一股霸道绝伦的压力瞬间侵袭进了我的识海,我有一种在这名女子面前裸的感觉。
只是一个眨眼不到的工夫,俞琴的师傅收回手指,如丝如帛的衣袖轻轻一拂,却是冷哼了一声,道:“严进这死东西的动作倒快,一个不留神,连信仰树都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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