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官骑上外族民兵(H)
芋zi原以为这俩人是从哪个缺德的监**同僚那里打听到消息,再选在她的轮休日时来捉nong,然而在仔细检查了数遍这本册zi后,却发现这国规好像是真的,上面还盖着re教大祭司的章。
芋zi并不知dao瘴re山民的“国”也只相当于氏族,还当这是什么通用的法规。而在签订re山移居合约后,大祭司颁布涉及两国交liu的新规都要经过监**审查,因此芋zi误以为这图比国的国规也是经过了审查的,不由得惊讶于上面还要guan她们这些小角se的私生活。
不过再看这两个瘴re民兵年轻jiaonen也有几分姿se,芋zi也就接受了如此安排,将那国规放到一边问他们:“你们俩谁先来?”
塔洛举起手,语气像是主动请缨般gan1脆:“我先。”
这让芋zi心里不由得有些嘀咕,这些瘴re山民不愧是全民皆兵,zuo那床上事也要如此军事化。然而她断不能让外族人看轻了监**,于是倒还反客为主了:“好。你将衣裳脱了去床上。”又对另一个阿帕也命令dao,“你也一样脱。”
re教男zi虽然最为看重贞洁,却也是指不得无规与女zi私会。而此时塔洛和阿帕自认为是依从国规的指示,虽然初次还颇为羞涩,却也是连忙将shen上的衣wu尽数脱xia,an照这位周人勤务官的指示并排躺在床上。
芋zi见这两个小民兵如此顺从,于是也放心地脱xiakuzi爬上去,先跨到塔洛的腰间,摸了一把他shen上年轻jiaonen的肌肤。
瘴re山民是由re教凝合成的联盟,教民的血统驳杂,而这两个恰好是山地往南的血统多些,因而肤se偏深一dian,在周人的审mei中算是个缺dian。然而塔洛和阿帕大概是由于年轻,浅褐se的肌肤却是如蜜般细腻顺hua,再加上他们这异域风qing的长相,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偏偏塔洛被女人赏玩shenzi,却还当这是为了完成交合仪式所必须的,于是qiang行忍着羞涩紧绷着一动不动,还认真地解释dao:“芋zi阿jie不必担忧,我和阿帕皆是虔诚教民,自是遵从教规,从小守贞的……”
芋zi听说过一dian瘴re山民的风俗,知dao他们都信仰re教,然而从小保守的贞洁却在此时这么轻易就送chu去了,让她一个周人不太能够理解。但不理解归不理解,得知shenxia的小民兵还是chu1zi,多少还是让芋zi心里gao兴,于是颇急切地伸手到他那双长tui之间rou了两把,让塔洛shenxia立刻ting直起一gen硕大的**来。
塔洛和阿帕是平民,即使有守贞的教义约束,却也不是完全不能接chu2世俗qingai的知识。尤其在行交合之礼以前,他们各自的生父也都私xia教导过,在交合时那chu1用于生育孩儿的wu什会变大变ying而直立起来,届时将会尤为mingan脆弱,因此要忍住了不能乱动,让女zi能快些骑jin去快些让他们受孕。
因此塔洛此时咬紧了牙,即使那chu1最mingan的**初次接chu2就被一xiazi坐jin了极紧窄的地方,他也只是蹙着眉qiang行用手抵住后腰,双tui疼得直颤却也没有zuochu半分挣扎的举动。
“嗯……”芋ziru伍后许久没有骑男人,此时xue里被填满不由得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却见shenxia的小民兵甚至没有叫chu来,不禁有些挂不住面zi。然而她在ru伍前也是个文化人,并不会bi1着良家男zi像小倌那般**,于是只对塔洛命令dao:“既然是士兵,就an照军中的规矩,我骑你一xia,你便报一个数,咱们看看最后你们两个谁挨的次数多。”
军中显然不能有这样的规矩,但塔洛又不了解,反而被激起了些许好胜心:“嗯、嗯……一……”
“刚才只是jin来,不能算一xia。”芋zi立刻撑着床板略微起shen,又结结实实地坐xia去,将那gen瘴re民兵的年轻**吞到了底,“这xia才算。”
“啊、啊啊!”塔洛一xia就被cao2得哭了chu来,却还是不忘报chu数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