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青看着面前的叮叮,露在面具之下的薄唇一勾,声音暗哑而魅惑:“那叮叮姑娘想让在下怎么对你不客气,在下勉为其难,就从了叮叮姑娘之命罢了。”
他一步步走近,虽罩着半面银色鹰头面具,但是浑身上下那股子可以令所有女人都耳热心跳的邪妄,即使不揭开面具都无法抵挡。
叮叮不过是二八少女,从未见过这种如此邪气魅惑的男人,不由红着脸跳开:“你你你……你无耻!我要叫我爷爷教训你!”
她气得连耳朵都鲜红欲滴。萧凤青本来心情不佳,但是看到她三言两语就被逗得节节败退,不由心情大好,他轻叹一声,声音越发温柔:“叮叮姑娘……”
叮叮见他越来越近,近得几乎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清苦的杜若香气,她不由大叫一声:“滚开!登徒子!”话音刚落,她人已轻飘飘往后倒飞两三丈,头也不回地跑了。
萧凤青见她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叫做叮叮的少女轻功极高。若她真的要缠着他,他还真的没把握甩掉她。也只有这机灵一动想出的办法,激她离开这才是上策。
他想罢,转身迅速没入了黑暗中。
叮叮一路跑着,夜风呼呼却吹不散她脸颊的热意,两旁的房屋树木飞快倒退,快得只看到一晃而过的影子。她跑了许久这才停下脚步。喘息了一会,不由大叫:“糟糕!上当了!”
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该死的!爷爷叫我要好好跟着他的!竟然被这个无耻的大叔给骗了!”
她气得跳脚,想要回头追却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追不上了。
“你等着!戴面具的猥亵大叔!”她举起粉拳冲着夜空怒吼。
……
太子生辰明日就要到了,宫中早就做好了准备。聂无双经过调养,身体也渐渐看似无恙了。
甘露殿中,晏太医收好诊脉用的小枕,对聂无双一笑:“皇后娘娘的毒已经慢慢抑制住了,腹中的胎儿也十分健康。娘娘可以放心了。”
聂无双闻言不由放下心来:“多亏了晏太医的药。”
晏太医谦虚道:“都是皇后娘娘吉人天相,查出了那毒。不然微臣也不可能那么快配出方子来。”
聂无双想起遍体鳞伤的燕秋,惋惜轻叹一声:“燕秋那傻孩子被人陷害都不知。还傻傻的要庇护伤害她的人。”
杨直在一旁点头:“是的,燕秋的确如皇后娘娘所说的是被冤枉的。”
晏太医见已没事,便告退。
殿中只剩聂无双与杨直二人。杨直见聂无双面上若有所思,问道:“娘娘怎么看这事?”
聂无双细细想了想:“明日便是太子生辰,此事不宜现在就惊动静王,而且就算是他指使寄秋下毒,但是并不能就此让抓住静王的把柄。”
“那皇后娘娘打算怎么办?”杨直问道。
“容本宫想想,静王要下毒,一定有他的目的,现在先静观其变,等静王最后露出马脚。”聂无双慢慢道。
“那娘娘之意,是不是静王就是那谋逆之人?”杨直问道。
聂无双看着身上绣着明晃晃的金凤,摇了摇头:“静王不一定就是那幕后谋逆之人,诸王中,比他更有图谋的人不止是他。”
杨直见聂无双面上思虑深深,便悄然告退。
到了下午,敬皇贵妃领着来恭贺的贵妇诰命前来请安。聂无双端坐在凤座上,含笑接见。今日她气色稍好,又上了些许胭脂,越发显得容色灼灼难当。贵妇诰命们都听闻这几日皇后生病,但是今日看来这病恐已好了。
聂无双美眸一扫众人,却只见楚王妃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她心念一转,含笑问道:“楚王妃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楚王妃一怔,连忙笑道:“没什么,只是听闻皇后这几日身体略有微恙,所以担心皇后娘娘。”
聂无双一笑:“不过是头疼脑热而已。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小题大做了。”她中毒之事萧凤溟下令不能放出任何消息,整个甘露殿中的宫人拿到宫正司也是秘密进行中,对外只说皇后略感微恙。
楚王妃干笑两声,便不敢再说。
聂无双若有若无地用眼风扫了她一眼,这才与各位贵妇诰命谈笑。一番寒暄过后,送走了众人。敬皇贵妃上前关切问道:“皇后娘娘可好些了吗?前几日皇上都不准臣妾前来打扰娘娘的休息,暄儿也担心得很。”
聂无双微微一笑:“没事了。明日是太子的生辰,就麻烦敬姐姐多多照看。”
敬皇贵妃含笑:“这是自然。”
她说罢要告退,聂无双忽地想起一事,拉住敬皇贵妃的手:“敬姐姐明日若是有空多多留心楚王妃。”
敬皇贵妃不由诧异回头:“楚王妃?”
聂无双本不愿意将这些事给敬皇贵妃烦心,但是现在已露出了头绪,多一人便是多一分把握。于是聂无双如此这般与敬皇贵妃说了。
敬皇贵妃越听越是惊异,听完以后,不由捂着心口:“这么说楚王妃别有居心?”
聂无双秀眉微皱:“就是难以看清楚,所以才要敬姐姐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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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华丽丽地感冒了,难怪今天觉得那么困。
各位亲们多多保重啊!这种天气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另外,叮叮的出现是活跃气氛,不是与咱小青青在一起。嗷嗷……我还不敢这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