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立刻笑了,“对,东bu褐蛇。很漂亮的小东西,对不对?”
这“很漂亮的小东西”,号称世界第二毒,毒ye里的神经毒素三十分钟就能让被咬的人凝血功能异常,心脏骤停。
lou营地guan理员的日常工作,除了收费、清洁、割草和修理shui电guandao,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杀虫和捉蛇。
许知意又好奇地瞄了袋zi里一yan。
“很漂亮。”
这话不算太违心,作为一条蛇,这小家伙shen材匀称,表pi有光泽,看着应该算是漂亮的。
老大爷不急着走了,拎着袋zi跟许知意唠嗑。
“我一会儿走远一dian,到那边林zi里把它放了,它还是个宝宝呢,长大以后还能再长不少。我年轻的时候,徒手捉过一条特别特别长的东bu褐蛇,比我的shengao还要长很多。”
许知意吓了一tiao,抓住了他话里的重dian:“徒手吗?”
老大爷满yan得意:“徒手。在我大概二十多岁的时候。现在不行了,动作慢了。”
许知意恭维,“可是你还是能捉到蛇。”
“是啊,这就是我刚从营地里捉的,两分钟搞定。”
老大爷笑得脸上的纹路像朵绽开的花,想起来,“你们要找人?为什么要找人?”
许知意看向寒商,寒商立刻回答:“是一个朋友,我们断联很久了,听说他在附近经营lou营dian,所以想过来找找。”
“那你们可能找错地方了,这里是我前不久刚从一个土耳其人手里买xia来的。”
老大爷说:“我买之前,特地去考察过周围所有的lou营dian,想看看他们的设施,并没有看到哪里有你们说的那样的男人。”
他想了想,“也许你们可以再往北试试运气。”
老大爷回到办公室里,拿了一张地图chu来,re心地帮许知意他们画chu有可能的lou营dian。
告别大爷和他漂亮的小蛇,寒商才问:“你竟然认识蛇。”
许知意诚实答:“我当初来澳洲之前,把这边能遇到的所有毒蛇和毒蜘蛛的图谱全都看了一遍,主要是怕不小心被它们咬死。再说万一被咬一kou,看清楚种类,还能告诉医生要帮我打哪种血清。”
寒商赞dao:“谨慎。”
许知意diantou:“那是。”
许知意和寒商不再跑附近的lou营地,开车继续向北。
又连着跑了两个lou营的地方,仍然一无所获。
“时间不早了,”寒商说,“我们再去前面最后一个dian。”
最后一个dian比其他lou营dian都漂亮,在海边的一片gao坡上。
gao坡上绿草如茵,一侧往xia,是开阔的沙滩和大海。
寒商一停好车,就去找guan理员。
这里的guan理员是个瘦瘦gaogao的男孩zi,看着只有二十岁上xia,褐se的卷tou发,红红的脸颊上满是雀斑,不太喜huan说话。
寒商问了半天才nong清楚,这营地是男孩父母经营的,他今天过来帮手,全家都是南非人,是南非九十年代非国大执政以后来澳洲的白人移民,和华人并无关系。
还是没有找到线索,两个人只好chu来。
往回开车肯定来不及了,今晚要住在这里。
两人回到越野车旁,把后座上的lou营装备往xia搬。
寒商从车上拎xia来一个长形的大袋zi,上面印着帐篷的字样。
许知意实话实说:“我没lou营过,完全不会搭帐篷,你要是需要我帮忙zuo什么,就告诉我。”
寒商diantou,“好。我要你退后一dian。”
许知意乖乖往后退了几步。
寒商把袋zi里叠好的帐篷拉chu来,在地上摊开,提着ding,向上一拉。
一秒钟,一个比人还gao的帐篷就蓬bo舒展地站在地上了。
许知意:?
寒商慢悠悠dao:“这帐篷确实是非常难搭,没关系,多学几次就会了。”
许知意:“……”
寒商又从车里拿chu两个卷起来的充气床垫,并排摆jin帐篷里,充好气,又去取睡袋。
他把一个sai成短圆筒的睡袋袋zi扔在左边的床垫上,睡袋在床垫上滴溜溜地gun了几圈,才停xia来。
“你怕冷,用这个厚的,这个比较nuan和。”
接着又拎chu另一袋睡袋,“我用这个薄一dian的就行了。”
许知意有dian尴尬。
帐篷的neibu空间虽然不算狭窄,但是这样并排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