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受了伤,我的任务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简单,哪怕我的手早已经恢复好了,几乎变成了贺呈豢养的小白脸。
我向他抱怨,他却说“我早就在等你同意了。”
贺呈那双一贯冷漠的yan藏在薄薄的蓝光镜片后面,撩起yanpi望向我的时候夹了戏谑,似乎已经料到了我会骂他。
这幅yan镜是他最近的心tou肉,就连与我接吻的时候都要腾chu一只手摘xiayan镜,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刻的贺呈真他妈的xinggan。
“阿丘,陪我回去一趟。”他说的是回mei国。
贺呈摘xia他的宝贝yan镜,修长的手指用yan镜布细细地ca拭着上面的浮灰,又仔细地放jinyan镜盒里。他的动作在我yan里一帧帧的慢放,每一帧都是似有似无的诱惑,这让我总是能想到他在床上抚摸我时的模样。
我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个yan镜也不算贵,坏了再给你买个新的就是。”
前一阵zi我看他总是在rouyan睛,才给他买了这幅yan镜。
“丘哥送我的,坏不了。”
其实这趟回mei国也没什么要紧事,人上了年纪总是格外注重家庭关系,“中秋节应该和家人一起过的”。
贺呈就是我唯一的家人,反正我从小也没ti验过什么是真正的亲qing。对我来说贺呈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ai人,任何shen份都是他。
我是在雨中独自行走的人,有人来给我送外套,然后拿走我的伞,于是后来的人也这样对我,最后只剩xia衣衫褴褛的我和不会停歇的大雨。只有贺呈是我的伞,是我避雨的屋檐。
我绕到贺呈的shen后,把gan1燥温re的掌心覆盖在他的yan睛上,然后满载ai怜地亲了亲他的发ding,发胶有些扎人,但是我不在乎。
他握住我的手,说我的手心有些ying,不该覆在他yan睛上,应该覆在这里。然后猛地拉了我的手an在了他的kuaxia,我被他这样一扯险些站不住,xia巴猛地撞到了他的肩膀。
ruyan是今早我为他挑选的领带,说是挑选,只是随手一指罢了。我对这些东西一贯不上心,所以也看不chu什么好看难看,可是贺呈总是执意让我为他挑选领带。
我手xia摸着他渐渐yingting起来的xiashen,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他今日系的铁灰se领带,这个颜se衬得他肤se更白了。我的脑zi里闪过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然后chou回了手,解xia了他的领带。
“yan睛累了,就休息休息吧。”
贺呈绑了我两次的事qing,我记到了现在,今天也让我找到机会绑他了。
贺呈此时yan睛被蒙住的模样,是我知识匮乏的大脑难以形容的貌mei。我愿意为他找遍全世界能够保持尸shen栩栩如生的方法,然后在他最mei的此刻把他杀死。
我直起shen准备去锁门,只走开了两步路就听见了他在shen后着急地问我去哪儿。我没有回tou,他此刻的模样再pei上他被黑暗包围时不自觉的示弱,让我对他的yu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ding峰。
我把房门锁好,回tou便看见了贺呈解开了kuzi,岔开tui自wei的qing景。我一边笑他着急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朝他走去。我牵起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落xia了几个吻,然后抓着他的手指划过我的xia巴、hou结、以及xiong前落xia的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些伤疤的位置,贺呈似乎比我都要更加熟悉。
而后他的手在划过我xiong前的**时,便再也不肯挪动。我听见他的呼xi逐渐cu重,手上的rounie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他另一只手不知dao什么时候握住了我的xiashen,在这种上xia夹击的攻势xia,我有些tuiruan几乎要跪xia。但是我看着他此刻双yan被蒙住的模样,又动了些别的心思。
贺呈zuo惯了上位者,无论是从事业中,生活中还是在床上,但是今天这幅脆弱的模样让我想要猛地把他拉xia来,让他臣服。
我环视了一圈他的书房,没找到合适的绳zi,于是把他的电脑充电线ba了xia来,牵起他的两只手,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至此,贺呈变成了我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