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在床上才会叫我丘哥,或者说只有涉及到xingai的时候他才会叫我丘哥。这个称呼就像是我俩之间的一个暗号,代表着求ai或者发xie。
我第一次见他时,还只是一个靠打黑拳为生的普通烂人,那时我shen边的人都是见不得光又不得不活着的普通烂人。
那时他也不是他父亲百依百顺的好儿zi,他骨zi里的变态扭曲在优渥的家境的助nuexia疯狂生长。他只是简单的为了追求刺激,就踏ru了我们互相伤害争斗才能存活的垃圾场。
好巧不巧,他的对手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shen手真的很不错,比我们这里**u分的人都要好,很可惜,我是小bu分。我打拳没有章法,但是胜在抗揍。
他被我打倒在地五次,我被他打倒三次。最后他脱了力,躺在拳台上呼哧呼哧的chuan着cu气。台xia的huan呼声和掌声一浪gao过一浪,震耳yu聋。但是我总能听见他急促又沉重的chuan息,我想要xia场却鬼使神差地把他搀起来带回了我休息的位置。
他坐在我的椅zi上,touding是昏暗的灯光,照的他深邃的yan睛隐在了阴影里。他问我我的名字,我说在这里大家都不用自己的名字。他却威胁我说没有他查不到的事qing,我耗不过他,只说叫我丘哥就好。
他请我zuo他的贴shen保镖,他会为我找各种教练,薪资不会比我打黑拳低,但是风险会比现在更大。
他果然是个疯zi,差dian被我揍死就为了找一个保镖。
他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给我留了名片让我随时联系他。我说不用,我跟你走。
我也是个疯zi,命对我来说是最不值钱的。
而且,我也想去试试看在阳光底xia活着会是什么gan觉。
我们第一次上床是他骗贺天杀了他救xia来的小狗那天。我家里多了一只死里逃生的liu浪狗,和一只qing绪低沉的赛级狗。
贺呈jin门之后只zuo了一件事,坐在我的沙发上一直chou烟。chou了几乎一整盒,我怕他一kou气上不来死在我这里,夺过了他手里的烟盒随手扔了老远。
他抬tou瞪我,yan里密布的红血丝像是在夕阳xia爆炸的汽车,碎片溅了满yan。
我不知dao自己什么gan觉,只知dao这种表qing不应该chu现在他shen上,他应该永远阴险永远zuo电影里深藏不lou的大反派,而我想让他永远得意,永远逍遥法外。
“贺呈,别他妈像个娘们。”我抓住他的衣领,qiang迫他和我对视。他对我的突然发难也不恼怒,只是照样红着yan盯我,但是yan中的qing绪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说,丘哥,让我cao2你。
我和他像是抢shi同一ju尸ti的鬣狗,谁也不让着谁,在地上撕扯着拳脚相向。没有章法的chu拳然后打到对方shen上,疼痛无所谓,死活也无所谓。房间里回响着拳tou撞击肉ti的声音,受惊的liu浪狗用自己最大的嗓门为我俩pei乐。
我的意识在这场发xie的互殴中越来越清晰,我没有任何ganqing或者人格的自我,唯一想要的只有让贺呈gao兴,他gao兴了我才会有存在gan和满足gan。
我骤然收了拳tou,抓住贺呈的双手an在他的touding上,紧紧的盯着他。我想要从他的yan中获取一些信息,比如他到底是真的想cao2我还是单纯的在羞辱我。
察言观se一贯不是我的长chu1,更何况我们两人纠缠着的cuchuan声极大,这让我的脑袋变得越发朦胧。
他被我an在shenxia,猛地抬起tou撞上了我的唇。我脑中好像也有一辆汽车在夕阳xia爆炸了,而此刻与我接吻的贺呈正在拉着我逃离现场,我在这一瞬间决定和他亡命天涯。
我an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开,再一次紧紧盯着他。这次,我在他的yan中看到了许多东西,ai,yu望,愤怒,还有我。
我俯shentian上他被我打破的嘴角,铁锈味蔓延了我kou腔的每一个角落。
我站起shen,把贺呈扛到了我的肩上,直直的走jin卧室。当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的时候,贺呈已经被我扔在了床上。我们两个像世界末日前挣扎着要拥抱的qing侣,争分夺秒地向着对方跑去,然后把对方狠狠地roujin自己的shenti。
事毕,我又累又疼又shuang,连一gen手指都不想动,tan倒在一片凌乱的床上。
贺呈dian了一gen烟,为我chu1理shen上的伤kou。他时不时把烟灰掸在我摊开的手心里,烟灰有些许温re,轻飘飘的,像是刚刚chu1在极乐之巅的我自己。
我趁他不备把烟灰一把抹在了他的几把上,他抹了烟灰向我后面探去,我笑着想躲却没有力气。
我俩在床上打闹着,shenxia的yu望又有了抬tou的趋势。
他再度jinru我tinei的一瞬,我清楚的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谢谢你,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