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涛与两个士兵躲藏在路旁的废墟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鬼子兵,扛着上了刺刀的38式步枪从他们前面的路上过去。
“糟糕,他们去的方向恰恰是那些平民的位置,难道刚刚的争吵声真的惊动了这些小鬼子吗?”
心中暗暗担心的同时,金涛转过头去看两个士兵时发现,他们两人的脸色苍白的就像是医院的床单。
“这两个家伙不会是头一次与鬼子兵这么近吧!”
他站起身时才发现,他们呆在这摊废墟里,居然有一扇门完整的保存了下来,眼睛一转就有了办法
“你们……你们干什么……求求你们……不要……”
当金涛他们三人悄悄潜回到那个,孤单的矗立在十字路口的二层废墟附近时发现,悲剧已经在他们不在的时候上演了!正如同历史上记载的那样,鬼子兵的兽性不分老少。这时常使金涛怀疑他们的审美观,又或者他私下里认为,野兽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审美。
这儿的鬼子兵显然就是刚刚在街上行走时,人模狗样的带着战胜者威风的巡逻队。9人的队伍,开进这个院子后,已经变成了9只豺狼。
他们三人不在的时候,刚刚的那些平民这时已经落入到了日本士兵的手中。那个被老人称为“立冬”的青年,此刻仆倒在地下满脸是血,生死不明。
黄老师死命拖着自己儿子的身体,此刻他正向儿子喊叫着。
“不要……不要这样,他们会杀了你!”
“他是我老婆啊……怎么能……”
“不要这样,算爸爸求你了!忍吧,忍忍吧!”
被拖走的那个女人大约是他的妻子,正朝他伸出手来一个劲的大声喊叫着。
“啊……救救我……!”
散乱的头发在日本士兵手中就像是一束绳子,女人被倒拖在地下,并由于日本兵的拖拉,而不得不蹬动两只脚。这时有日本兵上前,用刺刀顶在他胸膛上威胁着逼退到墙边。迫使他不得不举起手紧紧贴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几个日本兵压倒在地下。
“你的……这个……”
日本兵示意他站在那儿,好好欣赏眼前的这一幕。被刺刀顶着老人家,只能咬着牙闭上眼睛,从喉咙里发出有如悲哀的呻吟声。他看着院子里被施暴的儿媳妇却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伸出手指着那些日本兵。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学生。
“你们……你们这些畜牲不如的东西,你们难道没有爹妈教养,你们难道不懂得……啊……!”
然而日本士兵的反应,是令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已经刺入前胸的刺刀,黄老师发了叹息似的呻吟声。疼痛令人双手紧抓住了步枪的枪身,日本士兵猛力一抽之下,鲜血如同泉水一样,从刺刀上滴落下来。
“父亲……我的父亲呀……”
黄老师的儿子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拼命抱着父亲的身体,用手试图捂住父亲胸前的伤口。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除过院子里被拖倒在地下的,黄老师的老伴与他的儿媳惨叫声,屋子里传来那个清脆嗓音的怒骂。
“这些牲口养下的!”
金涛心中暗暗骂着,有心用P解决眼前的日本兵。不过眼前院子里最少有6个人,估计其他几人可能在屋子里正打算对那位清脆嗓音的姑娘施暴。
“救不了所有的人了……!”
金涛心中痛苦的叹息了一声,心中不停的思考着可能解救眼前平民的手段。这时那个叫赵德一的国民党士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可能。
“大哥,我们走吗,这事我们管不了!”
“怎么,就这样离开吗?”
金涛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其实离开的理由很容易寻找。为了更重要的科技资料,又或者为了其他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些小民的生命,或者一个姑娘的耻辱,根本算不得什么,这不正是所谓的有大义的选择吗?
然而不禁要问一句,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连自己的族人都不能保护话,那么这个种族的战士们、男人们,都应该在唾弃之中变成粪堆里的蛆虫。
“不,我不走,难道中国人的性命根本就不重要吗?”
金涛的犹豫持续了仅仅只有一瞬那么久,这却已经足够引起他的羞愧。他冷了脸,冰了的目光牢牢的罩定了赵德一的脸。
“我要是逃跑了,还谈什么别的?我是什么,我是男人,我是中华民族的军人!我就可以看着这些禽兽一样的暴行发生在我们中国吗?不……绝不……”
正所谓知耻,而后能勇也!
身上开始激起一股战斗前的颤抖,一股极端嗜血的杀戮的**在他心底里生起。从身上的装具掏出他从鬼子兵身上得来的手雷,与一支毛瑟手枪一起塞进赵德一手中。
借此他靠近赵德一的耳边,恶狠狠的低声说了句。
“我不逃,我也不许别人逃!兄弟,今个我们要送这些天杀的小鬼子下地府!你这样办……”
像着说话的当口,他看到了一旁的另外一个国民党士兵。在被天空的大火衬成暗红色的天空下,他的小脸显示着一股惨绿色的光芒,从他两只眼睛中的恐惧,金涛已经得到了下面这个结论。
“这个人已经被吓破了胆,今天是派不上用场了!”
赵德一在夜色中的背影,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那样,躲躲闪闪而又灵活万分。
“这小子还算是个好样的,比我身边这个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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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气这东西,除过金涛这样因为优良训练而产生的自信之外,还有一种人就是天生的拥有胆量之人。而这种特质,往往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显露出来。平时则有可能被说成是惹祸的精,又或者说鲁莽的不堪大用的人。
殊不知,不忍受暴行的人,才拥有自由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资格。固然生命可能成为代价,但敢于战斗的人才有机会赢得尊重。
目送走了赵德一,金涛悄悄环住旁边国民党士兵的脖子,贴在他的耳朵上悄悄的吩咐了一句。
“你在这儿藏好,一动也不要动也别出声,保你没事!”
说罢,他提着自己的枪离开了藏身的地方,轻柔的脚步承载着他庞大的狗熊一般的身躯。顺着墙根,溜到了小楼后面的窗户附近。
“救命哪……放开……放开我……呸呸……杀了我……呸呸……”
女性的凄厉的尖叫声从窗户上破了玻璃上传出来,就像是雷雨前的闪电那样刺激着金涛的耳膜。他悄悄直起腰,屋内正发生着令人愤怒的一幕。
3个日本兵这时正压在一个奋力挣扎的女人身上,强大的力量使女人的身体伸展在地下。尽管如此,那个女人在尖叫的同时,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的挣扎虽然在三个日本兵强大力量下显得那么渺小,可这并不能使那个女人放弃她的行动。最后她只能扭动自己尚还自由的脖项,用她唯一可以激怒对方的武器进行攻击。
“这是一个烈性的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受辱!”
金涛伸手从自己的装具袋中掏出他的瑞士军刀,从窗户角上的破洞里去拔动插销。好在这时屋内三个,已经陷入到某种疯狂的日本兵,急着用刺刀割破女人的衣服,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其他事项。
趁着他们的疯狂,金涛顺利的打开窗户。这时他掏出自己的56式军刺,把身上的38式步枪与P放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赵德一完成他的任务。
“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
这里屋里女人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尖利,这使金涛的心跳不禁加快了速度。那声音就如同一把尖刀,在他的心脏里搅个不停。悄悄从窗户里向内望去,进行着突击的准备。屋内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杂物,大概日本兵为了方便行事,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清理。
被压在地下的女人,显然保持着被从屋外拖进来的位置。她的脚朝着门的方向,头则对着窗户。这时她依然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不停。一前一后两个日.本兵,分别压住了她的腿与胳膊。身上的棉袍这时已经被扯开,刺刀这时正沿着她的裤腿移动,发出布料被割裂时细微的声音。
悄悄掂起手上的已经取下了瞄准镜的P,把那把沙鹰仿真枪上的窗式内红点瞄准镜装上。透过没有放大倍数的瞄准镜,红色的光点稳稳的停留在了那个正在割破女人衣服的日本兵身上。
这时他已经完全割除了女人的裤腿,接着刺刀扔在一旁立即就不管不顾的伸手。
“肮脏的日.本军队,肮脏的日.本猪!”
带着对日.本军队以及日.本人包括日.本民族的不齿,金涛手中的P轻轻一颤。
箭形弹立即就脱离了枪管,随后弹托由于阻力而脱离。在去掉了最后的束缚后,经过渗碳处理过的高硬度弹头,旋转着划破空气的阻拦直奔那个操刀的日.本兵的心脏。
其余两个日.本兵并没有来得及注意到同伴的反应,因为女人在这时,最后的危机已经来临时她的挣扎多少带有一些拼命的味道。
剧烈的动作使两个日.本兵并不能轻易枪开她的手脚,只是看到已经趴到女人身上的那个家伙,两人还用日语嘀咕了几句,大概是在笑话同伴的急色。
屋内操刀的日本兵,在P气枪的攻击下,由于心脏破裂没吭一声的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始终抵抗着的女人,这时她的尖叫声变得更加响亮起来,而她的尖叫这时则掩盖了金涛行动的声音。
轻微的吱呀声中,被拉开的窗户那儿出现了金涛的身影。他的手中这时掂着的是已经上了刺刀的38式步枪,庞大的身躯在窗台上,就像是一尊游荡在暗夜中的凶神那样可怕。
面对着窗户的那个家伙,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跳进来的金涛。他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伸着手仿佛打算叫喊一样。
可这时金涛已经来到了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鬼子身后,手中长长的38式步枪已经扬起来。
一个漂亮的突刺,出现在对面日本兵惊讶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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