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是,当金涛于中向自己手下下达命令的时候,最后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有幸挨巴掌,可以躺地下装死的日本兵叫了起来。令人不得不惊讶的是,这狗.日的居然是用汉语说出来的。
“我的……我的中国人,我……饶了我,我家里还有妈妈……”
“纳尼?”
被气糊涂了的金涛冒出来一句日语,这让眼前已经哭出声的日本兵疑惑了。而这时他也明白了,刚刚那些人根本就被金涛给打死了,不然到这会还倒在地下。
被杀不抵抗,那可不是日本兵的选择!
事实上,当金涛让自己的人来包围这些家伙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那柄灰色的56色式三棱放血王。用这玩意“扇”巴掌,一个都不会活下来。所以倒在地下的日本士兵,根本不是什么装死。只是他们两侧的太阳穴,都被锋利的军刺开了个洞洞而已,此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站在那儿,还在强撑着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我的,我的台湾人……我只负责运输辎重……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有杀过中国人!”
说话的时候,泪眼还瞅着这个,弯着腰俯下身如同大人看小孩那样面对着自己,两个瞪起来的大黑眼珠子,给人的感觉像要把人活剥了一样的,如同魔王似的家伙。
如同所有第一次见到金涛的人一样,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巨人”,而且是那种相当狠辣的巨人。
原本以霍远山为首的,被金涛救出来的俘虏们,对于金涛信誓旦旦要杀鬼子还有所疑虑。那么现在,当十来个鬼子兵,一枪没放就被他小子全都“扇”死的时候,所有人都服气了。
同时所有人也都害怕了,知道这家伙就是活阎王转世、地藏王投胎,手掌乾坤日月,眼定九狱十轮。
“我的个老娘哎,这金大个子,实在是太……”
所有人的想法都停在这儿,不再往下想。生怕这活阎王真的有灵耳,被他把心里话听进去。
“啪!”
这次真的是一巴掌,虽然重但没打掉他的牙。只是脸上的痛,就仿佛一千根针在刺。
“操.你先人,好好的中国人当鬼子兵,老子真替你先人害臊!你先人要是知道你这王.八.蛋当汉奸,早就把你小子尿到墙上去了!”
赵德一听到金涛的话,嘴角撇出来与当前的血腥不相衬的笑容。他可是知道,金大个子这家伙,骂起人来的时候嘴损的让人想咬他一口都嫌不解气。
但赵德一也服他,毕竟他能想到的事情,他还没有看到哪个人想得到。就像是那子弹雷与稀屎雷一样,都不是正常的好人能想到的招。虽然狠了些,但拿来对付小日本鬼子,在赵德一心中以为,却是物尽其用的好办法。
其实作为一个现代人,能想到的诸如此类的令人防不胜防的招数,那实在是太正常了。不能不说现代人在网络上资讯极度发达的时候,肚子里的坏水,实实在在的已经被发酵过。
就好像穿着敌军制服,在敌后活动,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反正日本人在南京,抓到国民党兵都会处理。符不符合国际法,在这残酷的战斗里,想到那三个字。如果是中国人的话,都是可悲、可耻而又可笑的。
尤其任何替日本鬼子开脱的语言,全都不过是汉奸的变种而已。因为面对3000余万侵略战争制造的冤魂,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没有资格如此去做。任何一个替日本鬼子开脱的人,都不过是应该被杀之而后快的汉奸而已。
最少面对南京城里,那铺满了街道的死尸,这是金涛心中唯一的真理。
金涛心里充满了愤怒,尤其是身陷如同地狱一样的南京城里时,就更是如此。
此刻面对这满街的,不分男女老幼的死尸,他不能理解后世里替日本人开脱的人。也不能理解那些流着炎黄子孙血液的台湾人,任何给日本人充当走狗的中国人。
如果说以前他无法作为,那么此刻身陷死地的他,如何做都没有什么过分又或者不正确的地方。一伸手金涛那如同熊掌样的手,捏住了眼前那个台湾兵的脖子。他打算杀掉眼前这个为虎作伥的家伙,无论对方是台湾人、还是说流言之中的朝鲜人,又或者说任何人。
无论任何理由、无论任何一个外国人,在中华大地上作恶,那么就必然要付出代价。
粗壮的手指上,强大的压力,使台湾兵的眼仁开始翻白。两条穿着翻毛皮鞋的脚因为缺氧,而踢动起来。金涛的手直直的提着眼前台湾兵的身体,眼下就只剩下手指再施加一点力量,就能够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瞪起来的眼睛,直直伸出去的手臂,手上还提着个不断挣扎的人。如果加上脸上的迷彩也遮盖不住的鄙夷神情,这绝对是一个大恶魔的真实写照。
所有还活着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莫不感觉到心惊肉跳。
如果说日本人的战刀砍头,人们感觉到的是残酷。那么金涛打算活生生的把眼前这个战俘捏死,给人的感觉就是极度恐怖。尤其是他脸上的鄙夷神情,更令人感觉到心惊肉跳。
“别,长官,别急着杀掉他,如果他肯悔改或者还有些用!”
固然以上提到的感觉,同样充斥在霍远山的心里。但他作为一个当防那么多年的老兵油子,那是再有眼色也没有的人了。最少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金涛其实只是吓吓眼前的台湾兵,并没有打算真的把他捏死。
据霍远山的观察,金涛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使他更喜欢把人的脖子折断,而不喜欢在近处用刀捅就看得出来,猜起来那样杀死的人也许比较干净。
金涛的手指停下收紧,他可是精锐的海军陆战队的军人。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第一支海军陆战队的训练,比起特种部队也差不到哪里去。因此他很好的控制着殴打的力度,只是希望眼前的台湾兵怕,怕到什么也不敢想,只敢按他说的办的程度。
只是他缺一个凑趣的人,来为这个台湾兵说两句好话。好让他明白,他这条命捡回来多么不容易。
“怎么,你在怜悯一个汉奸吗?霍班长我可说明白,我不打算改造汉奸,也不打算团结他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倘若有朝一日打完了鬼子,清理门户的时候,那样的不肖子孙一个也活不了!”
冷冷的包含着威胁与绝决的声音,在这样的寒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金涛的作为也已经让他们看到,他们也相信眼前这如同宣言一样的话语,如果金涛不死的话,那么就一定能够实现。
虽然这代表着极度的冷酷,但这也让眼前的,在南京城里的人们心中升起了一种希望。那就是眼前这个冷酷的人,一定能够带他们活着离开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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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涛冷森森的语气让霍远山感觉到脖子发凉,他希望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不然眼前这个绝对不容一个汉奸的人,恐怕会把自己也一同杀掉。
“长官,我听说台湾人里有一些并不是自愿从军的,而且我看眼前这个台湾兵,恐怕愿意与我们一道打鬼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长官您是不是考虑一下,饶他一条活命。我霍远山愿意用担保他,如果他不老实不用你开口,我就一刀攮死他!”
“和我们一道……咦,这小子居然吓尿了,这么个窝囊废也能对我们有用?”
说话的时候,金涛稍稍的松了下手指。
这是为了配合霍远山所需要的,其实金涛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一种心理战手段。试想如果眼前的这一群人,不从心底里冷酷起来,不从心底里服从他金涛,那么活着从几十万日本兵里面杀出去,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台湾兵,作为同为炎黄子孙的后代,如果知道悔改,金涛也必不会杀他。这包括了国内的汉奸在内,如果知错能改,依然是可以重新接纳的人。但这不包括试图为侵略战争翻案的人,也不包括那些日本军队大势已去,才打算投降的汉奸。
说白了,中华民族不缺那几条牲口。
借着金涛手指的一松之力,被金涛几乎捏死,尿水顺着裤子灌了一鞋的台湾兵从嗓子里挤出来几句话。
“是……是的……长官,我的懂得日本语,而且……”
对于他后续的话以及无数的保证,金涛根本就懒的去听。他以一个精锐军人的能力,瞬间就掌握了这个台湾兵的求饶的话语之中,挟裹着的重要信息。
首先这是一支运送补给的小队,虽然押运的日本兵不过只有一个班,但那事实上是在南京保卫战里被打残的一个日军小队。因为在战场上过大的损失,所以由他们来押运军火物资。
押送的目标,则是正在看押着下关战俘的一个中队。并且这个小队,还需要在下关的“处理战俘”的时候,充当警戒部队。然后夜间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回到自己的驻地去。
相信这个驻地,颜雪听到的话,一定会感觉到欣慰的。不是别处,正是金陵女子理学院对面的,那个装了原本为国际安全区拥有的,粮食、煤炭物资仓库。只可惜,那儿已经被一个小队的日本兵占领,而这个小队中的一个班,刚刚全都被金涛给“扇”死了。
“小鬼子有的时候也满够意思的,瞧瞧他们的作法,这不是瞌睡了就给了一个枕头么!”
日本兵给金涛送来了两辆马车,四匹军马以及两车粮食与弹药。趁着其他人收拾东西的时候,金涛用手从脖子后面叉着那个台湾籍日本兵的脖子。
“现在别那么多屁话,我喜欢杀我,更喜欢杀日本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说日语,而且……”
“是……是……”
台湾籍士兵弯着腰哼哼哈哈的,这让金涛看着有气。在他的后脑袋瓜子上“啪”的给了一巴掌。
“你怎么是一付鬼子德性,给你说了爷爷最喜欢杀鬼子兵,再这么模样,我就杀了你!”
杀字一直挂在金涛的嘴边上,这是赵德一与姚金锁观察之后的结果。也是谁人在短的几天时间里,从没有杀过人,到手上有了百十条人命,恐怕都会在心理压力下,变成这个模样。
“不敢,哎……不敢……!”
金涛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台湾兵,心中怀疑日本人是怎么训练的,还是说台湾人天生不适于当兵呢?
事实上,日本军队里少数的台湾籍士兵,原本是照翻译的标准来培训的。其中有一些培训失败的“残次品”,就扔到了辎重部队里充当了马夫之类的下级士兵。
眼前的这个台湾兵,显然就属于一个残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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