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牛头马面还真有劲,两上家伙的个头不高,但这股子劲真不能让人人小看。.”
一路之上金涛弄到了十來条枪,在一个金涛无法潜行的水沟面前,他们遇到了鬼子巡逻队,然后这“龙山十三太保”就玩了一次,让金涛长见识的中国传统功夫。
充当诱饵的他,用手里的加装了内红点瞄具的改版盒子炮打倒了两个之后,又用绳索抖动芦苇,做出逃跑的假象,起初担忧了一阵的鬼子巡逻队,派出尖兵之后沒有看到什么战斗的反应,也沒有听到惨叫或者枪声,他们大胆的全都追了出去。
“这些家伙顶笨,大概是沒有师父教,不懂得逢林莫入的规矩。”
这是龙一事后对于一个鬼子步兵班,巡逻小队的莽撞作法的评价。
金涛知道江湖上的规矩,当然不能拿到战场上來,但真是面对着如同“龙山十三太保”一样的家伙时,这又的确是一种规矩,除非,除非是比他们功夫更好的特种兵,除非是装备了夜视仪的特种兵。
不然对付这些拿着根筷子长的玩意,就能掌握人的家伙时,心眼那是是要多些才好的。
尤其是使飞针的龙一,他的针是我们常见的用來缝毛衣的大针,这家伙的眼神,让金涛那是佩服的不得了,就那样只有夜光的黑夜,还是在芦苇从里,甚至穿着黑鱼皮水靠的这家伙才刚刚从水里跳起來。
就这样的情况,也被他一针放倒了前來搜索金涛的尖兵,看那样子,以前绝对是杀过人的,而且这杀的数量还不少,不然初次上战场,怎么有这么好的心理状态呢。
现在龙一当然与金涛的关系,还沒有到给他交自己底的时候,不过他的表现已经让金涛明白,以后抓俘虏、逮舌头就是他的专职了,这样的家伙不当侦察兵或者特种部队,那实在是遭践了人才。
因为路上沒有办法带俘虏,因此金涛决定不要活的,结果芦苇从里的“龙山十三太保”,那是点穴的、针刺的,虽然各个做法不同,但结果全都一样,中者软软的倒下去,居然一声都不带响的。
对此金涛对于曾经的,在民国之后中国已经沒有真功夫的误会,这时全都消除掉。
不久之后,金涛带着“龙山十三太保”來到了江边,哗哗啦的水声里,江上驰过鬼子巡逻的内河炮舰。
“龙一,看到那东西沒有,你说我们能不能对付得了。”
龙一接过金涛递给他的望远镜,仔细看了看江上的战舰,然后把望远镜递回到金涛手里,只说了两个字。
“不难。”
“不难,光我知道鬼子在江上的战舰,那给中**方找了多少麻烦,不难,多少人想办法都放不倒他们,放他手里就两个字不难。”
“当真,要是长官不想要船,我看我们能用个破鱼网带上火药罐子,直接把它炸到水底下,要是您想要船,那得我们十三个兄弟一块上,伏在江底下,等它开过來的时候,用鸡爪勾就上得去,只是船上要是有值班的,那就不大容易了。”
龙一一说,金涛恍然大悟,对啊,“断江獭,,夏云峰”这家伙是江洋大盗出身,要是他沒本事上船,那怎么还能被称为“断江獭”呢,这本事肯定是都传给了徒弟,相信别人沒本事上船,他和他徒弟就未必。
要知道民国时候的长江上,轮船的客货船都不少,要想弄到什么值钱的玩意,光能上那些木船可不成,敢情江洋大盗当到“断江獭,,夏云峰”这个程度,那心思也算是用得足了。
想想禅臣洋行经理杨宁史告诉自己的,他们到來是通过了杜月笙的介绍,而杜月笙能如此看重的人,当然不是江湖上的小角色,那一定是有大能耐的。
原本金涛对于,只会宠着女儿,又不是自己对手的“断江獭,,夏云峰”多少有点看轻,可现在一看他徒弟的身手,他知道“断江獭,,夏云峰”,那是水上的功夫,也许擒拿格斗未必打得过玩“截拳”的自己,但要是在水面上的事,别看自己出身海军陆战队,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按龙一所说的,应该是对付客舱或者货船的手段,对付兵舰那样的手段当然不成,但要是兵舰在港口或者码头上,船上人不多警戒又松的时候,未必就不成。
因此他想到了抗战初期,对付“出云舰”时中国人想到了许多办法,例如用装了炸药的货船,用所谓的“水鬼”推水雷对付过,可都因为种种的原因而失败。
那么现在有了龙一他们,恐怕对于长江这一段水情以及江底情形熟悉的他们,送给枚椎孔装药的炮弹过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金涛也不想别的,不过就是在战舰底部,给它装几枚用來对付装甲的椎孔装药的炸弹,开几个向上的口子,不用打,因为中的自重,都得沉了。
就在金涛与“龙山十三太保”打算下水过江的时候,突然之间他们听到了一声绝对不该出现在这时的蛙鸣。
在长江边上,听到青蛙叫那绝对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惜这会是冬天,那又绝对不是正常的事情,金涛一抬手里的“改版盒子炮”,却被龙一用身体挡住了他的枪口。
“长官,是师妹,她不喜欢猫头鹰,所以……”
龙一说话的时候,居然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自己來“捣乱”的,是自己的小师妹。
“你怎么來了,师父知道吗,你这黑灯瞎火的跑出來,还不得吓掉师父的半条命。”
果然,从附近的不知道哪个有水的地方,在轻微的水响之后,钻了來的恰恰就是小金鱼,,夏芷嫣,而她从水里一出來,就打量到金涛那因为吃惊而鼓起來眼睛,眼睛里立即就冒出了火星。
“看,看什么看,再看小姐我一刺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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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回去,这路上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万一落鬼子手里怎么办。”
面对金涛的规劝,小金鱼,,夏芷嫣才不在乎的,到了这江边,去哪里还不得由自己说了算,至于一边的以“师兄弟”相称的兄弟们,她才不会在乎,打小就只有他们听自己的,哪有自己听他们话的道理。
当然小金鱼,,夏芷嫣不是不讲理的人,而是讲起理來的时候,她的功夫不错但嘴比她笨的兄弟们总沒有理,而且任性归任性,但小金鱼,,夏芷嫣是懂规矩的人,不会去做不规矩的事情,这也是“断江獭,,夏云峰”由着她的原因。
“而且……而且我给我爹留了信,我又不打仗,不过就是到对岸看看,万一你对我的兄弟们不好,我好带他们回家。”
金涛听着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能把小金鱼,,夏芷嫣再护送回去,难不成他可以派几个人送她回去,这一路之下“摸”掉的岗哨与打死的巡逻队,不定招出來多少鬼子兵。
“真他……全都怪我手贱,这个烫手山药麻烦精可甩不掉了。”
他不是傻的,金涛明白那是在这国难当头的时候,他这样一个家伙有多吸引女人,倘若他要是从战场上下來,不再真刀真枪的和鬼子动手,相信会更招女人喜欢。
尤其在中国有人、有枪就会有权、有势,从某种角度上來说,他金涛只要带着蚩尤军,不管走到哪里,都只有他说话的,别人只有伸着耳朵听的,即便是国民党的正规军,金涛也一点不担心,毕竟他自己掂个38大盖,就能在8米开外的地方,爆掉对方司令的头。
所谓蛇无头不行,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不然未來的战争怎么一起手就是“斩首”式的攻击呢。
“这……还是不行,江那边在打仗,你一个姑娘家去了,能做什么。”
金涛的回绝,令小金鱼,,夏芷嫣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嗳,你这个人好不识好歹,你的内伤谁给扎的针,你真以为得了份水靠你自己就做得出來,而且你都不能问问你的手下,小姐我是个沒用的看家丫头么。”
金涛还真看了一眼龙一他们,瞧瞧他们的眼神金涛就明白了,虽然小金鱼,,夏芷嫣要管龙一叫声“哥”,只怕这“龙一”只有听她的份,至于管她师父“断江獭,,夏云峰”都管不了,他这义子带徒弟除过惯着,还能怎么管呢。
“长……长官,要不带上她,她的针灸术不错,而且功夫也不错,说不定呆两天她就腻了,要不过几天得了空,我们再送她回來,您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