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里飞來的“宣传弹”不止一枚,天空里的纸片就像是仙女散花,树林、草丛里的“雨点”,密集的真就像是大雨滂沱,对于这些日本士兵们并沒有多少感觉,他们弯着腰,迈动脚步向前走去,
“呯。.”
沉闷的爆炸声从脚下响起來,如果用耳朵听,那不过是一枚大炮仗的响声,可惜装在6.5毫米的,已经一再被复装使用的弹壳口部那些细小的铁钉不同意,
在铁钉下面压实了火药的板,忠实的传递了所有的动力,细小的铁钉被激射而出,
尽管日本士兵的牛皮鞋底下,有着防刺的钢板,然而对于这近似子弹的玩意,却丝毫沒有阻止的能力,铁钉混合着粉尘被“吹”了出來,那些粉尘是在红名村的沼气池里,发完了沼气的大便与陶土混合并晒干研末的产品,
这原本是一种肥料,然而此刻这是污染血液的手段,
沉闷的爆炸声响起來,吃惊的日本士兵低下头去,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穿着牛皮靴的前半个脚掌向上翻起來,就好像自己的脚已经练成了什么神功,不需要自己的帮忙,它就能够在脚面上翻跟头,
被炸掉的前半个肚泻与皮鞋头一起问了,看着自己脚上那血肉的白色茬口,居然这时还沒有流出血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中招的日本士兵起先咧着嘴苦笑了一下,然后当鲜血猛的从伤口出喷出來的时候,他立即就发出了渗人的尖叫声,
“啊……我的脚……”
说罢扔了步枪,抱着脚掌向后坐下去的时候,另外一声沉闷的吃亏,在他的屁股下面响起來,
如果是脚掌中弹也还罢了,倘若被那些飞不远,但可以打中两腿间命根子的钉子一下钻进去,尽管日本人有些变态,不然他们的**不会如此畅销,可那话儿真要钻个钉子进去,那真是爽足了一生一世,以致于以后永远不必再爽了,
随着士兵们移动脚步,或者说倒在地下,沉闷而又细微的爆炸声响起來,日本士兵们的惨叫此起彼伏,他们想不出來,到底是谁设计的如此缺德的武器,到底是谁如此狠毒的要他们变成残废,
“我去帮他。”
大叫着的士兵,不能忍受自己的战友在眼前尖叫的模样,他迈出去一步,心想自己也许能够把他扯到跟前,也许可以替他包扎上他的伤口,
然而,可恶的钉子雷,使用弩炮的炮弹來洒布的时候,那可是以每分钟15发的速度在不停的布设,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着自己站姿,然后使用木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把那些可恶的钉子雷清除掉,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子弹雷会打中每一个试图移动的人,因为沒有人知道,自己脚下的地方,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面,
“别动,都别动……”
随着“子弹雷”这种不值钱的,使用第三次火药复装训练弹弹壳后续的一次性产品,战争在日本人眼前变得困难起來,他们只好停在那儿,把所有被打伤了下肢的人设法集中起來并带下阵地,
在这里必须要说明的是,日本军队可不像欧美军队之中,有那么多的医护兵,而且他们的战场救护训练,也远不如欧美军队战场救护训练來的全面,
“嘿,这子弹雷是真他.妈毒,不但地雷毒,这布置的方法更毒,要都这样布设地雷,那还打个屁呀,不都只能定定的站那儿,让人当靶子打了。”
霍远山作为指挥官,他不佩服他自己在面对18名鬼子兵的进攻时取得的成绩,他心中佩服的是金涛,就好像这子弹雷与布设的方法一样,那实在是让人莫可耐何,
至于蚩尤军将來如何在这些山路上走,那更是简单的不得了的事情,带有木板的木桩,就可以轻易的继续在那些草丛与树林里行动,而且还可以借助狙击小队布置的,那些在树上的索道,
因此布雷之后,蚩尤军的人如何行动,还是不要替这些家伙担心了吧,
“这一下日军该退了吧,还是金大阎王的招够狠,有本事你们就单腿蹦着上來吧。”
眼前这一战,霍远山是执行者,防御体系的布置者是金涛,应付鬼子兵的办法,同样是他建立的三道防线,霍远山只不过让士兵们修出來,然后按照计划实施就是,
不用问,鬼子攻山的时候,必然是先试探性攻击,因为山上的情况他们不掌握,这一点姚金锁的狙击小队可以保证,那么试探性进攻,就是一个必然的阶段,
“绝命旅”布置的战壕线,分成了三个部分,掩护着三个方向,这似乎是兵力平均布置的大忌,事实上,这是阻滞鬼子前进,使用各种武器进行大量杀伤的机会,然后的“绝命旅”战线分成为3层,层层收缩防线也是层层阻滞,并使鬼子层层伤亡大增的手段,
那么眼前以雷公洞、葫芦洞为基础的防线,日本人唯一能够攻取目标的机会就在于,把蚩尤军的弹药消耗完,不然沒有水面舰艇的大口径火炮的他们,可沒有本事在“徐州会战”这急需弹药的时候,用上百万发炮弹把这座小山包移为平地,
有着这些作为基础,霍远山的心里焉能沒底,虽然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开始接受作战指挥训练的,曾经的老兵油子,但有着详细的作战计划,暂时來说他依然还能够应付下來,
那么不禁使人怀疑的是,金涛此刻在大江的对岸,那么他能够应付得了整个作战吗,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題,來的这两个大队的日本军队,到底是日本军队的哪一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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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部分,那还用问吗,这是日陆军第6师团的两个步兵大队,在山下,这时一个熟人出现在那儿,不是别人,恰恰是日本第6师团里的松井辉宪兵队长,
此刻他已经不再穿什么普通人的衣服,也不必去扮什么医生,他就是宪兵队长,而且今天他來这里,可不是为了什么日本陆军第6师团的军纪,
“有西,这是他们,是那支自称为蚩尤军的支那部队。”
因为宪兵司令部被消灭,因此作为日本陆军第6师团宪兵队唯一幸存的最高级军官的松井辉连升两级,官至大佐,理由是他报告了关于蚩尤军的情报,而事实上是因为重建的宪兵队,由一个少佐來担任指挥官,实在是有些不大合适,
当松井辉大佐看着眼前的,从汤山上下來的士兵们,他的心情不但沒有因为伤亡而沉重來,反而一种莫名的欢喜充斥了他的心间,
在遇到金涛之前,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可现在,虽然表面上他志得意满,然而心中的阴影却始终沒有远离他,在他的恶梦里,时常会出现,金涛那斗大的拳头,在自己颤抖的目光之中快速近逼,然后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火车头连续撞了三下,
不但如此,还伴随着他的洪亮的带着不屑的声音,
“柔道、柔道、柔道……”
一想到那种声音,松井辉就紧紧闭上眼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为那些伤兵们担心,松井辉睁开眼睛,看着南京汤山那尽管在冬天,依然苍翠的山岭,
他努力甩甩头,把刚刚那种近乎荒谬的想法扔到一边,然后來到这里的指挥部,直接用无线电联络第6师团的司令部,并且直接找的就是日本陆军第6师团的司令长官谷寿夫中将,
“阁下,这里我们遇到的,就是那些曾经在军医院里进行过屠杀的那支支那军队……是的,我敢肯定,……是的长官……”
把无线电从耳朵上放下來,松井辉转手把它递给了在这儿指挥的高桥太一大佐的手里,
这是一个圆脸的,仅从面相上看去,就十分精悍的军官,一双眼睛,如果瞪起來的话,恐怕就会射出即便是军人也不得不颤抖的凌厉目光,而圆圆的脸庞上,倘若咬起牙,那一定是一个最坚毅的武士,
而鼻子下面的,尽管是在战时,也修剪的十分整齐的仁丹胡,表明他一个专业的军官,不但有专业的作战技术,同样也是一个极为注重军容的军官,
此刻他站的笔直,圆脸上沒有什么其他的神情,只是按照武士们那样,在接受命令的时候,沒有多余的话,只是发出一声声的“是”,而对于任务的难度,则沒有丝毫的忧虑,
“嗨……嗨……”
在一旁观察的松井辉大佐,轻易得出了结论,
“这是一个好样而又优秀的军官,希望他的作战可以把那个混蛋消灭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