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琳.罗离开了金涛的房间,外面一侧是军医院,其他地方都是那种靠墙的小单间,木桩插进墙上的孔穴里,上面是绳子编织出來的吊床,外面用防水帆布将就隔了一下,就算是房间,这使金涛要是与她有些什么暧昧的事情发生,都不敢出声音,
不过此刻通道里挤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所有的人都穿着绿色的蚩尤甲,不过工人们在蚩尤甲上固定的是工具,军人们固定的则是各式装备,女人们几乎是一个模样,不同的是工人们戴着柳条帽,而军人们则戴着包了布的德式钢盔,
同样的是他们的目光,看着夏琳.罗的时候,带着惶恐与希望并存的神情,
夏琳.罗很能够理解这样的感情,惶恐的是倘若金涛在江上死了,倘若金涛一去不回头,那么眼前的人就不知道,该把他们的忠诚与生命交给谁,希望的是,金涛在大江之上沒有什么危险,而且能够完成他的任务,
“诸位先生、女士们……”
夏琳.罗的声音在溶洞里回荡着,她的称呼让在场的多数人感觉稍稍不大适应,在普通中国人的心里,有钱或者有权的男人,才会被称为“先生”,而有“先生”做丈夫或者照顾的人,才会被称为“女士”,可在这里,在这个南京围城的溶洞里,所有的人都成了“先生”与“女士”,这不禁让多数人挺了挺腰,同时看着夏琳.罗沉静的脸上,则猜测着她带來的消息,
“……我要告诉大家的消息是,我丈夫已经平安渡过了长江,现在正去完成他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