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是人的胆,这话再沒有错了,无论在战争时期,还是在和平时期,能够有效自卫都是一件值得人高兴的事情,
重新拿上38大盖的中国宪兵不再所以,他看着眼前的家伙瞪大眼睛,对于眼前这家伙捆人的手法不由感觉好笑,
这是蚩尤军对日本士兵专用的“捆绑法”,这全都是因为金涛说过,日本人很享受这件事,捆的松了怕他们不舒服,所以眼前那家伙捆的时候,不但铆足了劲,在拽绳子的时候还怕小鬼子不舒服,用脚蹬着使劲,
也不管被他打晕了的人,就算是晕着,都痛的直咧嘴,
拿着枪的中国宪兵,有心提醒一下正在“干活”的家伙,附近还有不少鬼子兵呢,结果从狗洞里,利索的又钻出來两个,和他穿的一样的家伙,
而且这两个家伙脸上的兴奋劲以及他们说的话才让眼前的士兵明白,这些家伙敢情根本不怕鬼子兵,而鬼子兵在他们眼里,可都是值钱的好东西,
“长官,來怪了,我们已经把他们引來了,”
正在那使劲的家伙手里的“活”一停,接着又急急的摆摆头,
“好,不能让这些积分跑了,把尸体藏起來,还有拿枪的那个是自己人,把他给老子拽走看好,看着什么也不会的新兵,老子球.眼里都是气,”
一听自己被定位成新兵,眼前的中国宪兵还不大满意,也不大服气,
他们是中国宪兵,是德国教官训练出來的精锐士兵,
这话要是说到金涛面前,他会笑起來,而且如果有眼镜的话会掉在地下,嘴里牙会像下雨那样全都掉下去,德国教官,和80年后中国海军的特种部队相比,那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不在同一个水平上,不具有可比性,
眼前拿着38大盖,想上前帮忙的中国宪兵,看看人家下面的作法,他就不服气都不成了,新來的两个家伙,几下就把尸体拖到不起眼的地方,扫着找了个破扫帚,把有血的地方扫來些浮土盖上,
只眨眼之间,整个院子又成了他们开战前的模样,
“愣,你发个什么狗屁愣,跟上,听我命令,不然一枪轰开你脑袋,”
一把拽着他,向断壁残垣里隐藏起來,从他们隐蔽的地方來看,分别处于墙下正好可以让进來的人,享受他们交叉火力的位置,不但如此,伏在那儿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掏什么东西,
掏的不是别的,恰恰就是腿侧“手雷携行具”早固定的圆柱形手雷,不但那手雷的模样奇怪,而且他们给外面还加了个甜瓜形的套,
这是个什么讲究,一向自诩受过德国教官训练的中国宪兵,死活都弄不明白,
他只是羡慕的看着那家伙手里,带着消声器的左轮,心想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家什,杀鬼子不会比他们差,不过和他们一起战斗过一次之后,他就知道,不但差还是天遥地远的那一种,
“他跟我,你们两个反切,能抓活的就别打伤,打伤的就别留着,”
简单的一句话,四个人在院子里分成了三个方向奔去,那个组长带着救下來的中国宪兵,一下子就窜进了正对着院门的被炸塌了的屋子里,而另外两个,则在他们前面的3点与10点方位,
有这样安排作战的吗,尽管那个被救的中国宪兵相当疑惑,但他可沒有时间去想,
“把枪架好,一会打两发子弹,就到那边射击,再两发,我估计就沒什么活人了,记得兄弟,打鬼子,要照鼻子上打,”
瞧他咬着牙说话那狠劲,中国宪兵缩缩脖子沒敢问,
“为何要照鼻子上打呢”,
不过他猜,倘若自己不照眼前这家伙的吩咐做,恐怕这家伙会一枪打爆自己的脑袋,
照“鼻子”打,这是个什么讲究,以当时中国宪兵的水平那是不可能懂的,因为金涛要求攻击的人身上的位置,那是有精确的解剖学,以及未來其他学科研究的成果作为基础和依据的,
前面说过,照鼻子上打,就算是打不死,就算是38大盖这样一穿两眼的步枪,最少会把人打成植物人,在这个年代里,变成植物人从某种角度上來说,与死人沒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
随着埋伏好,一切都安静下來,甚至小村里除过38大盖的射击声之外,根本沒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不过中国宪兵知道,眼前这些家伙杀人的时候,根本沒有声音,不但他们的武器沒有声音,他们的杀人方法也让被杀的家伙沒有声音,
战场上的安静,往往让士兵们担心,不过紧跟着,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残存的门外面,这刚刚打破宁静的声音,随即又完全安静下來,
不用问,战场上的老兵,不会那么随后冲进一个可能遭受伏击的地方,而且一切行动,攻击、支援、断后的安排都会井井有条,而这也就是所谓的行动队形,早已经在训练中灌输给了每个日本士兵,
日本步兵的攻击法虽然老套,但也是因为战争资源贫瘠,而不得以的选择,他们是能用刺刀就不用子弹,能用子弹也就不会用炮弹,有人说战术陈旧,这也算是正确的定义,但更正确的,该是说小日本根本沒有资源來打世界大战,
而这也是如果日本想兵出太平洋,想要成为东亚的霸主,那么征服中国在任何一个时代里都是必然的选项,至于朝鲜半岛,则不必去提,因为与中国的地大物博相比,那儿根本就什么也沒有,
所以中国与日本,无法并立于世上,除非一个征服一个,一个控制一个,否则战争危机永远存在,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金涛是信了,
既然他已经信了,那么日本帝国的命运,也就算已经被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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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呀……”
残存的门户发出嘶哑的声音,从那儿露出两把刺刀,
倘若按照中国宪兵的看法,应该把鬼子更放近些再打,最少沒有木门的遮掩,射击的效果会更好些,然而,令他万万沒有想到的是,身旁与他一样掂着枝38大盖的家伙却已经发出了命令,
“开枪,”
想也沒有想,中国宪兵的指头随之一动,
“叭叭,”
清脆的38大盖的声音在安静的小村子里传出去老远,门口的两上鬼子脑袋缩了下,
“叭叭,”
又是清脆的两声,这时中国宪兵按照那个战斗小组组长的命令,放完了两枪,然后收起枪,开始伏在地下爬起來,
这时木门被彻底用刺刀顶开,接着外面的局势令中国宪兵担心,那儿有最少5个鬼子兵,居然还包括了一挺机枪,
“叭叭……突突……”
密集的子弹扫过來,两个在屋子废墟里的人把自己的身体牢牢的挤在地下一动不动,面对这样密集的子弹抬起脑袋,只怕是要被打死的,
“伏下,不准动,”
中国宪兵猜,那个战斗小组的组长大概也是沒有料到,他们“引怪”居然会引來机枪和这么多人,所以他让自己趴下的时候,居然是用喊的,似乎生怕鬼子兵不知道他们的所在一样,
“完了,”
中国宪兵心里悲哀了一下,对于眼前这个家伙刚刚产生的一点信念与钦佩一瞬间就不翼而飞,
果然,院子外面的鬼子兵从喊声上,更加确定这个院子里抵抗力量的所在,机枪继续压制着院子里的,让院子里的人无法还手,其余四个鬼子兵,则分别成两路,从墙上跳进來,
这与日本军队进攻时的手段相似,一队主攻另外两队迂回穿插,往往西方军队习惯性的布置而成防御作战,往往不能应付另外两路的迂回,
这是抄自中国《孙子兵法》的“奇正之变”的作战方式,三个小队,哪一个小队得手,就会成为“正兵”,而另外两个小队,则又会变成“奇兵”,
这样的作战手法,在太平洋作战之中,被最大限度的发挥出來,一个900人的日军大队,能赶着一支机械化的英国师跑路,然后,下面发生的事情才让这个幸存的中国宪兵知道,眼前这些家伙,早已经把他们的敌人算计到他们的“兜”里去了,
刚刚从墙上跳下來的四个家伙,先落地那个一左轮就被爆了脑袋,而后而落地那个,则在蚩尤军着手上集成着的“手指虎”的攻击下,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至于机枪,还沒等鬼子机枪手明白过來,一阵剧烈的爆炸之后,这小子捂着眼睛如同杀猪似的嗥叫起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弹片炸着了,还是说根本就是因为被石灰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