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的举动,让松井辉少佐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害怕。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如此美丽的“小东西”,愤怒起来的时候居然如同一头被激惹的母狮。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理智告诉他,征服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手里的手枪向前送了送,拇指带着某种恶毒的想法扣动了扳机。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我毁了这个美丽的小东西,让他生活在无尽的悔恨了吧!”
响亮的枪声回荡在通道里,与此同时军医院里的杀戮,也已经上演到了设法阶段。
“啊,救命……”
“啊,饶了我吧……!”
惨叫声,在军医院里响起来,但这时已经没有人回应。军医、护士们,这时都被绑起来堵住嘴塞到汽车上。卫兵以及宪兵们,多数都在睡梦里变成了死尸。此刻他们的脑袋,摆在医院的花圃里的花盆旁。
稍稍比一下,脑袋的数量比花盆还多。
“莫怨蚩尤多杀生,无耻禽兽虐人间。敢入学院凌姊妹,必屠东京以告天!——蚩尤军!”
照例白墙上用血写成的,依然是国际安全区金陵女子理学院外墙上的那段话。一旁还有人,在把这些东西拍成影片。前面说过,蚩尤军不避讳这些事情。尤其是报复性的杀戮,他们会全部拍摄成影片,向全世界公布。
与医疗楼时发生的事情相比,脑袋比花盆多,实在是小儿科至极了。在这里执行的人,多数都是要加入蚩尤军的人。不但有一些不符合条件的男人,也有许多受到了**的女人。
这些女人此刻全都拿到了38式步枪的军刺,她们的目标就是那些日本军队的伤兵,也是未来“蚩尤军木兰营”的女兵。也许许多人不相信,女人们也能够痛下杀手。而事实上是,倘若女人们恨起来的时候,她们的毒辣往往使男人也要乍舌不已。
“哦,我的上帝啊,够了,罗萱儿儿,我说够了!”
已经放下修女身份的伊娃.迪尔,带着愿意加入医护行列的女人们,收拾着日本军队医院里的药品与器材。而罗萱儿则代表了那些要加入“蚩尤军木兰营”的女人,很自然她们想加入,尤其是在这如同地狱一样的南京城里想破例加入蚩尤军,则必须通过这样的鲜血洗礼。
伊娃.迪尔放手下里的箱子,一把拽住了罗萱儿。这时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几道血痕。身上的衣服上,也有动脉喷射出来的鲜红血液。看着她满身鲜血,面孔冷酷而又无情。
被吓了一跳的伊娃.迪尔拉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让她再回到蚩尤军对于日本伤兵的屠杀之中。
“一个不留,我有命令!放手,伊娃姐姐,我求你放手!”
此刻的罗萱儿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她就像是冷酷的杀人机器机器那样。就仿佛她刚刚屠宰的,并不是什么伤兵,而不过是一头对贪婪的蠢猪而已。
她的冷酷使伊娃.迪尔骇然的放开自己的手,她不敢相信下午残酷的遭遇,使罗萱儿从那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常常会欢笑的姑娘变成这样的人。
看着窗外,那依然暗红色的南京的天空,她不禁要习惯性的询问自己的上帝!
“我的上帝,这该怪谁呢!”
伊娃.迪尔美丽的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即有蚩尤军的男兵,也有下午受到了**,决意加入“蚩尤军木兰营”的女兵。所有的病房门口,都被人严严实实的看住。那些试图抵抗的伤员,直接用无声的盒子炮打死。
乘下的人,都只不过是待宰之猪而已!
看到了南京城江畔尸山血海的金涛没有感觉,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些曾经的**士兵同样没有感觉。至于女人们,下午受到的**带来的伤害,在这残酷的杀戮之中,才刚刚释放了一下点而已。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鬼子,阎王爷派我收你的命来了!”
罗萱儿咬着牙,那冷酷就好像是刚刚从地府里跳出来的白无常。手中的56式放血王,从伤兵的软肋处扎进去,在深入对方的身体时,会穿透他的肺,让他被自己肺里的血活活淹死。
这不是一件姑娘们该做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向往着美好未来的少女该有的情怀。然而,这是她该受到侮辱,这是她该承受不该承受的委曲的理由吗?
这是他.妈哪个世界的理由,是来自哪个地狱里的道理呢?
罗萱儿没有伊娃.迪尔那么高的学问,也不想知道眼前的事情到底该怪谁。她只感激一个人,那就是金涛。他的长官,给了她用热血来清洗自己受到的污辱的机会。
因此完成了一个日本伤员的“清理”之后,她迈步走向下一个伤员。在日本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准备的复仇女神。但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当她受到侮辱时那无助的哭喊。
既然这个世界残酷无情,有什么理由维护自己尊严与自由的人残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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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面容冷酷的金涛,大踏步的在医院的走廊里走着。他自己同样也没有闲着,只不过对付起医院里的伤兵时,他更愿意用刀来切断对方的脖子。
宽宽的额角上,青筯在昏黄的灯光下,让他就像是长了角的恶魔。他咬着自己的牙,心里有点害怕自己不能坚持到底。
作为一个受到未来海军陆战队训练的人,作为一个受到和平时期全面教育的人。金涛当然知道这是一种多么残酷,多么不人道的有违人伦的事情。他相信这样的事情,倘若被他未来的那些同胞里的某些人看到,会说这是多么残酷而又不人道的事情。
那么此刻的金涛倒想要问一句,那么倒在江畔的那些中国人呢?他们的生命就比日本人低贱吗?那些在日本人枪炮下瑟瑟发抖的妇孺们,难道就该忍受那样的灾难吗?
“狗屁,如果连尊严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来讨论人道主义呢?连自己族群里的女人都不能保护的男人,还有脸谈尊严与自由,那不就像是太监试图教别人该如何做.爱一样可笑吗?”
无疑在此刻的南京城里,那是绝对愚蠢的观念。不要唱什么人道主义的高调,基于人与人生而平等,必须承认报复是最正常的复仇手段。尤其是面对一个民族,对于另外一个民族进行的,毁灭式的大屠杀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以色列人对于纳粹的不死不休式的屠杀,也是这个世界上的现实!
还是那句话,要么拿来3500万条活生生的人命来赔偿!要不然就滚一边去,别妨碍别人做正经事!
惨嚎在日本军医院里响彻不休,等待着被杀的日本伤员集体举起了双手。他们原本就蜡黄的脸上,此刻有着更多的惊恐。因为他们发现,无论他们抵抗,无论他们求饶、投降,等待他们的,不过是像杀猪一样的屠宰。
没有停顿、没有怜悯!如果该有,蚩尤军的人也认为,那样的情感得给江畔的,那些同胞,也得给金陵女子理学院里受到了污辱的女人们。
这又会惹得某些哈日的人说,日本士兵不投降,这个问题则太过于幼稚!
天下有人不降否?
强者向弱者不降、智者向愚者不降、勇者向惊溺者不降。除此之外,天下莫有不降者!
就像是大日本帝国,两枚原子弹下去,不就跪下了吗!从1945年一直跪到2013年,也没见他们敢起来掸掸自己膝盖上的土。不服气收北方四岛啊,不服气向美国佬要他们的特鲁克啊!
别不服气,这就是历史告诉我们的现实!
“我的上帝,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囚室里的明妮.魏特琳女士与约翰.拉贝先生,刘易斯.s..斯迈思博士,他们心惊肉跳的听着整个医院里的惨叫。心中猜测这里的日本人,是不是又对中国进行了骇人听闻的大屠杀。
他们三个人分别被关在带有铁栅的牢房里,这让他们感觉到很疑惑。难道这里不是日本军队的军医院吗?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在宪兵队里才能够出现的牢房呢?
更奇怪的是,原本在这里执勤的日本兵。他们在有人敲门,并离开之后似乎就换了岗。换了的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仿佛睡着了相仿。
约翰.拉贝先生感觉到奇怪,向明妮.魏特琳女士使着眼色。对方向他耸耸肩,表示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日本兵。
三个人相互用目光打着哑谜,他们认为也许可以试探一下那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