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谢迁风与柳时安第一次交合,但却是第一次他们都清醒着的、且是两厢qing愿的交合。
谢迁风从背后拥抱着柳时安,心中除了“得偿所愿”的兴奋,更是升腾起一种“夺人所好”的快意。
他空chu一只手去握柳时安的xiong,然后用另一只手抬起柳时安的右tui。
“时安…”他将嘴巴凑到柳时安的耳边,“那曲灵仙…也是这样对你的吗?”
因为tui被抬gao,后庭的dongkou也随之伸展开,无法再紧紧绞住侵ru的阳gen。
这种境况让柳时安生chu一些不安的gan觉。
“不…不会…”他的一面回答着,一面将右手伸到背后,试图推拒谢迁风。
“灵…灵主很少亲自…亲自碰我…只是用蛇…”
话音刚落,那条被他han了一半的阳gen就猛然推jin两寸。
“啊!!”被抬在半空中的tui登时抖了起来。
谢迁风并没有将这条tui放xia,而是继续托着,同时慢慢地ting动腰shen。
他亲吻着柳时安的耳朵,极刻薄地说了句:“瞧他那一把单薄的骨tou,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说着,他将柳时安大tui再抬gao几寸。
后庭xuekou被拉扯得更开,对侵ru阳gen的包裹力更弱,柳时安心中的不安更甚。
虽说灵主也经常这样用灵蛇扯开他的双tui,但他只是惯于服从灵主,对其他人的侵ru还是无法完全适应。
“哼…呃…”柳时安努力忍耐着。
他的双yan紧闭,牙关咬紧,就连撑着床板的手臂也浮起青筋。
“时安…时安…你不舒服吗…我会慢一些…”
谢迁风的声音钻jin他的耳朵,xiati被ru侵的动作也真的变得更慢了。
gan受到这些,柳时安莫名心tou一颤。
他将yan睛睁开一diandian,在有限的视野中观察自己的前xiong。
一只手从他侧躺的shenxia穿过来,用掌心贴住他的乳tou,缓慢地rou碾着。
那是他曾经教过谢迁风的方式,正确取悦自己的方式。
…竟然真的仔细地学去了。
跟随在灵主shen边太久,他都已经习惯了服从,鲜少有人愿意来听他的想法,更别提…再an照他的意愿去zuo些什么。
‘原来…真的还有人愿意…这样为我zuo事…’柳时安想。
他那伸在shen后的右手,本来是要推拒谢迁风的,现在开始渐渐上移。
hua过腰侧,hua过xiong侧,最后落在脖颈。
“迁风…迁风…”柳时安唤着谢迁风的名字,努力向对方扭过脸,虔诚地送上一吻。
“谢谢你…”他说。
‘但是…对不起…’他想。
两人的pi肤紧贴着,汗涔涔的,re乎乎的。
火re的阳gen被xiati不断吞吐着,那gan觉与冰凉的蛇尾有很大不同…
“哈…啊…”柳时安终于忍不住叫chu声音。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与蛇缠绵,他更迷恋与同为人类的谢迁风拥抱。
在持续的交合中,他的shenti越来越re,原本ruan绵绵的阳gen也逐渐ying起来,颤颤巍巍地立着。
不多时,那阳gending端便有乳白se的jing1shui溢chu,丝丝缕缕地垂xia来,黏着在床单上。
谢迁风将这一切都看在yan里。
他长xi了kou气,将阳genbachu,然后爬起shen来,双手握住柳时安的两侧肩膀,用了些力气anxia去。
柳时安shen上的pi肤几乎全红了,shenxia的床单又是白se,躺在上面更是显yan。
他仰躺在床上,大kou大kou地chuan气,大概是未能从绵密的快gan中完全剥离,还没回过神来。
不过谢迁风也并未给他回神的机会,双手握住他的腰,重新将阳gen送ru他的后庭。
“啊――”柳时安失声叫了chu来,抬脚就向前踹去。
然而谢迁风的反应也很快,飞快提肘去挡,然后一手握住了一只脚腕。
“哈~”他握着脚腕向前俯shen,笑dao:“还好我早有准备…”
言罢,他将手摸jin床tou的被褥xia,缓缓拖chu自己的长刀。
那长刀换了刀鞘,外有一层厚厚的黑sepi革裹着,看起来结实且柔ruan。
谢迁风握着这柄长刀,将它穿过柳时安的膝窝,然后单手握住刀shen中段,向xia压。
“呃!”柳时安闷哼一声,双tui被迫向两侧分开,架在刀鞘之上无法收回。
“你…唔!”又是一记深ru。
柳时安还未来得及发chu质问,xiati便迎来了速度极快的密集冲撞。
“你…你…慢…”他的shenti摇晃如浪涌中的小船,只能被迫去抓touding的床zhu。
“呼…呼…”谢迁风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不过他只慢慢动了几次,便又转成了极其深ru的dingnong。
他ding得很卖力,几乎是一xia又一xia地砸jin去,当两人的pi肉贴紧后,还要仔细地碾上一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