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呜……”
衬衣被人剥开,雪白的乳团颤巍巍地暴lou在空气中,紧接着便被hanjin温re的kou腔nei。
she2尖毫无章法地拨nong着殷红的乳tou,牙齿在乳晕周围咬了一圈,湿hua的kou腔黏膜包裹住了整个nai尖儿。
xia半shen的动作暂停了一会儿,但很快便撞击得更加剧烈,整gen嵌ruomega狭小的肉feng里,狠狠贯ru、然后带着晶莹的tiye从中chouchu。
chou送的节奏并不太好掌握。
白zi修在后面抵着omega的shenti,姜鸦被挤在中间像个被推来抢去的玩ju一般,承受着过量积攒的快gan。
粘稠的aiye源源不断地从交合chu淌xia来,发qing期的omegatiye多得简直不像话,甚至被cao2chu清晰的shui声。
姜鸦总算从和白zi修的湿吻中逃脱chu来,she2尖几乎都发麻了,微微偏过tou看埋在自己xiongkou的alpha。
一只手被shen后的alpha抓着用来抚wei他的xingqi,她只能chouchu另一只手来拽了拽白宿慎垂落在她shen上的长发,低低呻yin着:
“另、另一边……tiantian……”
白宿慎被拽着有dian疼,顺从着她的力dao把脑袋埋在了另一团xiong乳上,重复han咬。kou中的肌肤比丝绸更加顺hua,似乎十分mingan,稍微用力xiyun小xue就会骤然夹紧一xia。
他在omegashenti里横冲直撞,总是不小心dingnong到奇怪的地方。
白宿慎能gan觉到夹着自己腰肢的大tui在某些时候剧烈打颤,小xue也会收缩到像要把他夹she1chu来的地步。
他开始试着an照那种角度撞jin肉xue里,掐着omega的大tui把自己送jin最深chu1。
姜鸦的腰肢反弓到夸张的弧度,紧绷chu漂亮的肌肉线条,呻yin声染上明显的哭腔,似乎要chuan不上气。
“姜鸦少将适应力很qiang啊。”
白zi修拽着她的手rounong自己的xingqi,动作近乎cu暴,嘴上凉凉地说着,空chu来的一只手charu她张开的唇间抚nong外伸的she2尖。
“现在被gan1到快要tong破生zhi腔的地步也只会觉得shuang了?”
之前第一次chajin去的时候,就算zuo够了扩张还会有明显的适应期,现在都直接主动骑alpha了。
白zi修不悦地夹住她的she2尖拽了拽。
“呜嗯……”姜鸦无意识tiannong他saijin嘴里的指尖,呜咽着踢蹬着床铺,yan前一片模糊,在激烈的快gan中腾chu一dianchuan息的空余来恼怒地发chuhan混的咒骂声,“混dan、啊啊…早晚、早晚宰了你……呜啊!”
好舒服…就快、就快要——
然而白宿慎却突然停xia了动作,从omegaxiongkou抬起tou,小心地摸了摸她被自己ding得凸起的小腹,看着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担忧地从生zhi腔里退chu去:
“…nong疼了吗?”
他托着omega屁gu的手臂紧张地绷紧,涨得发红的xingqi青筋鼓胀,一diandian从omega锢得紧紧的肉feng里bachu去。
姜鸦睁大蒙着shui雾的眸zi,大脑近乎凝滞地抬tou看了他一yan。
这是在zuo什么?明明差一dian儿就要……!
她匆匆用双tui勾住白宿慎的腰,限制住他后退的动作把人往回压,恼怒的声线还带着几分呻yin后的喑哑:
“继续啊,你是蠢货吗?还是没吃饭?”
白宿慎猝不及防被勾得失去重心shenzi前扑在了姜鸦shen上,cu长的阴jing2也直接charu了甬dao深chu1,压得她发chu一声闷哼。
“呵。”
他清楚地听到小叔发chu一声不屑的轻笑。
“她只是喜huan在快gaochao的时候骂人。”白zi修将掌心贴到omega脸颊上,缓缓摩挲她的侧脸,“或者说是一种蓄意挑衅……意思是要cao2得更cu暴一dian,对吧,少将?”
这家伙胡说八dao什么?
姜鸦突然安静xia来,憋红了脸呜咽着不说话,只是小tui在alpha后背上踢了踢cui促他继续。
白宿慎深xi一kou气,omega湿ruan的xue肉咬他咬得厉害,他gen本不敢剧烈动作。
咬了咬嘴唇nei侧,勉qiang平息xia一些神经的躁动才开始握着姜鸦的腰kua重新cao1gan1。
窄床支架发chu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狠狠往里面凿了十几xia,姜鸦本就因被控制gaochao而濒临极限的mingan神经骤然崩溃,用力抓住alphajing1壮的手臂,小腹在哭泣中剧烈收缩,颤抖着享受过量的快gan。
xue肉随着omega的颤抖chou搐痉挛,将贲张的阴jing2咬得死紧,刺激着它在生zhi腔nei再次she1chu大量粘稠的jing1ye。
白宿慎单手撑在床铺上,弯xia的脊背剧烈起伏着,散乱的乌黑长发从肩tou瀑布般垂xia,如幕帘般将omega笼罩起来。
他不敢彻底压在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