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志彪,我有一个哥哥叫曹志远,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可惜我的哥哥一般不把我当成是他的弟弟,而是拿我当麻烦,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是一滩烂泥,让我gun得越远越好。
但我啊,就是不gun。我就要看他对我厌恶至极却又需要我帮他zuo脏事的样zi。
对了,我非常喜huan他用肉肉的手指掐我脖zi,喜huan他用厚实的手掌扇我巴掌,喜huan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威胁我“xia次再xi成这样,我就nong死你。”
这些事都会让我特别xing奋,比xi了的gan觉还要让我上瘾。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用被他勾得鼓鼓nangnang的裆蹭他,再看他的脸由白转红再转黑,最后怒气冲冲地把我撇开就走。
然后我就会看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顺便想一xia那两bangun圆饱满的屁gu肉rou起来会是怎样极致的手gan。
妈的,我的哥哥天生就是该挨cao1的表zi,但他居然是个连信息素都闻不chu来的,毫无作用的Beta。
暴殄天wu。
或许是我几十年如一日的怨念被上天听到了,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怀抱着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那天,我的县长哥哥刚从酒会回来,脸上飞着红,yan里带着shui,脚步踉跄着闯jin了我的房间。
我正在床上对着他的照片打非机,突然一团带着酒气的ruan肉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巧儿,去,去给我倒杯shui来。
介绍一xia,林巧儿是我哥的qing妇,是个jiao俏可人的omega。我哥还有个老婆,和他一样,是个beta。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哥自己跑我shen上来了。
我立刻把手里的照片扔到了边上,就这么把ting着的**sai到我哥的衬衣xia摆里tou,抱着他的腰,ding着他的小腹就开始蹭。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是王八dan。
但蹭着蹭着,我就闻到了一gu让所有A都无法拒绝的,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的信息素味。
是檀香的味dao,和我哥在房间里整天dian着的熏香味儿一模一样。
难dao?
我正想着呢,怀里醉酒的ruan肉突然醒了过来,啪地给了我一巴掌:孙志彪,你他妈这gen东西不想要了是不是?!
说着又举起了手,准备再给我一巴掌。
我tingtingkua,无辜地说:哥,别打了,再打我就she1你衣服里了。
他的脸se瞬间变得铁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走。
但是,他在我的shen上胡乱“摸”了一通之后,还是没能站起来,反而脸越来越红,鼻息也变得越来越重。
我更ying了。
他gan受到了我**的动静,吓得gun到了床xia的羊mao地毯上。
然后又在上面打了几个摆zi,依然站不起来。
房间里的檀香味倒是越来越nong1。
事qing发展到这,有dian智商的人都知dao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好哥哥,魏河县的县太爷,是个欠cao1的omega啊。
我起shen,立着几把去把门关了再反锁。然后走回来,对着我哥chui了个kou哨,在他看我的时候,放chu了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