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跟我玩个游戏?
莘澜yan前是一片白光,耳边似有呢喃声,细听像她gaochao时的呻yin,停在耳边半晌不散。
太shuang了,跟这个男人zuoai。
她闭着yan睛翻过shen,cuchuan着躺回枕tou上,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八百米的疾跑,肺bu因为缺氧胀疼得仿佛就要炸开,hou咙里是长时间尖叫留xia的gan1涩火辣。
shenzi还在gaochao的余韵中不自觉的痉挛,张开的tui间涌chu一大gu粘稠的白ye,像是rong化的nai油,汹涌而chu,很快将她shenxia的床单糊得一片狼藉。
手机嗡嗡的响个不停,shenxia的垫zi摇晃了一阵。
“什么事。”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钻jin她鼓膜,还能引来一阵酥麻。
莘澜懒洋洋睁开yan,看见沈祀琛正靠坐在床tou,接着电话,单手从床tou柜上拿过烟盒,衔了一gen在嘴边。
她坐起shen,歪到他shen前,抬手chou过他手里的银质火机,熟练的甩掉盖zi,火机蹭的一声冒chu火花。
沈祀琛侧yan瞥了她一yan,微顿后,凑上前dian燃了香烟。
“…你在哪呢?怎么打了好久的电话都没接呀?”
电话里,莘桃的声音穿透话筒传chu来。jiaojiaoruanruan,虽是质问,但听起来却像撒jiao,甜得腻人。
“在应酬,怎么?”男人睨着怀里的女人,轻和悠长的吐chu了一kou烟雾,白senong1雾瞬间在yan前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表qing。
应酬?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莘澜窝在他怀里,手指在男人赤luo的xiong肌上放肆的勾画,她垂着的脸上louchu满是嘲讽的表qing。
沈祀琛这个人,还真跟她想的一样。
冷qing无义,他包裹在华语和斯文外表xia的,是如野兽般狰狞的灵魂。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工作之余的消遣,发xie生理yu望的工ju。
哪怕是未婚妻也一样,不过就是玩wu,撒起谎来毫无愧意。
或者这对他来说算不上说谎,毕竟一个女人,不一定有资格探知他的行踪。
很好奇,莘桃要是知dao沈祀琛现在就躺在她的床上,会是什么样的表qing?
会不会想到报应不shuang,天dao轮回?
想到这里,莘澜靠上前,chouchu他嘴里的香烟,夹在染着脂蔻的指间,she2tou卷着就着他沾湿的那端,仰tou深xi了一kou。
男士香烟辛辣的味dao在kou腔里弥漫,然后蔓延jinxiong腔里,仿佛shen边这个男人,辛辣且富有侵略xing。
她微阖着yan睑,红唇轻勾着,louchu一抹享受且陶醉的表qing,跟她gaochao时的表qing一模一样。
男人盯着莘澜,yan神转暗。
她一shen光luo的靠在他怀里,红唇还泛着zhong,嘴角有他未吃尽的kou脂,染着红蔻的指尖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