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迷蒙着睡yan从阿冰的床上爬了起来,她看了看shen上的整洁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晴空,怎么突然醒了?”阿冰的声音跟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很是慵懒,她xia意识就翻过shen搂住了无定的腰。
“冰jie,我该走了。”无定在心里叹了kou气,这是什么失恋联盟啊,互为代餐吗这是?
“嗯,衣服在沙发上。”阿冰听到了无定的声音立刻清醒了过来,她松开了搂着无定的手,背过了shen。
“算了,我还是继续睡吧。”无定看着阿冰落寞的背影,重新躺了xia去。
“怎么不走了?”阿冰gan觉到了床的另一边又凹了xia去,无定虽然跟她保持了距离,但还是能gan觉到被zi的另一端有温nuan的ti温。
“你预定的是一天,要到明早呢。”无定可不想说是因为怜悯阿冰才留xia来的,这样阿冰绝对会提着她的领zi给她扔chu去。
“你在可怜我吗?”阿冰倒没有绕圈zi,她直接挑破了无定的小心思。
“没有啦,要说可怜的话,你今天xia午才是可怜我,还委屈你跟我zuo了。”无定翻了个shen,习惯xing地就往压着左边睡了。
“你这样睡不会压着心脏吗?”阿冰看到无定很自然的动作,想来这就是无定最习惯的睡觉姿势了。
“还好,我小时候被jiejie带回去之后就很怕一个人睡,jiejie每晚都会陪我睡觉,为了能看到jiejie的脸,我就习惯左侧睡了。”无定缓缓说着自己和阿清的往事。
“你呢,你是一直跟晴空同睡一张床的吧。”无定想到了阿冰过于自然的动作,就那么搂住了自己的腰,看来她意外地喜huan撒jiao,不过只是对自己喜huan的人吧。
“嗯,我们两个的妈妈之前也是护卫队的,常年在地面chu任务,shenti早就垮了,在妈妈去世后,我就搬jin晴空家住了,然后她的妈妈在一次冲突中重伤不治,从此就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那时候我们差不多十岁吧。”阿冰从被zi里伸chu手来,chu2碰着虚无的空气。
“一开始的房间很小,她们说两个小孩也用不到什么大房间,房间只能放xia一张床和一把椅zi,我们两个就这么开始了生活。”阿冰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好过分啊……”无定心里不是滋味,这不是在欺负小孩吗?
“很过分吧,不过这种日zi持续的并不久,我只用了两个月就把那些瞧不起我的大人都打趴xia了,晴空一直跟在我shen后给我tong的篓zi收拾残局,是不是跟现在很不一样?”阿冰笑了chu来,是无定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
“然后你们搬jin了大的房间吗?”无定问dao,这就是喜huan一个人时提到她的神qing吗?好耀yan啊,好羡慕啊。
“搬?我是抢的。”阿冰笑了一xia:“是不是很狂妄的小孩,后来我的打架才能被护卫队看中了,便收我jin了队,晴空却没有被相中,她不想一个人被落xia,于是每天一个人偷偷练习,最终还是挤了jin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两个的模式发生了转变。”阿冰说的很简略,无定却听chu了她逐渐滋生chu的苦涩。
“如果觉得难过的话,就别说了。”无定踟蹰了一xia,将阿冰搂jin了怀里。
“你现在是在可怜我了吧。”阿冰将脸埋在了无定的肩窝里,非常奇妙,她们两个人除了这种时候都不会见面,但就是会卸xia心防跟无定讲自己最难以启齿的心里话,是同病相怜吗?
“也在可怜我自己。”无定的声音经由骨骼和肌肤传到了阿冰的耳中,和平时听到的不一样。
“还要继续睡吗?要不要chu去走走?”阿冰仰起tou,看向无定。
“还是睡觉吧。”无定不想chu门,只有她自己知dao,一旦踏chu这个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幻影,就算是假的也好,她也想多沉溺一会。
“嗯。”阿冰也不qiang求,顺其自然久在无定怀里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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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已经听得张大了嘴巴,她机械地嚼着嘴里的薯片:“所以说,二位那时候是炮友?”
“是啊。”无定dian了diantou。
“听起来是这样没错。”阿冰听xia来也觉得自己那时候把无定当作了qing绪的宣xiekou。
“我了解,我那时候就是一个纯粹的被嫉妒心冲昏tou的傻bi1。”晴空认命了,她抬tou痛饮了一杯shui:“你继续,不用guan我,就让我在角落发霉。”
“说啥呢,要是这一世没有你,我能zuo成这么多事吗?”无定握住了晴空的手,肯定了她这一世的付chu。
“松手松手,你别这样,你老婆会杀了我的。”晴空注意到了来自阿冰的视线,她赶紧打掉了无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