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池笑:“嗯,就这样。”
事实上,叶景池也有些记不太清,自己当初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qing,去尝了那一颗ma卡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叶景池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家里除了他和叶栩之外,又额外地多了一个人。
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叶栩和阮龄之间的关系,似乎和最初的时候相比发生了些变化。
这些回忆让叶景池略微有些恍惚。
回过神时,阮龄正狐疑地看着他,看样zi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
她微皱着眉tou的样zi也依旧好看,让她的一双yan睛显得极为灵动。
叶景池心中微动。
接着,他忽然倾shen,在她微蹙的眉心间落xia一个吻。
阮龄一怔,一时间忘了继续质疑他。
叶景池淡笑dao:“好了,旧帐也翻好了,是不是该我了?”
阮龄怔然:“该你什么?”
叶景池气定神闲dao:“该我翻旧帐了。”
阮龄扬起眉梢:“我有什么可被你翻的旧账?”
反正她一向伶牙俐齿,她倒是要看看,叶景池能说chu什么来。
叶景池不语。
只是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她的左手手指。
阮龄:“……”
她好像知dao叶景池要说什么了。
叶景池缓声开kou:“之前,你答应过我一件事。”
……
说起来,叶景池的确是提起过好几次婚戒的事qing。
只是阮龄一直没当回事,于是每每都敷衍过去。
一是她喜huan夸张的首饰,大多数结婚对戒和钻戒相比都比较素净,很难戳中她的审mei。
二是在阮龄的心里,她和叶景池的这段婚姻是迟早要结束的,又何必用心挑选戒指呢?
不过现在,阮龄的心态已经有了些变化。
虽然其实她nei心深chu1还是没那么地确认,自己会和叶景池一直走xia去。
但起码,和叶景池离婚的这件事,在阮龄的计划表里从“一定会zuo的事”那一栏里,挪到了“待定”那里。
想了想,阮龄说:“那……我们有时间去挑一挑?”
叶景池不动声se地看她。
阮龄难得有些心虚。
她记得叶景池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回答的:有时间看看。
然后这个算不上约定的约定,就和无数句“有空再约”、“有空请你吃饭”一样,再也没有了兑现的迹象。
和叶景池对上yan神,阮龄清了清嗓zi:“这次是真的,等有空我们一起去挑,不过今天不行。”
她看着叶景池,放慢了语速:“今天tui好酸,走不动。”
……
叶景池的眸se一深,hou结也细微地咽动了一xia。
只是,刚才他承诺了不在客厅对她动手动脚,他想说的事qing也还没说完。
叶景池压xia心中的燥re。
片刻,他沉声开kou:“我记得,你说不喜huan太素净的首饰。”
阮龄diantou:“是啊。”
她不明就里地看着叶景池拿chu手机,找chu一张照片。
叶景池将手机递给她:“这样的,你喜huan吗?”
图片里是一对戒指,只是一yan看过去,要比常见的婚戒特别许多。
尤其是女款的那一枚,华丽得刚刚好,设计特别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繁复。
叶景池的手指hua动,又给她看了几对婚戒。
每一对都让人yan前一亮,风格有些类似,却又不会给人大同小异之gan。
阮龄看得yan前一亮:“这是哪个牌zi的?”
她偶尔也会逛各种首饰,但很少能看到这么合她心意的戒指。
见她的反应,叶景池就知dao她很喜huan。
叶景池han笑dao:“是一个华裔设计师设计的。只是他常年定居国外,想找他定制首饰需要有人介绍,通常还要预约半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