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极近,又赤shenluoti,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若有若无相互磨蹭着,傅玄低tou吻他。
不像是吻,更像是野蛮的xieyu,辗转碾磨撕咬着jiaonen的pi肤,很快就在相依的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儿。
“你他妈真是条疯狗,怎么说来就来......”
梁漱被bi1得gaogao仰起颈zi,“现在老zi腰还疼着呢,想玩儿gun到边儿去自己luchu来。”
傅玄双yan赤红满tou是汗,不知突然哪来的那么大气xing,紧抿着嘴唇只顾啃咬梁漱。
从唇ban到锁骨,再到xiong前和小腹,所到之chu1必得留个几枚吻痕和牙印,牙印都是深得快冒chu血来。
“我cao2!疼!”
梁漱pi肉经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四肢剧烈挣扎起来,“你他妈放开我,老zi现在没心qing陪你这小兔崽zi玩......唔......gun......”
所有的呜咽全被傅玄混着津ye吞咽,他对梁漱全然占据上风,从容不迫地压制着对方的拼死反抗。
然后娴熟地将梁漱的长tui对折,以gao难度的姿势压到xiongkou,慢条斯理地解掉短ku......
他现在可劲儿cao2的家伙,果然和在翰城壹号玩过的xiong大屁gu翘的漂亮玩意儿们不一样,梁漱的脑zi好使得很。
不guan是把他和傅朝闻对比故意激怒自己,还是得到想要的信息都zuo得很无辜,自己没防备就被套了话去。
还好梁漱此时就像断了翅膀的鸟,被关在他打造的笼zi里,没有任何联系外界的渠dao,否则那才真是功亏一篑。
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傅玄披着睡袍坐在床沿儿chou烟。
梁漱背对他侧躺着,窗外映jin来的清冷月光照在汗湿的脊背,像镀了层银光。
雪白的床单被鲜红血迹湿了一小块,看起来格外刺yan。
脚腕上锁着的电zi脚镣还闪着红光,显然刚释放过电liu。
傅玄呵着气,懒洋洋地吐chu个完整烟圈:“梁哥,你最好别有其他想法,也不要屡次试图chu2碰我的底线,否则有你更后悔的。”
不知是累的,还是痛的,梁漱把自己的shenzi蜷缩成团,逐渐平复着呼xi没有说话。
傅玄甩掉即将燃尽的烟di,凑近了些温柔抚摸着梁漱的肩tou,“只要梁哥顺从地听我的话,少dian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我会对你好。”
“你不是觉得现在这样ting好的吗,不仅日常生活不用发愁,甚至每天连衣服都不用穿,我花钱养你,你就好好住在这里陪我行吗?”
说着俯shen去吻梁漱紧闭的yan睛,“梁哥,你说句话啊......”
这时候,梁漱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傅玄慢条斯理地拿过来一看,是俞寂发来的信息。
他摩挲着手机屏缓缓笑dao:“这大半夜都有人牵挂着你的安危,梁哥你看你有多幸福,我可能死在这里好几个月都没人发现。”
“是俞寂,他给你发信息说,如果你再继续搞失踪不联系他,他就去公安局报案了......”
闻言梁漱睁了睁yan,终于稍微有dian反应,他艰难地偏过tou:“你给俞寂回条短信。”
“说我现在人在外地,等过年再回京城,这段时间让他经常去老家看看我nainai。”
傅玄丢xia手机笑了笑,翻shen过去把梁漱整个人都抱jin怀里,“我凭什么帮你传话?”
刚经历过激烈qing事的shenti余韵未绝,稍微碰chu2都会惹来阵颤抖,傅玄an住梁漱的四肢,吻他的xiongkou。
梁漱dao:“俞寂真的会报警的。”
“报警?”
傅玄无谓地笑了笑:“警察来了这不是正合你的意思,我因为绑架新闻工作者被逮捕,梁哥你以后就恢复自由了。”
梁漱扭开脸躲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