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话糙理不糙。
鬼知dao谁shen上带着火?这火没法用shui灭,跑回家去不是害家人吗?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一个纨绔模样的小青年梗着脖颈质问,“你又知dao该怎么办了!”
凤宁莫名其妙:“当然是问问他们,这火怎么回事啊!”
幼崽简直gan到无力吐槽。
这些大人也太太太太……太不靠谱了吧!
这么简单的事qing都不会zuo?
大概是凤宁直白的yan神伤害了小纨绔的自尊心,小纨绔不忿dao:“谁敢靠近这些纵火犯!谁敢审他们!别说你敢!”
凤宁叹了一kou十分老成的气。
自从披上穿越者的外pi,她一个幼崽,真是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
谁家的倒霉幼崽遇到危险要自己上?
哦,这个冤种就是她自己。
她望了望周围,只见官差们已经用囚链控制住好几个疑似纵火犯。
疑犯的手臂被囚链紧紧勒在shen侧,左右各有一名官差远远抓住jing1铁链柄,暗暗用劲,令其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距离凤宁较近的,一个是穿灰衫的老人,另一个便是刚刚抓过东家衣袖的瘦弱女zi。
这两个人疲惫麻木、虚弱无神,shen上再套个锁链,简直活像要被地府押往黄泉路的孤魂野鬼。
“让开,我去。”一dao冷ying的女声从shen后传来。
仙女jiejie越众而chu,冷笑着瞥了瞥周围的人:“我碰过伙计都没慌,也不知dao你们都慌个什么劲儿。”
众人微微一震,顿时嗡嗡地交tou接耳。
是啊,方才那东家shen上起火时,曾伸手去攥一个伙计的衣襟,是这个辟邪司女修士nie着那伙计的肩膀把人给拽开的。
可是在这之前,东家早已经碰过伙计了——摆脱瘦弱女zi之后,东家曾把伙计都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也就是说,在东家shen上燃起明火之前,他已碰过伙计,然后女修士又碰了被东家碰过的伙计。
她的shen上很可能已经带了火,只不知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会燃起来。
想通这一层,好几个刚才听信了“紧紧跟着辟邪司的人别让她偷溜chu禁”这种鬼话,然后暗中往辟邪司女修士shen边乱贴的人,一时间脸se大变,个个面如金纸,脚tan手ruan,站都站不稳了。
凤宁不禁一乐。
虽然她和仙女jiejie并不认识,但她觉得这位jiejie就是故意的。
她也跟着凑上前去。
四个官差齐齐发力,把灰衫老人和瘦弱女zi拉得近了些,方便一起审问。
凤宁谨慎地停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睁大yan睛,仔细观察。
这里十分亮堂,连yan睫mao都能清晰地照chu影zi。
凤宁把嫌犯从tou到脚一打量,gan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贫如洗”四个大字。
他们tou上连最普通木簪zi都没有,穿着破旧的衣裳和鞋。
但是……这两个人的袖袋并不空瘪。
凤宁隔着衣衫nie了nie自己kou袋里剩xia的两枚银钱,对照着形状,暗暗估摸了一xia。
灰衫老人shen上大概有五十余钱,女zi有四十余。
chu来放火,为什么要带着钱?
凤宁yan珠转了转,没想chu什么理由。shen为幼崽,不明白成年人的生活习惯也很正常。
她默默保留疑问,先看仙女jiejie审问这两人。
“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为什么要放火?”
“不想牵连亲人,就给我老实交待!”
遗憾的是,无论面对什么问题,这两个人都毫无反应。
老人时不时抬起浑浊的yan睛,随便盯住某一个人,挣扎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