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chu来的?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一颗脑袋呢?分我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就好了。”
“没想到啊,顾大人对打仗偷袭这么有经验。”
“嘘,你们千万别和人说,我觉得这可能是之前跟见雷将军学来的,狡诈又多变,防不胜防,顾大人心善,那些凶恶的法zi,他怕是想不chu来。”
再次无辜背锅的薛见雷:“……”
讲座结束后,顾璋心qing很是舒shuang,一xia堵上了匈nu五条路,日后还会有更多!
顾璋正好有事要请教,就跟着薛将军回家蹭饭了,还吃到了上好的羊肉汤。
蹭完饭,顾璋说起伤兵的事qing。
薛将军一怔,随即yan底涌chu一些细碎的喜悦dao:“自然可以,他们许多人的伤势,本就不合适再上战场和匈nu对战了,但是本shen的战斗力还是不弱的。”
薛见雷也略有伤痛地补充说:“他们伤了手脚,落了残疾,还有的生活都不能自己chu1理,而大多这些兵回乡之后,得不到别的活计,只能种田为生,这也是难的。”
种田也不容易,比如断了手的,一只手怎么割麦zi?即使是最简单的农活,有了伤残也是很不好zuo的。
除了最开始的英雄时光,后tou就要面对许多奚落、嘲讽,瞧不起。
桩桩件件都是问题。
在军中的年月,唯一学会的就是如何对敌,若能得一chu1庇护,施展本领,周围都是志同dao合的人,每每退敌,就能齐声huan呼,每每挣到钱,能与友人碰杯豪饮。有本事能施展,不会因为shenti的残缺受到奚落。
顾璋自然也是知dao的:“若此事能成,想来不仅我娘一人,但凡看到效果好的,日后怕是都愿意聘请从军中离开,还有一shen本事的伤兵了。”
营生只一家,镖局千万万。
“瑶光大义,为兄敬你一杯。”
顾璋囧囧的看着他杯zi里的茶shui,不能喝酒还要敬一杯,有听说过敬茶的吗?
顾璋吃饱喝足后,找了一张长椅,便能把脚伸直敞开,舒舒服服地后脑勺枕着胳膊,看天边gun动的云彩。
薛将军:“……”
薛见雷:“……”
讲究站如松坐如钟的薛家父zi,看到顾璋这个懒洋洋的,闲散享受的坐姿,还真有dian看不习惯。
不过也许是ai屋及乌,原来看着就要皱眉的,这会儿看了就觉得,好像确实很舒服享受,难怪顾璋喜huan。
这就很顾璋!
今天在校场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也很顾璋!
除了他,没有谁会zuo这种胆大包天,又有些欠扁的事qing了。
过了会儿,薛将军主动开kou问:“今日所言,可能亲自带兵一试?全都当真的来,瑶光上次称其为‘演习’?”
提前演练,不断学习jing1jin,方能不断补全自shen,以期在对敌时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顾璋dao:“当然!”他笑着shuang快应xia后,又提了个条件,“今日观见雷将军有意上台对弈切磋,不如让见雷将军一同?比比看最后谁被挡住的次数少?”
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和优秀的人在一起比拼,一刻不敢放松,不断在绷紧的状态中激发chu灵gan,这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薛见雷虽有些犹豫,怕被顾璋坑,但是为了对付匈nu,还是应xia了:“我今日观摩不少,也确实有些想法。”
顾璋自然是拉人分担火力,为什么要分担火力呢?因为顾璋这厮提chu,毒肯定不能放真的毒了,但是什么都不放,没有多少警示作用,不如换成“yangyang粉”一类的药粉。
在薛将军的安排xia。
在冬日来临,冰封大地之前,岩武城里一直在zuo这样类似的演习。
这日。
顾璋带着十人,大摇大摆地从外面回来,每个人全shen都透着畅快和喜气。
大营里许多人一看他们,就知dao是怎么回事了,顾大人带着自己dian的兵,又成功了,纷纷有些羡慕地打趣:“什么gan觉?是不是觉得自己简直要niu上天了?”
那几人朗朗笑dao:
“太shuang了!”
“哈哈哈,你看那边那群蓝se脸的,就是我撒的药粉。”
“原来轻轻松松夺得胜利,这么舒坦啊,顾大人您果然和大伙说的一样厉害!”
围在顾璋shen边的几个人,语气颇为意气风发,像是扬眉吐气了一番似的。
其实也没错,自从演习开始后,一**人被顾璋和薛见雷dian去,而剩xia的人在自己的岗位上、严防死守!
赢了的可以得赏钱,有肉加餐,输了的除了shen上会有些无伤大雅,但是奇奇怪怪让人丢脸的毒,还要去火tou营帮忙,去扫茅坑,简直丢脸!
顾璋也察觉到了他们语气里的这dian“扬眉吐气”的小ganqing,问:“这么gao兴?”
小队里立ma有人大声回dao:“那可gao兴坏了!我们之前好几次因为没发现敌人,总被罚,今天可算是翻shen了。”说完之后,甚至还唱起了gao歌猛jin的调zi,十分痛快!
顾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