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金瑎吓得都要哭了,连声讨饶。
确定好模拟考的时间,他们都去学院请了假,然后回家里告知了一声。
这日。
他们一人带着一dao准备好的考题,相聚与问心dao的这间二jin宅zi。
四间号舍前方放了一张木板,他们将题目都贴了上去,组成一张考卷。
“这四间如何分?”
顾璋提醒dao:“这四间里只有一间是好的,剩xia三间里,都有各种问题,可能漏雨,可能漏风,可能桌板有坑。”
三人:“……”
“璋弟可谓用心良苦。”余庆年温run笑dao。
顾璋理直气壮dao:“那是当然!”
随即被三双yan睛齐齐看过来,顾璋心虚的摸摸鼻zi,讪笑dao:“你们先选,最后一间留给我,这样总行了吧?”
黎川运气好,jin了最开始修的那一间,不过他本人也不知dao。
这次模拟考试,就这么开始了。
顾璋一jin去,就有种张不开手脚的gan觉,但也不算难忍。
不得不说,模拟考还是有用的。
从第一天就开始暴louchu问题。
走到哪里都有人伺候的小少爷金瑎,夜晚给自己dian蜡烛的时候,差dian把手tang到,就差把考棚一起烧了。
夜里在jianying的木板床上盖着薄被,gen本抵挡不住夜晚的寒风,余庆年当晚就咳嗽起来。
不仅如此,号舍狭小,无法将tui伸开,要睡觉也只能像是虾一样弯着shenzi打个盹。
这样睡一晚起来,连顾璋都觉得浑shen酸痛,脑zi也没第一天好使了。
足足三天。
既要忍受严苛的环境,还要保持脑zi紧绷,gao速运转,产chu足够优质的nei容。
疲惫不堪还要继续咬牙jian持,实在是对shen心和意志力的一大考验。
等到第三天日落黄昏。
从号舍中走chu来,四人都是一副灰tou土脸、备受折磨的邋遢模样。
顾璋从号舍chu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伸个懒腰,舒展憋闷的筋骨。
三人看到他的动作,都xia意识跟着模仿起来,毕竟看着就觉得舒坦,shenti像是从骨tou里发chu“要跟着zuo”的叫嚣。
顾璋看到最严肃的黎川zuo这个动作,忍不住一xia朗声笑了chu来:“哈哈哈!”
他们相互看看对方,都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灰tou土脸,还有dian邋遢的模样,都纷纷相视而笑。
“哈哈哈哈——”
“这号舍也太小了!”
“就为了不多jin一次这个号舍,这次拼了命也要考上。”
一起笑过,吐槽过,见过彼此狼狈的模样,原本就不错的兄弟qing谊,仿佛都更近了些。
各回各家,好生休息了一晚上。
等再相聚的时候,一个个都恢复了翩翩读书郎的ti面模样。
他们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商量起各自遇到的困难。
金瑎率先拿chu自己的答卷,上面赫然被烛火燎了一个黑se的小dong:“dian蜡烛一定要小心!我就是一个不小心被蜡油tang了手,卷也毁了。”
若是正式乡试,这样的答卷,定会因为卷面不洁被落。
顾璋毫不留qing地戳破:“你可不是不小心,是从没自己dian过蜡烛吧?别抱着是自己cu心的想法,回去多练练。”
金瑎被说中,闹了个大红脸,侧过shen去:“哼!”
余庆年也dao:“夜间风寒,被褥不能带太厚的,但还是尽量带保nuan些的,咳咳,可以在被褥两端加两条细布,免得被褥乱跑着凉。”
余庆年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四人中最大的,平日里举止言行也以兄长自居。
如今当着三位弟弟的面,承认自己夜里睡觉会踹被zi,这实在是让平日里重名声的他有些羞赧。
黎川最为心细,虽然他没遇上太多问题,但是他ti验过一遍,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甚至还拿chu一张纸:“除了我刚刚说的那些要注意,我觉得时间安排上,我们也可以适当调整一xia,不必跟着学院安排的走。”
学院给chu的参考,是一套标准,却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比如给策论留一整天的时间,是为了让学zi好生研究,反复斟酌思量,但是对顾璋和余庆年来说,gen本不必花这么久。
对金瑎来说,诗词那题,放在最开始jing1神最好的时候答,反而更好,更能发挥chu他的优势。
让人yan前一亮的诗词,指不定就能给考官很好的印象,以提升总ti判卷的优劣。
若等到最后筋疲力